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画地图: 44、悬空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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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蹊,你别生气了,这次是我不对,我哪知道你要跟靖宁侯退亲,看你那个样,我还以为……要不然,肯定不能什么都往外说,打死也不说。”

    他什么样?邹言蹊不知道,好在靖宁侯答应退亲了,等夏成风醒了,就告诉他。

    “你看了靖宁侯的毒了吗?那真是赤砂蛇?”

    “货真价实。这还有假?”

    邹言蹊自言自语:“靖宁侯怎么会中蛇毒?”

    廖神医说:“这有什么,和咬夏将军的是一条蛇吧。”

    邹言蹊觉得这位神医实在是不靠谱:“这是神医说的出来的话吗?”

    为了证明他的身份,廖神医还真想到一条:“是是是,依我看,你岳丈的毒比你夫人的要重的多。”

    邹言蹊啧了一声:“别乱叫。”

    廖神医只当他不喜欢“你夫人”三个字,改口:“这百日昏,每次毒发一次,毒就更加深入骨髓一分。夏将军中毒的时间该比你岳丈晚上半年。”

    他大惊小怪:“天哪,这么危险的蛇,不会在侯府躲了大半年吧?那京城还安全吗?”

    “夏成风是在宣州中的毒。”邹言蹊看不下去了。

    “那你岳丈不是在京城吗?”廖神医说。

    听他刚还管夏成风叫“你夫人”,现在改口叫夏将军,还管靖宁侯叫“你岳丈”,邹言蹊无语:“你如何知道我和靖宁侯家有亲?”

    换廖神医无语:“言蹊,那几天在山里你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还以为你多喜欢人家,原来你不是喜欢,是不喜欢。”

    他没说出来的是,那天他刚到揽青山,看见邹言蹊双目赤红的样子都吓了一跳,后来几天亲眼看着邹言蹊不眠不休的照顾人,那真是比心尖还心尖。邹言蹊不喜欢一个人,都掏心掏肺要拿出自己的命奉上,这要是喜欢一个人,要是什么样?

    真可怕。

    希望夏成风醒来以后不要知道这一切,反正结果都是退亲。

    渣男啊渣男!

    不过,邹言蹊大概一直如此吧,当时他受伤快死了,也是邹言蹊在暴雨中冒险进山帮他找到的草药,他现在才有命在。

    不过,这能一样?

    廖神医边想边疯狂的摇头。

    两人在城门外分道扬镳。

    “言蹊,就此别过。”搅动京城的刺杀事件可没有那么容易就算完,作为一个传闻中有头有脸的知情人,他可不敢继续待在京城了。

    “不去揽青山了?”邹言蹊问。

    “我去揽青山干什么?还不放心呢?你那美人将军要零星草才能好,我去了也没用。”若非目睹他在人家爹面前退亲的坚定样子,揽青山上谁看了能不夸一句好郎君。

    廖神医再看一眼,心里只有渣男二字。

    邹言蹊洒脱拜别:“此事是我连累你。”

    “无妨,言蹊,我本来就是四海为家,在京城长长见识罢了,后会有期。”

    “江湖再见。”

    揽青山上,林风过耳,草木摇曳。

    “世子,公子醒了。”

    邹言蹊刚一进别院,管事早就在门口等他了。

    邹府别院悬空而建,夏成风的房间,设计更为巧妙,不在山上,建在悬崖峭壁之下,一块巨大的山石里。十分隐秘。

    推开门,暖黄色的灯光摇曳,夏成风坐在桌边,手里一块巨幅的素白丝绢,自上而下流泻着淡淡的光晕。他目不转睛,看的很投入,直到邹言蹊推开门才回过神来。

    邹言蹊视线落在他右手上的纱布。

    走过去,轻轻托起他的手,愣了愣。

    “你在看我吗?”

    “没有。”

    他手指点着的地方,用墨色写着“言蹊”两个字。

    “还说不是。”邹言蹊无声的笑起来,低头亲吻他的手指尖,动作轻柔,格外小心。

    这只手本是白玉无瑕,现在在掌心缠着厚厚的纱布。

    “我还以为,小将军对我的恢宏大作更感兴趣。”邹言蹊挑眉看着他笑。

    展开的素绢被他放在桌上,弄皱了,只有缀在角落里绘制者的署名平平整整,格外的显眼。

    这是一张地形图,是邹言蹊趁着这几天,守在夏成风床边的书案上画出来的,晾干后放进了夏成风的衣襟里。

    “没有题名,只写了你的名字,邹言蹊,这是要做什么?”夏成风语气很淡,脸很红。

    “送你的礼物啊,喜不喜欢?”

    “生怕人不知道,私画京畿地形图的人,是天纵奇才的邹世子吗?”

    邹言蹊只听想听的,满意的笑:“天纵奇才吗?你说是就是。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夏成风凉凉的哼了一声:“麻烦邹世子帮我拿一下灯。”

    邹言蹊也不起身,伸长手臂就从身后拿来了一盏灯烛,火苗摇曳之下,看见夏成风只着宽大的白色单衣,领口松散,低低的垂落着,精致素白的锁骨就近在眼前。邹言蹊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嘶……”一大滴滚烫的烛泪淌下来,滴在他手上,邹言蹊回神,脸微微一红。

    “知道疼了?活该你引火烧身。”夏成风轻嗤。他翘起嘴唇向桌上点了点,示意他放近些。惹得邹言蹊视线里又是一阵粘糊的胶着。

    正恍惚着,觉得脸烧起来,火苗越晃越厉害,一阵淡淡的糊味。

    他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接过夏成风手里燃烧的丝绢。

    “不喜欢?”声音微哑。

    “怕你被满门抄斩,连累我。”夏成风随意的说。

    “在我家搞刺杀,你还怕满门抄斩?”

    夏成风不说话。

    邹言蹊提醒他:“还来得及。”

    夏成风拿起烛台,火苗从丝绢另一端开始蔓延。

    “烧到我了……”

    夏成风轻轻瞪他。

    邹言蹊无奈,伸手揉他的头发,软软的,心里也软的一塌糊涂。

    “为什么给我画京畿地图?”

    邹言蹊不以为然:“不能画吗?”

    “死罪。”

    邹言蹊当然知道不能随便画,尤其是他还画的细致入微,满端朝这样的图找不出第二幅。英国公府护卫京畿,布防图是地形官画的底图,与这张不可同日而语。

    “我想画就画。”他满不在乎,“你会给别人看吗?”

    环顾四周,两人在这间石室里燃着火焰,反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邹言蹊胡说八道:“要跟我死同穴吗?”

    沉默片刻,夏成风凉凉的说:“好好的,什么死不死的?全览图不画了?”

    火光照在两人脸上,忽明忽暗,心也飘忽不定起来。

    两人静静的看着丝绢烧完了。

    夏成风靠过去。

    邹言蹊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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