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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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

    她浑身都是满足的气息,而路西汀刚好在地下的入口处等着她。

    他不高兴了,俊气的眉毛都稍稍蹙了起来。

    没办法,维尔利汀只好把他也拉过去安抚了一番。

    维尔利汀在这几天的很多深夜时刻,或者她在以后每次评价这三天时,都会想到一个词:荒淫无度。她像是不早朝的君主,在后宫里把每个人都轮流玩了一番,连公务也不处理,光顾着沉沦美色去了。

    她过得太餍足,以至于来接她跟她一起走的人都发现了端倪。

    拉德拉娜在马车上,等她上了车,棕色的眼眸瞥过来一眼,眉毛都向下撇了撇,调侃道:

    “你这是吃饱了再回去的吧!吃这么饱了,回去还有兴趣再吃奥斯托塔吗?”

    维尔利汀将手支起了自己的脸颊,叹了口气。

    奥斯托塔……

    他一个小处男,还玩得过她?

    “所以王储殿下真的是处?”政务次官挑了挑眉。

    平常正经威严如她,也八卦了起来。

    “对啊。”维尔利汀懒洋洋答道。

    白发王储亲自来证明他是处男向她献媚的。他轻扣着她的手,别扭过视线说他的第一次只肯献给她。

    青涩而认真,搞得维尔利汀也晃神了些许。

    她的狮子猫还在王廷里等着她呢。

    只是她临走之前,还要先做一件事。

    维尔利汀在一片麦田中下来。政务次官留在马车上。

    维尔利汀穿过一片金色的麦浪,来到尽头,跟那个金发的男人会晤。发丝随风而摆动,碧色眼眸宁静注视着远方的麦田与原野。

    原来去掉了王冠的他,也只是个普通的俊美金发青年。

    曾经的王和曾经的王后就这样站在麦田中。

    凯撒拉着她的手,伸出另一只手来,抓住了轻风。

    “原来故事里穿过麦田的风真的是存在的。”他如此说。

    他跟故事里的黑发女孩一样,穿过黑色的山谷与血刃遍布的黑色深渊,来到了金色的麦田。

    但他的轻风不是麦田上的,而是他身边的。

    维尔利汀才是那阵穿过麦田带来自由的风。

    凯撒在金色麦田中随风抬手。

    从今以后风抓住了他的人生。他再也不必像鸟儿一样被困于牢笼中。

    而他,还可以抓住身边的人。

    麦田的故事不是落幕。对于抓住风的人们来说,它只是开始。

    奥斯托塔坐在王座上。

    他面前坐的是帝国唯一的首相。

    现在他们之间的谈话,距离曾经瑟泽跟首相的谈话、凯撒跟首相的谈话,只差一顶王冠。

    盖斯威特先提醒道:

    “先王后在威尔凡登必定会做些什么。您知道,她是个有手段的人。”

    王储点了点头。只是在想到她后,扭过头望向远方,接下来的语气都有些漫不经心:

    “我知道。”

    盖斯威特知道这代表着他不在意这个。再说下去没用,他换了个话题:

    “那先王后的孩子您准备……?”

    “那是我的孩子。”

    奥斯托塔答。

    他双手置于下颌下,正对盖斯威特道:

    “王后怀的是我的孩子,我在先王在时就玷污过她了。”

    把盖斯威特“您想保住她,她的月份也跟您对不上”的说辞堵了回去。众臣们不会认可一个怀着先王孩子的女子当王后,但若王储提前承认是他亲近过王后王后才有了孩子,那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盖斯威特像咽了颗干巴的苦柠檬。整张苍老而威仪不动的脸上都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知道这一代代君主都痴迷于维尔利汀,可他们痴迷她然后保住她的方式也太……

    还用上了“玷污”这个词!简直是毁自己的名声啊!

    奥斯托塔笑了笑。他手中拿着的银叉轻扣了下茶杯。

    “先前我以为您忠心于我的王后。现在看来,您也不是全忠心于她。”

    他一切都看得出来。

    盖斯威特面上出现些笑容,回道:

    “我并非是忠心于她。我只是忠心于整个国家。整个国家怎样才会好,我就会选择怎样。”

    他认为瑟泽死去对于整个国家有利,他才会帮助维尔利汀。

    而若他认为维尔利汀会对现在的整个国家不利,他就会……

    危难的种子必须现在就埋在王储心里。这样他才会在那个女人发展出足以遮天的权势之前,提前伸出手去控制她。

    盖斯威特站起身,提醒道:

    “希望您不要忘记,上一任的凯撒是怎么自己走向灭亡的。”

    说完便转身离去。

    奥斯托塔实在是聪慧无比。他从幼时时的聪慧就远超他想象。相信在他这么说之前,他就发现凯撒死亡的真相了。

    只是奥斯托塔选择没有说。

    “凯撒”的傲慢让他相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维尔利汀的爱也是,帝国的权力也是,上代的凯撒王们死去根本不要紧,因为他才是唯一的命定之人。

    庞加顿的命定之人,维尔利汀的命定之人。

    这样的奥斯托塔,跟他的亲父和皇叔一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只是想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的维尔利汀,他紧紧捏了捏掌心。

    在外面玩了那么久了,到底想他了没有啊?

    她不想他那也是寻常,她想他了……那就最好。

    他的王后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维尔利汀下午抵达的王宫。

    威尔凡登离王都本就十分的近。若不是最近事务繁多,奥斯托塔会亲自去威尔凡登宅去看她。

    他做不到这样,但他派了人跟在她身边。

    殊不知,那些人早就被威尔凡登宅的人遮住耳目了。他派人在她身边本是关心之举,但维尔利汀需要瞒过那些人做一些事。她把那些人安排在另一栋宅子里,每天象征性地跟他们出去望望风,剩余时间则一律“休息”。

    奥斯托塔亲自接她进王宫。

    在他们常单独待着的议事室里,维尔利汀给他带来了消息:

    “第二皇子确实疯了,王储殿下。”

    维尔利汀适当地露出些哀容。

    “他现在极其缺乏安全感,任何他宅邸之外的人靠近他都会被他喝令着赶出去。他也不信任任何人,每个人进出他的房间都要经过医师亲自记录。”

    伽西亚害怕有人下毒谋害他,也害怕有人在看望他时给他带来毒针。

    在他的记忆中,翻看王室历史时,有那么两任君主的兄弟就是这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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