和退婚流龙傲天私奔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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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器还会引起这样的连锁反应。

    对于别人,心细如丝只是一个形容,但于怀鹤真的能做到,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人发现马脚。

    于怀鹤问:“你是怎么发觉有人的?”

    又到了该编瞎话的时候了。每次要说谎骗人,当事人或魔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归雪间只要不编的太过离谱即可。

    他说:“好像看到了影子,有点害怕,就找你了。”

    没等于怀鹤提出疑问,归雪间忍不住问:“你不睡么?”

    又强调:“受伤的人要好好休息。”

    于怀鹤坐在床头,慢条斯理道:“你也没睡。”

    归雪间说:“我之前睡了,不困。”

    于怀鹤挑了下眉:“可你之前不都睡一整夜?”

    归雪间终于明白了,于怀鹤说要照顾自己,这种责任在受伤时也不能稍稍放下,

    归雪间看了一眼,提出建议:“我可以打地铺,天又不冷。”

    于怀鹤瞥了他一眼,没有同意。

    归雪间有点迷茫,他和于怀鹤不一样,不能以武力强迫于怀鹤做某些事——虽然准确来说,于怀鹤也没对自己动过手,他只好问:“那我睡哪?”

    于怀鹤:“床。”

    归雪间:“。”

    他现在才发现,这人甚至一开始只睡了半边床,早就留好了位置。

    归雪间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被子只有一床,但还算得上宽大,枕头倒是有两个。

    不知为何,爬个床也让归雪间腿脚发软,他喘了口气,躺到靠里的一侧。

    身旁多了个人,好像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于怀鹤的气息是疏冷的,体温也很低,但两个人盖一张被子,却不会觉得冷。

    归雪间试探性地用手指碰于怀鹤的皮肤,他没看,不知道戳到哪个地方——反正不会是伤口,受伤的地方在另一侧。

    是温热的。

    又犹豫了一小会儿,他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受伤的人有时候会发热,是不好的征兆。

    但于怀鹤的回答又冷又短促:“没有。”

    归雪间“哦”了一声,很想蜷缩成一小团,远离身边的人。

    在此之前,他们也一直待在一起,可是同一个房间和同一张床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世界好像忽然变得很狭小,小到只存在于怀鹤了。自己好像一偏头,一抬手,一眨眼,甚至连呼吸都避不开于怀鹤。

    莫名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着,归雪间没明白那是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周围又很安静,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怀鹤的声音响起,和平常不太一样,是很轻的,像是拨动一根细弦:“怎么还不睡?”

    归雪间:“……睡不着。”

    他平时躺在床上,半刻钟能换好几种姿势,怎么舒服怎么来,现在浑身僵硬,像是被人按住了手脚,不敢动弹。

    于怀鹤问:“为什么?”

    归雪间不能说是紧张,但确实还有别的理由:“你不是说我睡着了会乱动么?”

    “我怕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

    归雪间平躺着,看不到于怀鹤的神色,但是听到了一声轻笑。

    这个人受了伤,怎么心情比平时还要更好?

    真奇怪。

    于怀鹤淡淡道:“你的力气很小,动作也很慢,不可能弄伤我。”

    ……某些时刻,弱小竟然也能成为一种优点。

    好像也是。

    他这么说了,归雪间安心下来,在于怀鹤身边,他就是很容易放下一切。他想着明天要怎么照顾伤患,又困得睁不开眼,没多一会儿就陷入深眠中。

    片刻后,于怀鹤听到归雪间连绵的呼吸声,睁开了眼。

    他偏过头,看向归雪间的脸,他的皮肤雪白,眉头还微皱着。

    凝视了好一会儿后,于怀鹤抬起手,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指尖落在归雪间柔软的唇上。

    就像是春日里的一只蝴蝶落在花瓣上,那么轻、那么温柔的触碰,不会对这朵易碎的花造成任何伤害。

    第46章 照顾

    天光大亮。

    归雪间从睡梦中醒来,半睡半醒间,他察觉到一点不对。

    床不够软,身边的位置微微往下陷,窗前也没隔着帐纱,他后知后觉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昨晚……

    归雪间偏过头,和躺在床上的另一个人对视了一眼。

    不是仰视,也不是俯视,是一种很特别的、前所未有的角度,归雪间看着于怀鹤的脸,眉眼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但是轮廓似乎失去了那种锋利,多了点睡意未散的懒散和倦意。

    于怀鹤枕着枕头,正眼神平静地看着自己。

    归雪间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

    自己似乎占了大半张床,左边手臂横在于怀鹤的胸前,腿也搭在人家身上,被不轻不重地压着,他试图抽出小腿,但于怀鹤的力气很大,他抽不出来。

    于怀鹤略低下头,瞥了一眼归雪间挣扎的小腿,没有指责的意思,只是说:“你自己放的。”

    归雪间很羞愧,彻底清醒过来,又觉得天气越发坏了,一大早就这么热。

    他的脸很热,抿了下唇,佯装无事发生:“你醒的好早。”

    于怀鹤坐了起来,被子沿着身体往下滑,动作幅度不大,但是躺在床另一侧的归雪间对此感觉很明显,听他说:“不早了,还要上课。”

    归雪间:“?”

    归雪间坚决不许于怀鹤去上课。

    他觉得这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就算有灵丹妙药,也该养十天半个月。不过于怀鹤肯定不会同意,但今天也绝对不能走动,以防伤口崩裂,愈合更难。

    于怀鹤不置可否:“你呢?你怎么上课?”

    归雪间仰头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于怀鹤:“我……也不去。今天留下来照顾你。”

    他很快找到了理由:“就说我病了,你要照顾我。”

    于怀鹤不能病,病了一定会引起别人注意,而自己病一病,实属很常见,大家都习惯了。

    片刻后,于怀鹤点了下头,没有再坚持。

    归雪间支着手肘,将自己撑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远离负伤的于怀鹤,说:“那你躺下。”

    既然要照顾人,也该负起责任。归雪间这么想着,从床上跳了下去。

    因为睡觉不安分,现在衣衫不整,很是混乱,小腿处隐约有一圈很淡的粉,可能是压的,不疼,但在毫无瑕疵的雪白皮肤上非常明显。

    于怀鹤的目光很轻地掠过眼前的身影,停顿了一瞬,又在归雪间落地后收了回来。

    病人不能不吃早饭,归雪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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