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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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容与就快撑不住,欲喊停时,一双纤纤素臂环过他的腰身,自后面抱住他。

    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背上。

    “没事,小伤,已经愈合了。”齐容与安慰着,还拍了拍黎昭的手臂。

    “是好了,但不是小伤。“黎昭自他的肩头抬眸,看向他优越的面部轮廓,于暖橙灯火中抬起手,沿着他的面部轮廓一点点细致描摹,庆幸自己会遇见这么一个春风和煦的男子,却见他的肤色肉眼可见泛起薄红。

    害羞了吗?

    黎昭立即退开,有点懵懵的,忍俊不禁。

    齐容与转过身,抓住她那只手握在掌心,紧紧地握。大高个的青年,颇有几分让黎昭惊讶的纯情。

    黎昭笑笑,摇了摇头,柔软如蔓藤的身子迎了上去,搂住青年的肩头,不知说了句什么。

    青年脸色更红了,紧抓着她的手,犹豫片刻,最终被理智打败,颓废地倒在榻上,单手搭在额头上,“黎昭,别想着折磨我,我定力不够的。”

    黎昭趴在他的腹部,下巴抵着自己的小臂,“好硬啊。”

    “黎昭!”

    齐容与被激怒,猛地翻个身,将少女压在身下,伸手去碰她的肚子,想试试有多软。

    眸光忽地一凝。

    不可思议的软。

    小腹被一股大力按压,黎昭扭摆腰肢试图逃离,奈何力气不敌。

    隔着单薄的衣料,她清晰感受到齐容与指腹的粗粝,摩擦在腰肢痒痒的,她控制不住颤栗,是痒痒肉在作祟。

    不该逗他的,这下坏了,被反客为主。

    随着腰肢被掐疼,黎昭花容失色,眼角眉梢染上红晕,奇怪的反应源源袭来,她绷直脚背,玉足在毛绒毯子上来回地蹭,无意识在抵消身体的难耐。

    她彻底败下阵来,雪腮通红,捶了捶青年的肩。

    齐容与很想放纵自己一回,却又舍不得,在浅尝辄止后,慢慢收回手,将少女抱进怀里。

    那腰腹,如柳枝柔韧。

    一日不娶到她,他一日难心安。

    “黎昭。”

    声音还是闷闷的。

    黎昭这会儿不想讲话,在他怀里翻个身。之前要给他的,他拒绝,这会儿又可怜兮兮的。

    齐容与松开手,抚了抚她的长发,带着安抚,他力气大,大概没轻没重,掐疼了她,他安静躺到她的身后,埋头在她的长发里汲取清香,一声声唤她的名字。

    原来,他不是讨厌胭脂香,是不喜欢别人身上的胭脂香。

    黎昭背对他闭着眼,眼睫弯弯,嘴角微微翘起。

    第44章 第 44 章

    月上姌袅桠枝, 皎白澹艳,朗清万里,黎昭躺在被子里, 被月色和灯火交织的光晕笼罩。

    夜已深,四下静谧, 少女的声音清浅软糯, 既催促又含着欲说还休的依依不舍,“回去吧, 谨慎一些,别让人瞧见。”

    两情相悦的人也要偷偷摸摸,还不是宫里那位的“功劳”。

    坐在床边的齐容与捏着黎昭的手, “你睡了, 我再回去。”

    黎昭抽回手,掖了掖被角,闭眼佯装入睡,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上扬弧度。

    齐容与失笑, 附身亲了亲她的脸颊。

    被“偷袭”的少女拉高被子遮住脸,十根手指扣在被沿, 粉润中透着浅浅的白痕, 像在隐忍什么。

    多半是在忍笑。

    齐容与拉低被沿, 又亲了亲她另一侧脸颊。

    内双狭长的眸子沁出缱绻柔光,语气更是如水温柔, “我真的走了,你快睡。”

    “唔。”

    齐容与捋捋她额角的碎发,又用拇指替她按揉头部放松, 等少女呼吸趋于均匀才收回手,吹灭桌上的烛台, 走到后窗前,支开个缝隙静静观察周遭。

    半晌,后窗摇动,窗前的男子没了影踪。

    留下一小束五颜六色的手编花。

    黎昭醒来时,就被手编花吸引视线,捧起来一直把玩,没了用早膳的心思,被迎香打趣,问说是不是心里灌了蜜。

    不仅如此,一大早,打南边回来的信差,还带回了屠远侯的家书,以及一只屠远侯为孙女特意挑选的飘花翡翠镯。

    这一次,信差受到屠远侯警告,入城第一件事就是前往侯府转送书信和镯子。

    黎昭戴上尺寸稍稍有些大的飘花翡翠镯,美滋滋在日光下欣赏。

    另一边,穿戴妥当正要用膳的帝王突然头痛剧烈,面容几分狰狞,额头绷起细细青筋,他靠坐在食桌前,抱头忍耐,  阻止曹顺传唤御医。

    近来屡屡头疾,无药可舒缓,快要习以为常,可谁愿意忍受时不时的头痛?

    萧承微颤着手拿起筷箸,夹了一片青笋,面无表情地咀嚼,下颌紧绷,薄唇紧抿。

    片刻,疼痛缓解,头皮舒麻,犯头疾的人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不紧不慢用着膳。

    “早朝后,传黎昭入宫,直接请入御书房。”

    曹顺讪讪,再如此下去,陛下的贤名怕是要保不住了,大赟皇朝历代君主,没有一人会在处理政务时携带妃嫔。

    “诺。”

    当黎昭接到曹顺托人送来的口信,只觉烦闷,不愿应付,可晨曦前黑夜漫漫,又不得不虚与委蛇下去。

    “让我进宫可以,让贺云裳前来伺候。”

    没有人敢在御前讨价还价,除了黎淙和黎昭这对爷孙。

    凌霄宫内,鬓霜白的太后对镜扶了扶发髻,沉声道:“太医院配置的乌发方子是愚弄哀家的吗?”

    为何白发愈来愈多?

    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作答。

    太后未至四旬,比寻常五旬妇人的白发都要多,而俞家人并没有早早白发的先例,究其缘由,还不是郁结在心,长期得不到纾解。

    郁结的缘由,不难猜测。

    脸颊消肿的戴嬷嬷走上前,拿起木梳为太后打理碎发,“回头,老奴托人去宫外寻几位名医,说不定会有奇效。”

    通过铜镜看向陪伴在自己身边数十年的老尚宫,太后更觉烦闷。

    自己的人被一个佞臣的孙女当众羞辱,这口气实在忍不下。

    “派人打听一下,黎昭和贺云裳结过什么梁子。”

    “老奴私下里打听过,并没有什么梁子,当初贺云裳还是黎昭推举到御前的。”

    太后拿起一支金银簪,斜插入鬓,嘴角泛起一丝玩味,有人过河拆桥,有人睚眦必报,这就是梁子的所在!后宫风风雨雨二十载,见过太多这样的事儿,勾心斗角往往起于日常琐事,久之积怨。

    太后看向一蹦一跳进门的俞嫣,默叹一声,“嫣儿,你争气些,斗不赢黎昭,就去效仿她死缠烂打,早晚打动陛下的心。人心,肉长的!”

    俞嫣低头瘪嘴,“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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