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贵族学院F4觊觎的男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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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铮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但他记得这女孩是祝青辞的同班同学。

    如果她也出事了,祝青辞一醒来时,心脏病又要复发怎么办?

    沈有铮只觉得自己像是碰上了一个大麻烦,像是被一个必须小心翼翼对待的珍宝讹上了,一旦处理不慎,这个珍宝就要在他眼前活生生地碎掉。

    甘瑶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浑然不觉,她刚进入病房,看见床上苍白的少年时,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了。

    少年看上去苍白清瘦,无知无觉地陷在柔软的病床中,乌黑如墨的额发垂落下来,阴影与光线在他脸上交错浮动,衬得他眉眼精致而脆弱,那双特殊的、银蓝色的双眸也紧紧闭合,未曾睁开。

    小麻雀眼泪汪汪,扭头看向医生,“他……他怎么了?”

    “心脏做了一个小手术。”

    班里另外两个双胞胎也跟了过来,孟飞鹄忍不住大叫道:“可他怎么昏迷了这么久,没问题吗?这都昏迷一周了!”

    医生表情也很愁苦,“我们对他已经做了全身检查了,完全查不到原因,一直醒不过来,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他们面露焦急,回去后,跟蒋白止如实汇报。

    蒋白止坐在案边,他手中满是各式各样的文书,闻言,笔尖顿了顿,头也没抬,声音很淡地道:“是吗。”

    他轻轻地把这件事揭过,看上去完全不在意,可是每天都要双胞胎兄弟向他汇报祝青辞的身体状况。

    一周后,安祈三兄妹也收到了消息,前来探望祝青辞。

    他们隔着玻璃窗,看着少年昏迷不醒,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安平垂着头,眼前的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声音颤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死死地抓着手中的手帕,手帕一角还绣着一个很可爱的小狐狸,他浑身都在抖,眼睛有些红,“是不是又有谁欺负他了?”

    与他相比,安祈却很冷静,她面色冰冷如常,像是一棵亭亭玉立的小树一样,站在床边,望着里面一动不动的少年。

    “戚珣。”

    安祈声音很冷静,“是他做的。”

    安平觉得自己窝囊极了,他有些不甘心地道:“我们只能这样,什么都做不了吗?他之前还帮了我们,我们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戚珣继续磋磨他?凭什么!”

    安祈猛地转身,她伸出指头,戳了戳自己哥哥的胸膛,“凭什么?凭我们一无所有,什么也不是!”

    她声音滚着一股压抑的怒气,她一会想起祝青辞站在她面前,为她挡酒的模样,一会又是仲夏夜舞会上,她那差点成为笑话的钢琴。

    如果不是祝青辞后面顶着所有贵族子弟的风浪,她这辈子都会对钢琴有阴影,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手中的梦想,成为掩盖他们犯罪的最好的丝绒幕布,她胃里就一阵翻涌。

    可如果不是因为祝青辞帮了她,他怎么会被贵族子弟们针对?又怎么会被校园霸凌?又怎么会与后面种种牵扯上?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太无能为力了!

    安祈死死地盯着被冰冷仪器包围的少年,最后,缓慢攥紧了拳头。

    她忽然道:“哥,我不学钢琴了。”

    安平猛地一惊,不可置信:“你说什么?那不是你坚持了十年来的梦想吗?你说过你要考上最厉害的音乐学院——”

    这分明是她宁可捡菜叶,也未曾抛弃的梦想,可如今,安祈却紧紧地绷着脖子,拳头在裙子旁边握得咯吱作响。

    “不。”

    那具苍白的身影刺痛她的双眼,几乎将她的整个视网膜都烧灼起来,

    “我需要的不是音乐和梦想,”她执拗地盯着祝青辞,目光一动不动,眼底却好似骤然喷出了熊熊烈火,“我需要的是金钱、权利以及可以保护他人的力量。”

    “如果钢琴是取悦他们的玩具,那么即使我在它身上付出了十年以上的时间,我也能坚定不移地抛弃它。我的梦想不是他们可以随意玷污的玩具。”

    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道:“我要考上研究院。”

    她人生悄无声息地偏移,几乎是一个翻天覆地的改变,就像风暴承载着海燕逐步飞升,命运裹挟着她,让她往另一条更加绝烈的路上行驶。

    而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在睡梦中浑然不觉。

    可如果命运的鞭子是不幸的,那么她希望这不幸不应该降临在祝青辞的身上,不应该以祝青辞的性命危机为代价,去叫醒她-

    探望的人来来往往,直到第八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到来。

    神情阴郁的omega出现时,沈有铮刚好在给祝青辞的床头换花。

    他一扭头,便看见叶瞬正拄着拐杖,左手被石膏缠成了个粽子,正在门边阴暗的角落里,一动不动地盯着祝青辞,表情阴晴不定。

    他运气太好,虽然跳楼,中间却有一棵榉树拦了他一下,更庆幸地是,祝青辞及时地帮他叫了救护车,并联系了沈有铮介入。

    否则,无论叶瞬跳下来那一瞬间会不会死,他的名字都应该从此从加德王立学院的花名册上永久消失,好似水融进大海一般无声无息。

    ——毕竟,在某些人眼里,这并不是“会不会死”的问题,而是“该不该死”。

    沈有铮抱着双臂,他靠在墙边,目光注视着昏迷的omega,却对着叶瞬淡淡道:“你真该庆幸他求了我。”

    “否则,即使你只是左手和右腿骨折,你现在也不会活生生地站在这里,而早就被送进某个荒郊无名的火葬场了。”

    叶瞬沉默不语,他目光一寸一寸地从omega身上爬过,目光粘稠而湿腻,透露着一股墙角边发霉的苔藓气息,牢牢地扒在omega苍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上。

    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能如苔藓一般附着在祝青辞的生命上呼吸。

    过了半晌,他才阴郁道:“我又没求他救我。”

    沈有铮冷眼看着叶瞬,莫名觉得他看祝青辞的目光令人不适,挡在了omega的面前,闻言,嗤笑一声:“加德王立学院是不允许有学生跳楼这样的丑闻传出去的。你难道以为,你以生命为代价,跳下来后的血就能溅得更高,让那些人动摇么?”

    “你对他们来说,无法是掌心拍死的蚊子而已。”

    “蠢货。”

    叶瞬绷紧了身体,脸上神情阴晴不定,然而,他从沈有铮的话里捕捉到某个关键字眼,一瞬间,好似惊雷乍响耳畔,如淋兜头冷水。

    他猛地扭过头,反应过来,厉声问道:“等一下,你刚刚说,他求了你?”

    “他求你什么了?!你答应他了?!”

    他与这些贵族子弟交往已久,早就知道这些人根本没有好货,全是清一色的烂心烂肺,在他们眼里,他们就是可以随意玩弄的老鼠。

    沈有铮答应了祝青辞救他的要求,可任何馈赠都有代价。

    那么——代价呢?

    代价是什么?!

    他浑身战栗起来,一时间,内心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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