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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王妃与马奴》 60-70(第15/19页)
,然而又道:“有些累了,前面好像有座小庙,过去歇歇脚。”
打眼一望,还真是,山脚下清溪潺潺,边上一间硬山顶的屋宇,屋前有座香坛,想来是乡间农户人家参拜的小庙。走到近处瞧,当中间的门敞开着,内里不见人影,赵铭恩栓好马迈进庙门,惊讶地发现越棠正坐在南墙下的一张罗汉榻上。
这通共三间的小庙,正堂上怎么会摆一张罗汉榻?然而更惊讶的还在后头,只见她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包袱,扬手丢给他。
“赶车很累吧?出了汗不舒服,你去外面的溪水里洗洗干净。”
包袱里巾栉胰子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簇新的贴身衣物。赵铭恩迟迟看向她,“王妃”
“啰嗦什么?让你洗你就去洗。”她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靠在引枕上,“别着急,洗干净些,本王妃在这里等你。”
赵铭恩似有所悟,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睿王妃就是有那样多的奇思妙想,总让人始料未及,扪心自问,就算让他来安排,第一次也不会有这种胆量。
不过究竟是不是也不好说。赵铭恩揣着包袱出去了,幕天席地沐浴寰宇恩赐,这对赵铭恩来说是全新的体验,好在水流平缓,溪水也只齐腰深。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清洗自己,一寸也不敢放松,时而有些心急,时而又踯躅不敢前,宁可慢慢地磋磨,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头发晾至半干,这才重又迈进庙里去。
她还在原先的地方坐着,“洗好了?”她拍了拍身边的座儿,“过来,让本王妃检验一下。”
他看了眼敞开的门,正犹豫要不要去关上,却听她说:“别管啦,方圆百丈都没有人,本王妃吩咐人看着呢。”
赵铭恩略扬起唇,“王妃还真是费尽心机。”
大约是要发生心中所想之事了,虽然很意外,但此行而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出门前他在东宫下苦功研习了许久,实在不必如此慌。他紧了紧拳头,像是给自己打气,终于下决心踱至榻边,在她身边坐下。
然后下一刻,她的腿就横了过来,摆在了他的膝上。
“腿酸。”她无辜地冲他眨眼睛,“给本王妃揉揉。”
他依言上手,徐徐替她舒展筋骨,她舒称了,喟叹一声,”
赵铭恩,你觉不觉得,你我与神佛特别有缘?太和宫里未竟的那段缘分,你想续上吗?”
第68章 晋江文学城着实癫狂
在太和宫,睿王妃将他药倒在山房里,极尽摸擦剐蹭之事。若不是他搬来长公主做救兵,那一夜,她应当是会得手的。
赵铭恩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顾左右而言他,“王妃,神佛面前应存敬畏之心,不该这样”
越棠说无碍,笑得怡然自得,“乡坤捐了座新庙,此处已经废弃不用了。况且你仔细看,这儿从前供奉的是月老和送子观音,神佛乐见其成,不会怪罪你我的。”
赵铭恩愕然打量,果不其然,月老庙里顺带捎上送子观音,未雨绸缪一气呵成,饱含着乡民们最质朴、最实用的生活智慧。
他沉默了,垂眸全神贯注地揉捏她的腿脚,顺着小腿肚来来回回地施力,克制的手法下蕴藏着无穷的力量。越棠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他还在演,那濒临投降的拒绝,引得她无比心痒。玷污清冷、撕破意志,她追他逃的好戏拖到今天,是时候落幕了。
她忽然说够了,拂开他的手,抬脚往他宽松的衣襟里探,“衣裳脱了,换本王妃替你按按腰,礼尚往来嘛。”
赵铭恩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大抵知道她的目的,却猜不到她挥刀的路数。他挣扎着褪下衣袍,撂在一边,又听她不留情面地吩咐:“趴下。”
三面围屏的罗汉榻,长宽都很阔绰,赵铭恩趴伏下去,腰背上迎来一双灵活的手,纤纤地游走,只是那力道与其说是按腰,更像是在挠痒不是,越挠越痒。指尖肆无忌惮地拨弄着,像是在检视一匹绫罗,顺着斜横的经纬抚弄每一处暗花。检视完了,她啧啧称赞,“身材不错呀赵铭恩。”
赵铭恩想平稳地回应一句多谢,然而声带随着全身都紧绷起来,语调震颤。她的手似乎不满足于赤裎的上半截了,在腰身边缘疯狂向下试探,他难耐地挪动了一下,下意识想避开,结果遭来她的警告。
“没有本王妃的吩咐,你不许动。”她摁住他,那一点点分量,其实什么都压弹不住,但他忍了忍,含糊地应了声是。
越棠原本斜着身子坐在榻沿上,扭肩抻直了胳膊,这式样维持不了多久,便觉得难受。索性上了榻,跪坐在他两侧,从这个角度正好欣赏到他的后脑勺,颅顶圆润颞骨饱满,不愧是凤子龙孙,连脑袋都生得洪福齐天之相。
越棠信手在他臀上拍了下,那手感和弧度都没得说,“转过来。”背面验完了,正面更有得好瞧。
他扭捏着,在榻上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越棠的目光在关键处一掠,轮廓似乎分明了起来啊她装作不察,两膝朝上挪了挪,一只手按在他心口。
哇,好快,好有力量,仿佛能听见热血在这具身躯中奔涌。越棠对上他的眼神,轻佻又妩媚地问他:“赵铭恩,从前本王妃引诱你的时候,你怎么忍心拒绝的?”
他略略别开脸,“奴不敢亵渎王妃”
“不敢啊?”她玩味着他的遣词造句,“而非不愿?所以你其实也隐有得意,很享受本王妃的撩拨吧?”
他咬着唇,话都让她说完了,他还能辩解什么。越棠却非要他亲口承认,手在他胸膛上一寸寸游过去,刻意带上点别有深意的节奏,激得他屡屡急喘。像是孤身一叶扁舟,飘荡在波涛翻滚的河面上,风帆被拉扯到极致,最后的防线只悬于一念之间。
然而他仍然压抑着,没有松口。
这是越棠最上强度的招式了,赤诚相贴的磨蹭都冲不破他的防线,不得不说他好样的。越棠俯身,挫败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开口说话,赵铭恩。”她又吮了一下,“你是不是早就暗暗肖想本王妃?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居然亲了上来,赵铭恩没防备,孤舟迅速被浪潮吞没,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扣上她的腰,然而被她无情地扯开了。
她捏住他的下巴,笑得邪气,“把话说清楚前,不许你碰本王妃。大胆马奴,你是何时开始肖想本王妃的?”问完又吮了两下,甜润的气息狠狠地灌进他五脏六腑。
够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何时肖想,这种事情如何说得清?折磨了这么久,也该让她满意了。
太过于悬殊的力量,只要他愿意,轻轻松便制住了她一切不安分的手段,抄起她的腰猛地起身,上下斗转,转眼就将她摁在了榻上。
“奴不敢觊觎王妃,所以千般忍耐,万般自抑。”他面无表情地凝视她,手上动作起来,顺着那惑人的起伏攀援,“奈何王妃手法刁钻,不肯放过奴,所以奴只好有样学样”
他要是强横起来,果真没她什么事了,逆来顺受的马奴终于被她逼得撕开面具,露出了真面目,好反差,好刺激。越棠这才认识到,自己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法和他比起来简直像玩笑,很快被他闹得喘不上气,只能零零碎碎地反驳着,“明明是你自己心意不够坚定啊还怪本王妃大胆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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