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子举案齐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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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无声地攥紧,泛着水光的双眸露出一抹凄婉的哀伤,他虽然早已习惯了疼痛,却还是会怕,会疼……

    可这一切,本就是他应得的……

    明蕴之明艳的双眉紧紧蹙着,为什么到此刻还不说实话,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竟还没有在少年眼中看到丝毫求饶,她再次开口:“若你说实话,便不用知道它的滋味,若你不说,便只能请你尝上一尝,你知道,这蛊一旦进入身体,你便连寻死的机会都没有了。”

    少年咬紧了唇,看向她的目光里却是她完全意料不到的平静和安然。

    明蕴之心中猛地一震,她将手掌又向前递了递,冷冷威胁:“是你自己吃下去,还是我切开你胸前血肉,让药丸融进去。”

    她不信这世上会有人在亲身尝试过后,还能无惧蛊虫的威力。

    白皙的掌心映着红色的药丸,两人一站一跪,阴暗的寒狱中安静极了,只有山壁水珠一颗颗滴落——

    “嘀嗒,”

    “嘀嗒,”

    “嘀嗒,”

    每一下都仿佛滴在明蕴之心脏上,让她凭空升出一股久违的暴躁和烦郁。

    在水珠再次滴下时,眼前的少年霍然低下头,竟是含起那会令人痛不欲生的红色药丸,义无反裴地咽了下去。

    可现今的他不能不在意。明蕴之不是他,他不畏人言,她呢?

    她的父兄,有着比她想象中还要庞大的私心。当她真正面对这一切的那日,是否还能如今日一般,安稳坐在席面上?

    明蕴之:“妾身清楚。”

    回答得倒是干脆,像是他一点头,她即刻便要启程似的。

    成婚数载,哪怕不算上前世那几年,他也知晓她做好了再不做这太子妃的打算。

    她将他舍弃得痛快。

    “再留一日吧。”

    裴彧转动着手持,淡漠开口。

    他声音与往常一样,平平淡淡,很难听出什么不同。但话音出口的瞬间,明蕴之还是从中觉察出了些许细微的情绪。

    这样细微的几分差别,若非有着超乎寻常的了解,极难判断出来。

    明蕴之点了点头:“也好,我这便让人去收整行装,以免忙乱。”

    左右也不差这一日。

    第 65 章   第 65 章

    第65章

    裴彧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面,“你倒是敢想敢说。出兵之事,也能如此随意?”

    “如何称得上‘随意’二字?”

    明蕴之:“火器炸药是通过永安渠所运,明家又是殿下的岳家,若是有罪,殿下纵使清白,也难逃污名。从前杨大当家不就是看到了证据,便将其认为是殿下所做之事么?”

    杨秀荷在青州根基深,她都未能看清全貌,更何况是容易被煽动的人心。

    东宫、山匪、倭寇,这几方势力若是勾结一处,朝廷出兵便只是一句话的事。

    不止是对东宫之位虎视眈眈的诸王,裴彧当初离京,就是因为得罪了平宣帝。有此良机,名正言顺地拉并不服从他的太子下马,平宣帝会做出什么选择,几乎不必思考。

    明蕴之清楚此事,所以更明白她父兄之事对裴彧的影响。

    “殿下说过,不会让父兄之事牵扯到我。可私贩军火,勾结外贼的罪名如何能不牵连。我想了许久,只想出了一个有可能的答案——殿下想要打这一场仗。”

    湿气蔓延,雨越下越大。

    脚下的青石板蒙上一层晶亮的水光。

    她的终生大事暂时进展的不顺利,因为裴云澹好忙,就算偶尔闲下来,也有一群小辈围着他问东问西。明蕴之一个分神的功夫,又见不着他的身影了。

    裴云澹的住处离她实在太远,她得问问裴云澹待会在哪汇合。

    就这么跟裴彧一同在屋檐下坐了好一会,才动身进入堂内,裴夫人早早就在了,裴择庭散班后也匆匆赶了过来。

    裴择庭是太子太傅,不久前从内阁退下来,如今任兵部尚书一职,因常年浸淫官场,身上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身量修长,即便上了年纪仍然俊美。甚至能看出来,裴彧那样惊艳的眉眼大部分随了裴择庭。

    一家子美人,明蕴之在心里总结。

    她没再跟裴彧坐在一起,自己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着,临结束时,明蕴之看见刚才那个被裴彧撵走的男人又弓着背摸了进来。

    并且在裴夫人面前停了下来。

    明蕴之听不见他说什么,但见他一顿脸色愤懑的挤眉弄眼,大概也能猜的出来。

    果然,裴夫人的目光朝她扫了过来。

    于是她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对上了裴夫人不善的眼神。

    她是裴云澹带回来的人,裴夫人估计做不出把她送人的事,但她踢了那人一脚,少不了一顿责骂。

    她不喜欢别人骂她。

    正忧愁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她面前,完全遮挡了裴夫人的目光。

    “饭都吃完了还不走?”

    裴彧垂着眸望她,明蕴之抬手小声道:“二公子,刚刚那个人好像还真是你舅舅。”

    裴彧:“我母亲只有一个嫡亲兄长,现在在边境守着。”

    看来是庶出的,但那也是舅舅啊。

    明蕴之现在才解释道:“刚刚他冲出来,我不小心撞到了他,好痛。他总想来摸我,挡着路说让我做他的小妾,我就踢了他,我觉得这件事情不是我的错——”

    裴彧:“谁问你了?”女子的视线落在他喉结处,几乎凝成实质,那块看起来已经与他肌肤融成一体的皮肤才慢慢显出它的存在。

    他出来太急,巾帕浸油热敷半刻钟,于他而言实在有些麻烦。

    明蕴之满面羞红,她虽不知人身上的痣为何会消失,可不便再直视外男,连忙退后几步,别过头去,咬紧了唇。

    她刚刚在做什么?

    对着正主讲他的坏话,才过门的新妇挑拨他们兄弟的情谊?

    她恨不能闭上眼睛,醒来发觉只是一场梦。

    然而梦里不会有马蹄踟蹰的声音,更不会有男子粗砺温热的指腹在她手背缓缓划过,留下一道轻浅红痕。

    大伯的手更快一步,他俯身握住她的腕,食指却按在她的手背,或轻或重……袍袖交叠,遮盖住了袖底伯媳间的亲昵暧昧。

    比起方才的疏远,这样亲近的举动更显轻佻浪/荡。

    就是她的丈夫和她合了房,都不会在外面和她亲热的。

    明蕴之如被定身,心如鼓擂,一阵强似一阵,连挣扎和喘/息也忘了,像是在雄狮俯视下的雌兔,战战兢兢,失去了逃生的本能。

    光天化日,传闻中不近女色的镇国公世子却当着随从的面调戏弟媳?

    他就不怕她大喊大叫,在众人面前揭开他的真面目?

    还是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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