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禁行档案: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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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但,关我黑杰克什么事?”

    “当然跟你有关,岑安。过来,我这里有镜子。”

    岑安转头,身后枝叶扶疏的防风林变成了一个狭小的室内空间,黑暗中,男人坐在皮质柔软的深红色沙发上,坐姿傲然闲适,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古铜镂花灯,他却被阴影淋了个满身,让人看不清面容与衣着。

    岑安没动,背靠着海,遥遥地望过去:“你不该称我黑杰克吗?”

    “岑安。”贺时洄极轻地笑道,声音里带着稳操胜券的从容,“或者,我应该唤你……祁安?”——

    作者有话说:新年快乐[红心]守岁了嘛[摊手]~

    第27章 父亲

    无需镜子, 岑安在男人深琥珀色的瞳孔中,看见了这幅躯体的脸。

    三十多岁的面孔,丰神俊朗, 眼睛和岑安的一样乌黑晶亮,冰凉的金属薄片勾勒着下颌,一直延伸到后脑。岑安对他银得发蓝的头发感到陌生,但永远忘不了他颧骨浅浅的疤痕, 那是他抱着四岁的岑安玩烟花棒时,不留神烫伤的……

    他穿着岑安从未见过的服装,材质摸着像流体, 衣角却又无比锋利, 坚硬的黑色护腕下隐藏着的导线深深地嵌入了皮肉,犹如与生俱来的筋脉。

    岑安的胸膛猛烈起伏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死死地盯着贺时洄瞳孔里的像。

    那是祁越,那是他的……父亲。

    他八岁之后再也没见过的人。

    被母亲申请了宣告死亡之后, 岑安也曾一度以为父亲真的离世了, 可是后来发生在他身上的遭遇, 都隐隐指向祁越, 他开始了漫长又无望的寻找……两百年, 跨越两百年的光阴, 他在一个赛博影像的眼睛里, 找到了……

    贺时洄微微攥紧手指, 压下眼里的惊骇, 在他说完“祁安”这个名字后,眼前的少年猛地窜到了他面前。这是贺时洄建立的全控型数字空间,主导权本该在他手里, 却不知什么时候,岑安挣脱了控制,不仅行动变得自如,还能反过来压迫他的神经意识。

    岑安在用祁越的眼睛和贺时洄对视,贺时洄有些招架不住,移开视线,主动败下阵来。

    他叹了口气,再去看时,岑安竟然将意识抽离了祁越的数字模型,以自己躯体模型,一身深蓝囚服,尽管狼狈,尽管灰败,仍落落大方地站在他面前。

    岑安的目光长久地落在他手腕上的沉香珠上。那串珠子朴素无华,不太符合贺时洄的气质,岑安觉得一身正装闲散穿的贺时洄,更适合跳色领带,天价腕表,皮革与雪茄。

    “你是说,他已经死了?”岑安最后看了一眼那片幽紫色的海域,将其归置位混沌的虚空,“什么时候的事?”

    “十五年前。那时候,我跟现在的你差不多大。”

    “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也许是年纪到了。我对他的了解,很有限。”

    “你是他带大的?”

    “不错。”贺时洄打量着他,目光变得柔和了几分,“小安,我比你大了将近一轮,他去世的时候,你才五六岁。他把你隐藏的真好,我从不知道你的存在。这些年,你流落在哪?为何我什么都查不到?”

    岑安冷笑起来。原来贺时洄什么都不知道,推测全是错的。

    我流落在哪?我流落在两百年前的时空里,明白么,我才是祖宗……他丢下了八岁的我,遇见了八岁的你,十几年抛妻弃子,原来是养你去了……你抢了别人的父亲,你知道么?

    岑安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命运像是在戏弄他,把这两百年的光阴当玩笑。

    贺时洄静静地看着他,心中无限感慨,不愧是故人之子,眉眼、仪态、无意识下的小动作,和祁越如出一辙……突然,窒息感如同密不透风的罩子罩住了贺时洄,他植入体内的脑机发出危险的预警,岑安的笑声如同轰隆的雷鸣,在他颅顶盘旋。

    这是脑机损毁前的征兆,他主导的赛博空间摇摇欲坠,岑安扼住了他的脑意识。

    贺时洄浑身战栗,不是恐惧,而是兴奋和赏识。

    故人之子,果真有故人之姿……他对岑安很满意。

    “小崽子,你又怎么了?”贺时洄像长辈容忍晚辈胡闹一样,和蔼道。

    “你方才对着祁越的数字模型抒情的那句‘永远年轻’,是什么意思?”岑安语气冰冷道。

    “哈……”贺时洄反问道,“你刚才的反应,不像是不记得祁越的长相。你从我眼中看到的,是他生命终止时的模样,那么,隔了十几年,你看出区别了吗?”

    岑安愣住。何止十几年,明明是几百年!

    他从三岁开始记事,三岁、五岁、八岁,记忆里的父亲,好像都是一个模样……跟方才见到的那张脸,除了发色不同、服装陌生以及脸颊上的金属电极之外,没有区别……

    “没错,他永远一个样儿,好似青春永驻。他的来历与年岁我一概不知。所以我才说,他或许是真实的年纪到了,挑了个他最喜欢的风景,从容走向生命尽头的。”

    岑安收回了对贺时洄脑机上的压制,他现在要用很大力气,才能控制住心绪,“在你看来,祁越是个什么怪物?”

    贺时洄有些不悦地“啧”了一声,“为何不称他为父亲?”

    “我叫不出来。”岑安不无讽刺地看着他,“你应该叫他一声父亲才对。”

    贺时洄道:“好吧。你对他的怨,我能理解。我证实过了,他并非邪恶的生物实验整出来的怪物,他是和我们一样的碳基生物,至少生理机制上和我们完全一样。”

    “你与祁越被追杀那么多年,如何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岑安问道,“甚至还娶了江家的女子。”

    “说来话长,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在孤闯,后来才发现,有很多人,或明或暗地给我铺了不少路,包括祁越。我没有辜负他,只是……他再也看不到了。”

    贺时洄叹了口气。岑安听到打火机“哒”地响了一下,他应该抽烟了,赛博空间的像却没有表现出来。

    岑安沉默半晌,道:“谢谢你,让我以这种方式见到祁越,知道他的情况。你今晚召我来此,应该不止认识我这么简单吧?”

    “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无论处境如何艰难,你都要好好活下来。你心中所有的困惑,不是没有答案。”

    “是么……”

    贺时洄又问:“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的?”

    “哪副样子?”

    “被诬陷入狱的阶下囚。”

    “哦,看来你知道事情原委啊?还有多少人知道我是被诬陷的?”

    “不要从我这儿套话,小子,我跟这件事没关系。我只是运气好了点,偶然得知。”贺时洄敲敲沙发的扶手,“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我会站在你这边帮你的。”

    “被你那个俊美的侄子害的,”岑安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不过现在,我与他,正如你用宋秘书的眼睛所看到的那样。”

    “他性格冷淡,做事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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