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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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几天几夜没睡好觉了,此时疲惫无比,别碍着她休息。

    从没有人敢这般骂这位帝国顶端的存在。但对于维尔利汀来说,她似乎能肆无忌惮在他身上发泄她的怒火。

    谁让她当初给了他一条命呢。

    这位被她给了一命的陛下也因此给了她客气,但他给的客气并不多。

    凯撒有意无意地束紧了她的头发,维尔利汀感觉到一阵刺痛。

    最后,他还是骤然松了开来。

    那清晰如冰块一样的语句中,夹了几分不易让人察觉的轻蔑和傲慢:

    “我是不会放你出来的。在你想明白之前,休想走出这里一步。”

    陛下倏地转身离开,两旁看守的侍卫替他关好了门。忽然之间  ,他听见身后传来维尔利汀的大喊:

    “那你就连食水也不要给我送来好了!我倒是想看看,是陛下的誓言重要,还是那所谓的摆清自己的位置重要!”

    她听见那位君主在渐渐远走,似乎没有一刻为她停留。

    而到了用餐时间,果真没有餐点再送来。

    维尔利汀就这样被关了许多天。

    有时候她能感觉到门前站了人,但在睡梦的恍惚间,也懒得去分辨那到底是侍卫还是其他人;有时候她能听见门口守卫们轮班的声音,那些人真是一刻不停地看守着她,从来没有一刻松懈。

    恍恍惚惚之间她又有些分不清昼夜,尽管怀表还在,还能看见时间,但这里没有太阳的光,白天和黑夜的概念都渐渐模糊在她的脑海里。

    维尔利汀大多数时间都清醒。她在思考,该怎样从这位暴君身上逐步获得她想要的东西。

    以前黑猫露娜不去吃自己的食物而去咬坏家里为她准备的食材的时候,路西汀会小小地生露娜的气。毕竟那是精心配比给女主人补身体用的。而这时候,女主人为了防止他生露娜的气、让他心软,就会小小地编造一个谎言:

    “昨天晚上露娜的食碗空了呢!我去起夜的时候,看见她可怜巴巴地守在自己的空碗前,什么也没得吃,一定是因为这样,才去厨房里偷吃食物的。要是我昨天晚上看见它的时候给它添点食物就好了!”

    她着重编排了自己的措辞,加强了自己想强调的部分。这样,露娜就从一只偷吃食物的坏猫变成了可怜巴巴饿着肚子不得不拿点东西吃的小猫。

    而这时候男主人就会心软,转身跟它说下不为例,大人不计较小猫的错。说他原谅它了,然后再去给它添点粮。

    其实事实结果都是一样的,只要妥善运用展现的魅力,就能让人从利她角度看见事物的另一面。

    对付凯撒,她要用的方式与对付路西汀的完全不同。

    维尔利汀抱住双腿倚在床上,这时,暗室的门终于再次被打开。

    “吱呀——”

    金发的帝王再走进来。这一次,显然没有了上次的轻蔑和傲慢。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你赢了。现在跟我去暗殿。”

    那里偌大无比,连守卫和使女都没有,只会有他们两个人。

    哼。

    维尔利汀嘲弄似地笑起来。

    另类的胜利也是她的胜利。

    起码这个君主不得不败于下风了。

    她抬起身,眼神幽邃至极:

    “路西汀到底死了没”

    凯撒不答。

    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狗日的路西汀。欠操欠骂的东西。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她就知道他没死,要是他死了的话,凯撒就会直接说他死了。暴君一向不屑于避免谈及他人的死,要是路西汀已死是个事实,凯撒会像说平常事一样说他已经死去。

    维尔利汀轻声哼笑起来。像是低哭,又包含着对凯撒的不屑。

    她终于有兴趣谈及凯撒最想从她身上得到的东西。

    和对付其他人不同。对付其他人她也许需要伪装柔弱、需要假意奉承、讨好,但对付凯撒这种人,就该最直白地讲出所有东西。

    维尔利汀那双绿眼在暗处阴影下注视着他。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今天的君主格外慷慨。他应承了:

    “说。”

    维尔利汀道:

    “既然说要给我断食断水了,怎么断了一顿又恢复供给了?”

    不光如此,深更半夜还会有人再给她送一遍这些东西。像是担心她不吃一样。给她送餐的必然是小使女,有时还会在门缝里给她塞小纸条。

    她难道真会觉得,会有使女在那么怕他的情况下深更半夜违背他的命令给她偷偷送东西吃?

    “我想要的东西都是提前准备好了的。我想知道的消息他们也提前恰好从别处知道了从不避讳地告诉我。门前的守卫也不是严格盯着我的,只要我说想出去,他们就会让我出去。”

    维尔利汀抬起头来,对上凯撒那双身在阴影下显得墨绿的眼睛:

    “怎么,你喜欢我?”

    第43章 密殿取药

    凯撒的眼神晦暗下来。

    维尔利汀从没见他全身的基调如此晦暗过。过去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的凯撒是暴虐的张扬的傲慢的,是最耀目的金狮子。可是现在阴影却从他眼眸中溢出,逐渐吞及了他的全部。

    凯撒整个人陷入了深晦的阴影中。只有那双绿眼睛,在晦暗中浮显出一点唯一的亮色。

    暴君站在那里,不像是暴君,倒像是……

    另一个人。

    一个她从没见过的人。

    “看来是对你好得过了头了,让你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错觉。”

    他危险的眼眸中溢出笑意,食指伸展,轻轻抵于唇前。

    一个“噤声”的手势。

    从外面来的最后一丝光也被他遮挡住。很快维尔利汀便意识到这是凯撒在向她走近。她稍稍退后了小半步,被凯撒逼得抵上了后面的桌柜和墙。

    华服的君王欺身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阴影把她全部笼罩。从维尔利汀的视角往上看,只能看到他肩上的披风。

    而凯撒的手,探上她的衣领。从锁骨开始,自下往上,慢慢摸过她细嫩的脖心。

    抚到中段,掌心轻微离开。手指,还将指腹轻轻停留在那段最白皙的地方上。

    他没有用力,却天生自带着一种压迫感。

    维尔利汀在他掌心下动弹不得。若换作其他人,被嗜杀成性的帝王摸上脖子,怕是要当即被吓得神魂崩溃了。

    维尔利汀被迫仰起了头,被迫直面他的威压。这姿势极难受,搞得她背很酸,像是要被做点什么。

    “威尔凡登卿只说让我庇护你,可没说要庇护到哪种程度。”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她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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