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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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斯年被他抱着,刚才那种冲动的怒意已经缓缓消退。

    单手在腰后捞了把,把他抱在身前来搂着。

    叙言还有点担心,看看不远处的闻振英,再看看闻斯年的脸色,确认两人身上都没有外伤之后,才对闻斯年道:“不要打架了好不好?”

    很明显要打的话也是闻斯年单方面碾压,而闻斯年本来就没打算动手。

    他一边搂着叙言,一边对闻振英道:“我们会结婚,所以父子关系还是现在就断绝得好,以后也不用再见。”

    闻振英震惊不已,嘴唇都有点哆嗦:“你,你疯了……你非要跟一个男的结婚,你彻底疯了,好,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说完,闻振英扶着腰离开了。

    别墅内重归安静。

    叙言第一次见闻斯年这样生气,他还以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闻斯年总是理性克制,沉着冷静的,可在面对唯一的家人时,他也会被激怒到手指发抖。

    叙言牵牵他的手,又捧着他脸颊左看右看,踮着脚问:“他有没有打你?”

    闻斯年低头看着他,额头和他相抵,轻轻摇了摇:“没。”

    叙言放心:“那就好。”

    闻斯年笑了笑,问道:“只关心我的脸么,宝宝。”

    叙言:“当然不是,但是脸上如果有伤的话可能会留疤,会很丑的。”

    闻斯年一手扶着他的腰,另只手托着他屁谷把他抱起来,埋在他颈间深嗅。

    他身上总是会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可能是沐浴露或者洗发水之类的花果香,闻着闻着就让人心情平和,渐渐上瘾。

    “变丑了就不喜欢我了么?”

    叙言搂着他脖子,很小声:“也喜欢。”

    他刚才都听到了,闻斯年为了维护他才和自己父亲彻底翻脸,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有多大的怨恨,但他听到了闻斯年说他们会结婚。

    语气那么坚定,没有丝毫动摇,仿佛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法改变。

    被人这样坚定的选择,捧在手心里一样的呵护,心头难免会触动万千。

    叙言偷偷的想,如果闻斯年再问他一次的话,他可能真的会答应。

    闻斯年抱着他久久没动,两人就在静谧的客厅沉默相拥。

    怀里抱着的人不仅切实存在,还那么温暖,柔软,包容,妥帖。

    像团大号的棉花糖,又像鲜嫩多汁的果实,能从中汲取很多力量。

    抱着抱着,两人开始接吻。

    叙言被托得高了些,需要低着头,张着嘴,伸着舌头被吃。

    被亲得迷迷糊糊之际,叙言感觉到他在抱自己上楼。

    还以为他心情那么不好,今晚肯定需要发泄,没想到不仅没做,闻斯年还把叙言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叙言第二天紧接着要去练车,两人之前约好了练车的这几天要分房睡,不然叙言担心自己白天没精力。

    洗漱完后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叙言总是会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那个沉默的吻。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看了眼时间,都快12点了。

    不知道是不是总被闻斯年搂着睡习惯了,如今自己一个人独占大床,他竟然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12点半,他还是踩着拖鞋下了床,磨蹭着走到主卧门前,很轻的敲了下。

    “你睡着了吗?”

    他贴在房门上听了会,没声响。

    有点丧气,分床后失眠的竟然只有自己,简直不公平。

    他刚转身想回去,房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闻斯年站在门口看他。

    “原来你也没睡,”叙言有点惊喜,上前两步钻进他怀里,仰着脸问他,“我睡不着,你可以陪我睡吗?”

    闻斯年身上很热,眸色也很暗沉,顺手搂了把他的腰。

    “确定么?”

    叙言点点头,补充:“只是睡觉,不能做别的,屁谷还没好,不然明天我坐车会痛。”

    闻斯年哑声:“好。”

    进了房内,叙言嗅了嗅,感觉空气好像有点浑,不知道混杂了什么香味,像是用来遮掩住其他的。

    他掀开床上的被窝躺进去,拍拍旁边的枕头,示意闻斯年也上床。

    闻斯年躺下后,叙言便往他怀里滚了滚,舒舒服服找到个姿势,发出满意的喟叹。

    整个人都被浓烈的安全感包围,这样的感觉才对。

    闻斯年只是轻轻搂着他,没像之前那样紧紧相贴的姿势。

    在他进来之前刚吃了药,今晚确实不能做,不然害怕会情绪失控,肯定会伤到他。

    叙言察觉到闻斯年没有抱他很紧,有点担忧,凑上来主动搂他的腰。

    在他怀里轻声道:“你想跟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心情能好一些。”

    闻斯年嗓音听起来带着辛苦克制的柔和:“你想知道的话,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叙言想了想:“那我先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好吗,我们交换。”

    “好。”

    叙言于是从自己小时候开始讲起,讲他被父母扔到乡下外婆家,讲父母每年最多只能回来看望自己一次,所以他和外婆相依为命,讲父母离婚后各自再婚,他不管在那边都融合不进去,他好像成了两个家庭中间多余的那一个,讲后来母亲去世,父亲对他更加不闻不问,也不再给他生活费,甚至好几年连个电话都没有。

    “外婆身体不好,我不想来北市上大学,北市离雾镇太远了,我想离外婆近一点,但是外婆不许我改志愿,她把雾镇的房子卖掉了,她要我一定要好好念书,以后要有大出息……”

    叙言缩在闻斯年胸前,闭着眼睛,眼眶却逐渐湿润,溢出的泪水把闻斯年胸口都弄湿。

    “所以我只有外婆一个亲人,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就是外婆,我希望外婆能快点好起来,不要再老是生病了……”

    闻斯年把他脸抬起来,吻掉他脸上的泪水:“会的,外婆会好的,以后我也是你的家人,我和你一起照顾外婆,好不好?”

    叙言热泪盈眶,点点头,把眼泪在他身上抹干净,带着鼻音道:“好了,该你讲了。”

    闻斯年只是简单概括了几句,听起来甚至和叙言差不多,不同的是他没有那个从小呵护他,疼爱他的外婆,而闻振英又实在是一个很烂的父亲,很烂的人。

    讲述者还没怎么样,倾听者却又眼泪决了堤。

    叙言心口酸涩不已,涨涨的,好像也在心疼的流泪。

    闻斯年一边亲吻他,一边柔声问:“宝宝眼窝怎么这么浅,这么多水。”

    叙言只是抱着他,颇为依赖地说道:“以后我做你的家人好吗,你和外婆都是我最爱的人,我可以保护你们。”

    “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

    晚上快两点才睡,叙言第二天醒来眼睛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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