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视角[破镜重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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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笑笑。

    身后的门传来动静,然后是戴鞋套的声音。

    金菲雪侧过脸,朝着门口看的时候,愣了下。

    是楚林夕。

    “哦,介绍一下,这是我在建大带的学生,楚林夕,我很欣赏他,带他做了些项目。”启超有喝了口茶,乐呵呵地看向他俩,“你俩倒算是师出同门了。”

    楚林夕显然也没有想到,他愣了下。

    从那晚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金菲雪,也没有联系她。

    金菲雪顿时了然,为什么当初这么欣赏他的作品,原来出自同一个老师,风格自然有些相像的。

    她瞬间明白今天师母这碗汤不是白喝的,启超有从下周开始会参加巴黎的展秀,然后要忙其他繁琐的杂事。

    想到金菲雪回了国,这是麻烦找她带孩子来了。

    只要楚林夕今天喊声“师姐”,金菲雪就要暂时带着他了。

    楚林夕只是看着她,没有那晚“姐姐”“姐姐”地喊了。

    刚才金菲雪那句“有对象”,他也听了进去。

    启超有只当这俩小孩怕生,慢慢相处就好,没有想过两人之前认识。

    “他从前就看过你的作品集,对你也挺崇拜的,还论你的作品发表过文章做研究。”启超有继续说着。

    楚林夕默默喝汤,整个饭局和金菲雪生疏了很多,几次眼神碰撞,他都躲开了。

    再怎么欣赏也不至于带到家里吧。

    金菲雪瞄了眼启超有,后者趁楚林夕去厨房帮忙给师母洗碗的时候,才轻声对她说。

    “他拿过国奖,还有贷着助学金,家庭也不算幸福,我想着能帮点就帮点,带回家吃顿饭,陪我聊聊天也行。”启超有将楚林夕大概的情况和金菲雪说了。

    父亲酗酒家暴,母亲还要再带一个妹妹,供他读书不容易,他还会和父亲扭打在一起保护妹妹和母亲,肩膀上背负了太多。

    曾经还有过辍学的念头,但最后还是坚持了下来。

    最后收拾桌子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金菲雪缓缓点了烟,她看向正在俯身擦桌子的楚林夕,“怎么现在哑巴了?”

    “没什么好说的。”楚林夕将湿漉漉的抹布擦到她的手边,驱赶她抬起手。

    “拜师就这态度啊?”金菲雪就是不把手挪开。

    “你又不愿意收我。”楚林夕轻声说着,语气里还有点委屈。

    “为什么这么觉得?”金菲雪好奇。

    “我都当你俩小三了。”他撩起眼皮抬眸看向她,说话也没半点正经的。

    小兔崽子就是难带。

    金菲雪气得咬咬牙,“要不是看在师父面上,我才不带你这个糟小孩。”

    “我知道我很糟。”楚林夕却又突然不和她斗嘴了,可怜地低下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金菲雪在得知他家里情况后,对他也没有什么恶意。

    安静片刻。

    “你们,挺幸福的吧。”楚林夕擦完了桌子,盯着她脖颈上戴的丝巾。“消下去了吗,被你哥哥咬的。”

    他开玩笑的口吻戳破她的谎言。

    金菲雪没什么好说的,轻声“嗯”了下,“还行。”算是默认他所想的东西。

    时间差不多了,她带着楚林夕离开了启超有的家。

    “不用送我回学校,送我去兼职的地方吧。”楚林夕乖乖地走向车的后座。

    金菲雪率先把副驾驶的门打开,把他塞了进去。

    楚林夕看着车标和车牌,知道和之前的不是一辆车。

    这辆车是金菲雪赶得急,顺手从程南柯那里拿的车钥匙。

    楚林夕拘谨地系好安全带。

    “还是一天三十的那个?”金菲雪打着方向盘问他。

    “现在七十,我身价涨了。”楚林夕面无表情地搞笑着。

    金菲雪勾唇笑笑,没再多说。

    目送楚林夕离开后,金菲雪找了个空阔角落,她缓缓蹲下,手心里躺着的是那晚程南柯送给她的打火机。

    她不自觉地傻呵呵笑了下,咬着烟,点了火。

    余光在街角瞥到了一个身影,她整个人愣住。

    是她的父亲——金秋平。

    “你怎么在……”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气势汹汹的金秋平走过来打断。

    “你怎么还和程家那个孩子玩在一起?”金秋平一句话让金菲雪彻底懵了。

    她大脑短路了下,反应过来,金秋平刚才把楚林夕认成了程南柯。

    “不是他……”她没说完,又被打断。

    “你们俩这些年一直有联系是不是,当初就觉得有猫腻,你是不是因为他才不想学散打的?非要跑去学艺术,想考去京北的艺术学院和他一起对吧?”金秋平气得一下子说了这么多。

    一大盆脏水泼在了金菲雪身上。

    什么跟什么啊。

    “金秋平你冷静一点行不行?”金菲雪也冷下脸,跟他直呼其名。

    “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搞艺术的都是要抽烟喝酒是吧,和家里不联系,胳膊肘往外拐,你就这么忘本的?!”金秋平说个不停。

    金菲雪脑子一气冲上来要炸,“你凭什么说我啊你,这些年你管过我吗你?”

    “管你管得翅膀硬了都往外飞了,不是想回家吗?你就说当初是不是因为他放弃的散打?”金秋平瞪着她。

    金菲雪张了张嘴,但她无言。

    金秋平有她的把柄。

    她和程南柯的事情,被金秋平发现过。

    “我说了,是因为我的手腕,我的手腕被人踩在脚下,你知道手腕踩在脚下有多疼吗,钻心裂骨的疼痛,你到底这些年明不明白?”

    “我害怕,我不要再比赛,是我懦弱,我自己放弃,我早就和你说过的呀?”

    金菲雪忍不住对他怒吼,但是她秉持着最后一点耐心,拉着金秋平找到偏僻的巷子。

    拉过他手臂的时候,她瞥见他食指上戴的戒指,一把举起,“你也认可我了对吧,不然你为什么还戴着?翻篇吧好不好,是我没用。”

    “撒谎!你就是撒谎成性了!我带你去了各个大医院检查了,你手腕根本就没有伤,你少在这骗人了!”金秋平甩开她的手。

    金菲雪急得要哭了,简直要给他下跪,“为什么你就是不信呢,为什么不相信,就是有人踩我的手腕,很痛很痛,就是有人踩啊。”

    到现在还像千万只蚂蚁啃食的疼痛。

    可能真的是谎言吧,为了说服自己懦弱内心的谎言,金菲雪把自己也骗了。

    记忆错乱综合症折磨了她好些年,精神疾病本就治疗时间漫长。

    她哭着掉下眼泪,“怪不得我妈不要你,怪不得五十岁的年纪被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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