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乡下女进城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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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跟我一起吃一起玩,多好。”

    秋收笑眯眯地想,他爹说的平凡幸福的一家人,大概就是这样吧。

    几个人说着话,葵娘很快端来了茶水。

    杜容和看茶汤红亮,带着些泥土的腥气。

    会不会是血呢?

    马格闻了闻,不太敢喝了。

    杜容和低头尝了一口,跟马格摇头,满脸都写着——不是人血哦。

    马格脸色铁青,究竟什么人会在怀疑杯子里装的是人血的时低头抿一口?

    他就说这小子不是好东西吧?看他做的都是什么事啊。

    偷偷溜进来的衙役在院子里四处翻找,他们在周围几个乡都打听过,这几个月隔三差五就有人发疯杀人。

    杜容和告诉过他们说陆家有毒物,要小心别吸进去,大家都带了面罩进去找楚韵说的那种花。

    厨房没有,树下也没有,他们就溜到屋子里去了。

    一个衙役推开了陆大的房间,这里边没人住了,但打扫得也很干净,就是塌上躺的不是人是灵位。屏风后还有张挂了蝙蝠纹帐子的床。

    看起来也是新的,衙役摸了两把,还怪舒服的,他就想把这个顺下来带回去。

    打开帐子后,衙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边的兄弟们都嘻嘻哈哈地跑过来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话,就喘着粗气往床上指。

    另一个衙役呸了两声,笑他是个废物,花有什么好怕的?这不是立功的机会来了吗?

    说着,眼珠子一转就率先往床上去了。

    罂栗花确实种在里边。

    冲过去想抢功的衙役放松的笑了,这个功是他的了,谁也抢不走了,说完就昏死在地上。

    这时屋子里慢慢透出一股腐败的味道,混合着檀香让人隐隐作呕。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先打开了帐子。

    帐子里的罂栗花迎风摇曳,在它下边是四具摞在一起的骷髅,叠罗汉似的,头挨着头叠上去,眼里身上都被填满了泥巴。

    第076章 粗鄙的、无赖的、不择手段的

    陆家的宅子里最后找出来很多尸骨, 有陆一二三四的,也有陆老爹的。

    甚至还有两具格外高大的骨架,头发蜷曲浅黄, 一看就是传教士。

    这两具大尸体上开的花最多、最大。

    杜容和戴上楚韵给他做的手套, 在每具尸骨上敲了一块下来。

    这些尸体放了很多年, 又种了花, 骨头早就脆了, 很容易就能被敲掉一块。

    接着他又吩咐缩头缩脑的张枇杷:“你去抓一窝老鼠过来, 再给我找一个小杵子。”

    张枇杷是马格的狗腿子, 这会儿吓得发呆, 杜容和说什么他做什么,迅速领着几个人跑去掏了一窝老鼠过来。

    杜容和坐在椅子上边喝茶边用小杵子捣骨灰,他想看看传教士的骨灰和陆家人的骨灰有什么不一样。

    这么毒的东西,他们自己不用吗?

    马格被他明目张胆亵渎尸体的样子, 看得眼皮子一跳!奶奶的, 这兄弟该不会想尝尝骨灰是什么味道吧?

    如果是其他人,马格不会这么想。

    但自从刚才杜容和尝了口疑似人血的茶后, 他就不确定了!

    这人太疯了, 比秋收都疯!

    想必两个疯子一定有许多知心话, 马格嗅了下鼻烟醒神,拍着杜容和的肩,说了句“杜二爷,我老马出去如个厕。”就跑得不见踪影。

    杜容和没管他,还慢条斯理地磨着骨灰粉,优雅得如同在斗茶。

    他把陆家人分成一二三四和“零”, 哦,“零”这个话不是楚韵告诉他的, 是康熙在他算错了一个大臣家私的密折上说的。

    说这个是在一之前的数。

    他说过自己打算做一本算数的书,让宗室阅览。

    杜容和敏锐地察觉,皇帝似乎很喜欢算学,宫里也有海那边的皇帝派过来的数学家和天文学家,皇帝不仅自己学,还嘱咐皇子们都要学这个。

    后来跟楚韵说了“零”的事。

    楚韵给他的解释是——零是一的爹。

    杜容和就理所当然地把陆老爹称作“零”。

    至于那两块传教士的骨头,则被他叫做黄鼠狼一二。

    想想就知道这些人没安什么好心啊。

    杜容和磨完粉以后就把粉和着谷物喂给了老鼠,吃了零一二三四的老鼠都醉醺醺地在笼子里又跳又叫。

    有的老鼠还形容下流,杜容和小心地把它们关在一起,他诧异地发现,它们竟然会交|配。

    吃了“黄鼠狼骨灰粉”的老鼠从容淡定多了,还呸了两口转头去找水喝。

    这下可以断定,陆五确实是用花来让人发狂,趁着别人神智不清陷害别人成为杀人犯。

    还有一件让他感到有趣的事——传教士没有食用这些花,或者说,他们食用的程度很轻很轻。

    他们知道这是有害的,为什么要把这些花传给陆五呢?

    这话没法问陆五,陆五被捆起来之后就一言不发。这样冷静的歹徒,想从他嘴里套话太难了。

    杜容和直接叫了葵娘过来。

    葵娘已经被一连串的事吓懵了,她缩在屋子里关着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比陆一小十岁,比陆五大五岁。

    陆五幼时常跟在她身后转悠,当年葵娘就察觉这个孩子不对劲。

    他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格外热烈,看兄弟们的眼神也格外凶狠。

    陆家的男人慢慢都死光了之后,她就不敢这么“敏锐”了,只老老实实的在陆家洗衣做饭,盼着陆五能把她嫁出去。

    陆五没有,他在□□走了后就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屋子。

    过了好几个月,两人成婚后,族里说要她把前头生的孩子过继给陆一二三四。

    这么多年下来,她竟然没有怀过孕。

    陆五有时会笑着问她——我们以后收养一个孩子好不好?

    葵娘就知道她不能反抗这个男人,他太狠了!对自己也能下得去手。

    葵娘支支吾吾地不说话,只垂头问他们:“陆五在哪?”

    马格想把她抓到牢里去慢慢问。

    杜容和以前不会管这些事,有了楚韵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楚韵跟他说,女犯人在牢里很可怜,吃不饱穿不暖就不说了,男女都一样。但最可怜的是,她们的尊严得不到保障。

    比如,有的女犯人被审问时想要如厕,衙役不敢当场扒了这些犯人的衣裳强迫她们做下流事,但他们会很享受姑娘媳妇们哀求的神态,会故意不理会她们的需求,让她们尿在裤子上、裙子上,欣赏她们的丑态和窘迫的眼泪。

    有的姑娘媳妇,为了获取隐秘如厕的机会,会主动宽衣解带,这样他们连恶名都不必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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