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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玩家禁行档案》 90-100(第3/17页)
了。”
江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您先吃饭吧。今晚可以睡个好觉。我们的船很安全。”
岑安忙完了,双手撑着桌子站在伊鹏举面前,“好吃吗,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
“嘿你这老头儿,”岑安一阵语塞,“那你还吃得停不下来?”
“能看得出食材的食物,我已经很多年没享用过了。”他的语气不无怀念,叉住一块焦黄的鱼肉,“谢谢你让我再次感受到口腹之欲带来的美妙,这是一种活着的感觉。”
“你可别告诉我,你散尽财富,到夜后找乐子,也是为了找活着的感觉。”
伊鹏举笑了笑,不置可否。
“伊老头,知道我是谁不?”岑安说。
“黑杰克。”
“还有呢?”
伊鹏举费力地想了很久,“你的名字叫……岑安。”
“没了?”
伊鹏举露出茫然的神情:“你还有哪些身份是我应该知道的吗?”
“……没有了。”岑安顿了顿,“今晚那场拳赛,你下注的山神选手,真实身份是谁?”
“不知道,”伊鹏举一五一十道,“开赛前我没联系过他。AI分析计算后,告诉我山神可靠,我就放了心。拳赛上我是个外行,图个乐子,并不指望它发财。”
“我以为你瘾多大呢,挪那么多钱 ,原来就是为了打个水漂啊。”霓音唏嘘了一声,想问问纸鹤蓝朔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纸鹤预料到他要说什么,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和纸鹤之前的推测一样,这人精神处在某种麻木厌世的状态里,对于毁誉、穷困、生死、惩罚,全然没了畏惧,然而这样的无所畏惧,却跟勇敢挂不上一点儿钩。
纸鹤想,弄清楚让伊鹏举变成陷入这种状态的原因,或许就可以给江忱复命了。
霓音看懂了他的眼神,没再问。
“看来他没参与暗算我进装甲的事。”岑安戳了戳霓音的胳膊,用只有他们听得见的声音说。
“那你要不要告诉他,他短暂地当过你的‘金主’?”
“算了。”
夜很深了,众人各自回到舱房休息,甲板上只剩下江烬。
他注视着漆黑的海面出神,这几日难得不下雨,他想捱过黎明,看一场日出。
岑安回房淋浴,除去满身烟熏火燎的烤鱼味后出来找他。
岑安往他见了底的酒杯里加满酒和冰块,披着毯子蹭过去,要跟他挤同一张椅子。
“关于山神,你刚才怎么没追问下去?”江烬问。
“老头儿不知情。其实,听到‘山神’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就猜到是谁在搞鬼了。”岑安抬眸看他 ,眼如点漆。
“谁?”
“黑杰克呗。从前,我打职业电竞的时候,‘山神’是队粉给我起的外号,名字里带山,他们说我像山神一样可靠。这是个充满认可和赞扬的称号,贯穿了我一整个短暂的职业电竞生涯。”
岑安轻嗤着,语气却沉重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我不知道黑杰克让我再次被叫‘山神’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一定是他干的,也只有他,这个可恶的溯生人,拥有着我的记忆,对我的过去了如指掌,戏弄我、陷害我,他当然也知道,什么是我最难以释怀的意难平!
“该死的,真想找他干一架!”
江烬调整着姿势,将岑安一整个儿拘在了怀里。原本还磨着牙声讨黑杰克的岑安,如同得到了抚慰,乖顺下来。
“黑杰克给我的那条绳链里,有提到你十二岁成为电竞选手的事,很有天赋,却因为遭受黑客骚扰,没几年就退役了。”江烬回忆道。
“嗯,他总结得很到位。”
江烬好奇:“你是在退役后,跟那些黑客的博弈中,磨砺出了高超的黑客技术?”
岑安觉得因果关系有问题,纠正道,“我本来就有很深厚的基础,从认字开始就接触编程了,虽然你说的没错,他们的确锻炼了我,但他们都是违法犯罪的坏蛋,我把很多黑客都送进了监狱!”
“可你后来也成了黑客。”
“那我也是有原则的正义黑客,”岑安大言不惭,双手捧着脸扮作莲花,“我出淤泥而不染!”
江烬没忍住笑了,捏他脸颊,“是,你最厉害了,小、莲、花。”
岑安也笑,脸颊贴在江烬的胸膛上,轻笑时,江烬胸腔的颤音就像峡谷里回荡的风声。
“我想抽烟,可以吗?”岑安问。
烟盒就在手边的桌子上,江烬取出一根,让他咬在嘴里,单手捡起岑安仍在地上的外套,摸了很久没摸到点火的东西。
他只好从岑安嘴里拿掉烟,深深吻住。
这个吻由他主导,刚好持续了一支烟的时间。
岑安惊讶于他这零帧起手的主动,惊讶地看着他。江烬用手指摩挲他水光淋漓的嘴唇,“以吻代烟,你觉得亏了?”
“没亏……”
一支烟可以令他冷静,一支吻效果相反……
江烬往后躺了躺,不逗他了,“好了,去换张厚一点的毯子吧,这会儿最冷了。”
“不用不用,我烫得很。”岑安旋了个身,像只大狗似的反扑着往他身上贴,椅子不堪重负,发出艰涩又暧昧的吱呀声。
江烬被他蹭得烦了,“把枪放桌子上去,硌着我了!”
岑安滞住,半天没有动作,呼吸滚烫,喷洒在他耳后像是要生一簇烈火。
江烬陡然想起岑安刚洗完澡,衣着松垮,不可能配枪,也没系皮带,那这抵上他腰腹处的硬件是……
江烬脸颊一烫,手按着他胸膛缓缓向下,每一寸都炽热、鲜活。
“你很热?”江烬用手指勾住他裤子的松紧带,清晰地感觉到岑安的呼吸变沉变重。
“……是烧。”
江烬猛地掀他起身,飞快地抓起酒杯里的冰块,扯开松紧带,投进去——
“烬哥!”岑安狼嚎一声,浑身激灵。
“嘎吱”两声,椅子腿在他的剧烈抽搐下劈了叉,四分五裂,两个人同时摔下椅子。
江烬恶作剧得逞,想跑,没爬两步就被岑安薅到身下。
岑安也幼稚起来,挠他腰侧和胯部的痒痒肉。
江烬笑岔了气,边躲边求饶,“我错了岑安!”
“叫老公。”
“老公。”
“叫老公干吗?”
“……饶了我。”
岑安抓着他的手,让他把冰块捡出来。
岑安垂眼注视着他,漆黑的眸里透着隐忍而压抑的情绪,“往这儿扔冰块……你怎么想的?”
江烬找了半天没找到,手指反而不断被烫到,不由得担心起来:“不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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