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探花阴湿爱: 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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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清杳觉得玉牌上花纹和刻字完全对称显得太寻常也不够漂亮。

    很显然姜清杳不认为事物一定要是对称才好看,东西一定要成双成对才满意。

    但这却是沈观的怪毛病。

    沈观沉默了。

    在姜清杳的拜托下,艰难地提笔按她的意思画出了玉牌雏形。

    少年低声问:“这样吗?”

    寥寥几笔而已。

    姜清杳眼睛亮了亮。

    “好看,就这样刻好吗?”

    沈观看看她,又看看玉牌。

    好在姜清杳对他的怪毛病并不是一无所知的,至少他借着这个理由,不知道多少次在夜里用大手半握着她的腰肢,一边在耳边呢喃央求着,一边动作却半分不缓,不知疲倦的掠夺。

    姜清杳想了想,有些迟疑的问:“那我找别人按着这个图纸刻吧?”

    抚阳县有个颇有名气的年轻玉雕师,据说是祖辈世代传下来的手艺,曾经因为一起玉佩失窃案和姜县令结缘,和姜清杳也不算陌生。

    甚至,姜县令还曾经想为两人说亲结缘,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作罢了。

    沈观抿唇,按着图纸:“我来刻。”

    他似乎有些不悦。

    姜清杳有些茫然,回屋想了半天,觉得可能是因为雕玉这事儿很耗心神,也占时间,自己太过麻烦沈观了,对方不好直说,勉强应承下来。

    才导致看上去有些不悦。

    姜清杳是有事儿说事儿的性子,思及这里,干脆就跑去沈观书房问他。

    少年正认真的雕刻着手中那块和田玉,已经初见雏形。

    他听着姜清杳说,面无表情,手上动作也没有一丝差错。

    良久,沈观有些无奈。

    “并不是这样。”

    “是我一时想岔了。并不是不愿意,清杳不要误会。”

    沈观放下手中玉,揉了揉额角,好笑又无奈地看着姜清杳。

    “清杳原本可是打算找燕洵帮忙?”

    姜清杳点点头。

    沈观抿唇:“我听闻,他曾向姜府提亲。”

    姜清杳眼睁圆儿,连忙摆手道:“听谁说的?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只是阿爹欣赏他的为人,随口提过一句罢了。”

    “燕洵回拒了,我也没有旁的想法。”

    她一连解释了好几句,也算是明白沈观为什么会不悦,不由得有些抓狂懊恼,心想为何古代的谣言威力也这么大,只是姜县令曾在厅堂说的一句玩笑话,竟被传了出去。

    还夸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老天,沈观还是这几年才来的“外乡人”,连他都听说过这事儿,会不会姜清杳不知道的地方早传遍了这个版本谣言。

    姜清杳手忙脚乱的解释一番。

    沈观这才展颜。

    没出几日,他便刻好给姜清杳。精致漂亮,很是用心。

    姜清杳喜欢极了。拿在手里左看右看。

    沈观就问姜清杳想不想学镌刻技艺。

    姜清杳闻言,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理直气壮道:“太麻烦了我不学,再说了,你会就好了。”

    是睡觉不香吗?

    咸鱼暗暗想。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戳到沈观的笑点了。

    少年很少见的开怀大笑起来,音色清越,好一会儿,才蹲在姜清杳身边,仰头笑吟吟着看她,一双眼亮亮的。

    好好坐着的姜清杳:?

    她迟疑了一会儿,抬手摸了摸沈观的发顶。

    沈观眨眨眼,并不抗拒,他说:“清杳,你说的对。我会就好了,清杳需要什么,我都可以做好给你。”

    姜清杳:真的好像大狗狗啊。

    她又摸了摸他的发尾,手感很好,发质和自己比有些偏硬,乌黑华顺。

    黏人的大狗狗。

    沈观又暗暗地去牵她的手,和姜清杳靠着的地方开始体温升高。

    姜清杳一低头,就见他眼神不对劲儿,她属实是有些怕了沈观的好精力,索性一股脑儿的把他发顶揉乱,飞快的跑开,留沈观一个人平复。

    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拒绝沈观。

    少年气盛,两人新婚,沈观看出她隐晦的不愿,虽然不解,但遵循了姜清杳的意思,又过了几日,沈观终于在又一次收到姜清杳写给“表哥”的信件时,忍不住爆发了。

    他捏着那张薄薄的信纸,反复的看,一字一句,字字斟酌。

    是一纸寻常的问候。

    信中又提到了军营中的青年才俊。

    又强调了最好要有军功在身。详细描述了身高,样貌要求。

    沈观郁郁。

    在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眉峰凌厉,身材魁梧的将士形象。

    难道清杳心悦这样的吗?

    他对镜自照,明白自己和姜清杳的心悦的模样相去甚远。

    少年身姿挺拔,面若冠玉,文人清骨。

    沈观更郁郁。

    他已决定走文路致仕,现在转武路怕是行不通了。

    他年已十七,若要一门心思学武,需得更早些打下根基。

    沈观自认,是断不会给姜清杳机会再寻她心悦的二婚夫君的。

    早起便更加刻苦练剑,将用不尽的精力都挥舞出去。

    直到姜清杳忍不住问他:“沈观,你三月是要下场考武状元吗?”

    沈观摇头,沉默不语地拭剑。

    “那你怎么练剑练这么频繁,最近都少看你往书房读书了。”姜清杳皱眉。

    沈观抿唇:“想练剑。”

    这是什么说法?

    姜清杳去拽沈观的袖子,沈观一时不察她的靠近,担心剑锋锐利伤了她,翻手将剑丢在了一旁。

    剑身砸在地上,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沈观半搂着她在怀里,低头仔细查看了一番才皱眉低斥:“我手里拿着剑,你就这样贸贸然冲上来,若是伤到怎么办?”

    练武之人反应不比寻常,贸然冲过来,下意识都可能伤到人,更诓论他手上提着剑呢。

    姜清杳被他说的一愣,看一眼被他丢在地上的剑,又抬头看沈观分明训斥,却担心她受伤的眼神。

    她是知道沈观有多宝贝他那柄剑的。

    从不经旁人手,日日都是自己擦拭护养。

    她指指地上:“你的剑。”

    沈观瞥了一眼,正色:“等会儿再捡,姜、清、杳,我方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

    姜清杳乖乖点头。

    “我知道了。”

    “可是你刚才还没回答我,最近怎么总是练剑,却不写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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