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32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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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使劲眨巴眼,用力暗示。

    嬴寒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一拍掌。河口那支船队拿锁链把船全连上那天是个响晴天。

    河面上几十里无雨无雾,一眼能看到天尽头。暨麟英站在船头,平静地注视着河与天空相交的那灰白的一线。

    他在等。

    失败来自于一无所知,战争双方中,对对方了解得比较少的那一方总陷于劣势。

    所以揣摩对方将领,了解对方将领是战胜对方的必要条件。暨麟英不敢说自己多么了解对方,但他确信今天他会再次见到那个人。

    那一线灰白上逐渐浮现出了影子。

    仍旧是一叶扁舟,仍旧是披蓑衣戴斗笠的人。

    侯定在那一艘小船进入弓箭射程的瞬间就抬手示意张弓,暨麟英没有动作,他甚至眼神示意身边人放下弓箭,直到小舟进入能听到彼此喊话的距离。

    “足下且住。”他说。

    到对峙的第七天,对面和淡河此岸都陷入了安静,双方就这么维持着一个谁也打不过谁,纯粹耗时间的僵局。

    这段时间里裴纪堂这个主公也没坐在船上看光景,淡河军尽可能地征用租借了周围的大小船只,扩大这支寒酸得有点不像样子的水军。

    毕竟对手的心思谁也不清楚,可能今天他还只是想赶快去驰援,明天他就下定决心要和你对打。两军交战水龙珠是发挥不了作用的——水这东西不分敌我,没法控制友伤。

    晌午过去,斥候来报,有些蒿城附近水泽里的船家来投,大致二十多个人。

    自从裴纪堂开始征船之后,时不时就会有这样的来访者。

    在战场周围的百姓并没有什么选择余地,他们的财产,他们的船只,他们的人本身,都可以在一瞬间归属于路过的军队。

    寻常军队征用船只是不会给什么钱的,能不能归还也尚未可知。

    这位愿意付钱不拉壮丁的明府给了他们一点微弱的希望,他们甚至不期待真的能拿到钱——

    ——他们想要一个庇护。

    二十多个人只带来了五条船,这二十个人里一大部分都并不是船家。

    女人们抱着,牵着孩子,半大的少男少女们拖着行李,跟着他们水中磐石一样沉默的父母。

    领头的那个老人声音嘶哑,自称是姓赵,这一群人都是赵寨的人。

    前面的兵乱已经征走了寨子里大多的人,剩下的这几个是撑着船逃进水泽深处才幸免于难。

    我们不要钱,也不要别的,他说,就想跟着大人物向南走走,找一块安生的地方。

    船我们没有了还能再造,人死了也还有娃娃顶上,但要是我们这些人都被抓去充了军,那寨子就真的绝了。

    裴纪堂没有端着架子坐在上首,他走下来扶起这个声音嘶哑,有些哽咽的老人。

    “裴某答应你们,老人家,”他说,“到这一役结束,船会还给你们,如果你们想随行,也可同道南行。”

    “你将立身之本托付我等,我等必不负托。”

    嬴寒山架着胳膊在一边看热闹,这种说场面话的场合她从来不出面,无他,因为她那张脸杀气实在太重,实在神憎鬼嫌,不适合去安抚。

    就在她站在一边旁观的时候,嬴寒山再一次看到了裴纪堂肩膀上笼罩的紫色。

    那几乎是一条实体的龙了,它低垂着头颅,像是一副围领或是肩上的一圈华丽的刺绣。

    上一次襄溪王肩膀上的龙气也是这样吗?嬴寒山想不起来。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

    两次看到龙气都是龙气主人的生死时刻,现在明明一派祥和什么都没有,为什么那条紫色的龙浮现了出来?

    而那龙也在这一瞬间突然抬起头,发出一声长吟。

    电光火石间一个一直垂首站在一边的男子从随身的口袋里拔出刀来,两步蹿上前去,砍向裴纪堂。

    “你早说嘛,你早说我给你不就行了。”嬴寒山了然一笑,将某物放进对方手里。

    作为丹修,她出门在外经常被人有意无意地暗示要丹药,她懂,她都懂的。想来是自己在不经意间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修真者的身份,果然,在这方面还是有待加强啊。不过她的丹药都吃完了,这是在林孖那里顺的,希望老板娘不要嫌弃。

    她啧啧两声,在粉裙上的绣花上弹了弹,转身离开了。

    朱娘看着手里的大黑丸子嘴角直抽。

    不,她不是这个意思。

    ***

    “师兄,我出来了,你——”

    成衣铺总共分内外两间,嬴寒山直接推门出来没看路,直接一头扎进了别人的怀里,她一个踉跄往前几步,于是埋得更深,此时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几个字:

    卧槽,这是什么,好大。

    似乎是被撞疼了,对方发出一声闷哼,她心头一跳,赶紧退开。

    “那个那个,这位姐姐对不住了,我方才没看路,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嬴寒山一边道歉一边缓缓抬起头看,从下至上,首先看到的是女子的赤色裙摆。

    如今正值冬日,外头白雪皑皑一片,洛阳城里的小姑娘们都喜山穿红衣,这红白相映的,宛若一朵梅花开在雪地里。

    眼前的女子亦穿着一身红色,这颜色极为挑人,若是容貌明艳则容易媚俗,若是容貌寡淡则撑不起这一身艳,总有些怪异别扭。

    可她却不同。

    不多不少,身段婀娜恰恰好,身段好似天生就适合穿红色。

    看看别人,再看看自己。

    一低头就见胸前平坦如烙饼,她突然不敢看对方的脸了,这要是长得平平无奇也就罢了,若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自己同样一身红站在她身边,岂不是成了红花旁边那点丢人的牛粪?!

    “你怎么了。”

    “女子”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那么的温和那么的体贴,听起来更像是美人了等等,磁性?!

    嬴寒山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果不其然对上了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熟悉是因为这人刚刚还在和她说话说在外头等她,陌生是因为她完全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个家伙。

    美则美矣,错在美人胯下有一团鼓起。

    嬴寒山有种想自挖双目的冲动。

    “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见她一脸呆滞,苌濯上前在她面前晃晃手指。

    “不认识,告辞。”

    她转身欲逃,才走两步就又被拽回来。

    苌濯把碍事的大袖子挽起,和她勾肩搭背:“跑啥啊,我这不是不放心你一个人么,那种地方奇怪的家伙很多的,万一碰上了个把变态咋办?”

    嬴寒山在心中咆哮:

    你有脸说别人吗!这里谁有你变态啊!

    ****

    闹腾完这一场,等他们到达青楼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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