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贵族学院F4觊觎的男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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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彪形大汉的眼神明显有些微妙,好在,他们的领头道:“别闹,老大在等了。”

    祝青辞意识涣散,等他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被送进了一家酒店,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也换成了睡袍。

    酒店里的设施灯壁辉煌,落地窗外,黎明仍然未至,黑色的乌云笼罩在这座城市上空,好似一个巨大的囚笼,暴雨在窗上蜿蜒,像是一条条透明的小蛇。

    他额头上的伤口被人处理过了,酒店里开着暖气,可他浑身上下还是冷得发抖,一下床,差一点腿一软跪在地上。

    必须要离开……

    高烧、器官过载、信息素过量提取、无麻醉的阵痛,重重叠叠的伤口与负担让这具身体快要不堪重负,祝青辞咬着口腔里的软肉,心里却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

    必须要找到戚珣。

    他的神智一会清醒,一会模糊,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铃声闯入,在空旷的房间中叮叮当当地响起来,欢快的声音流淌着。

    电话?

    祝青辞接起,里面蓦然传来班主任文意的声音,“祝青辞,是祝青辞对吗?”

    “是我。”

    文意似乎慌张极了,声音隐约戴上一点愧疚与哭腔,“祝青辞……你军部的报名单,被拦截了!”

    祝青辞脑海“嗡”了一声,耳畔嘈嘈切切,好似有看不见的漩涡拖着他,在往深处拉。

    “拦截人是A班的班主任——贺山!对不起,可能是因为我和他之间的矛盾,导致你被连累的……但是现在报名单被他截取了,该怎么办啊!”

    祝青辞踉跄了一下,他艰难地抓住墙壁,手上沾染的血在墙上抹出了一道刺眼的指痕。他喘了口气,头脑一阵阵地晕眩,语气却依然很冷静:“老师,您别急……不是你的错。”

    即使这样了,他居然还下意识地安抚他人,文意快哭了:“我……!总之,真的非常对不起!”

    “没事的,等我回来……等我……”

    可他回去又能如何呢?

    加德王立学院就是一座由特权阶级包裹着的、不可攀登的山,他仿佛一只蝼蚁,即使去面对,也只能撞个粉身碎骨。

    难道撞的声音大一点,又能有什么不同么?

    祝青辞顺着墙壁,无力地滑落,口腔中一阵阵的铁锈味,他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脆弱的胸膛上下起伏着,眼前不断闪现过泡沫似的白影。

    他就像是一个坚定不移要从泥潭中爬往天堂的囚徒,可如今,有人告诉他,那在你眼前展现的天梯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你而存在。

    一切皆为虚妄的容器。

    有人生来光芒万丈,有人生来,就是为了被人踩进泥地里,成为溅在那些人高贵精致皮鞋上的泥点子的。

    酒店的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银色西装,手腕上戴满了黄金与翡翠,整个人看上去珠光宝气,好在那张脸还称得上有几分英俊,勉强能架得住这五颜六色的一身。

    他看见坐在地上的祝青辞,脸上露出讶异与心疼的表情,连忙跑过来:“小白鸟,怎么坐在了地上?”

    ……谁?

    祝青辞眼睛已经无法聚焦了,他隔着毛玻璃似的视野,只能影影绰绰地见到一个男人。

    他浑身无力,头脑昏沉。男人跪在地上,将浑身发软的omega温柔地抱起,珍宝似地放在了床上,他声音温柔,听起来像是诱劝:“之前我们还见过面,你的小主人还往我头上淋了一壶热水,不记得了?”

    空气中某种酒香溢出,丝丝缕缕地化作蛛丝,缠绕着祝青辞,好似要抓住他的脚踝,往深不见底的欲望泥潭中拽。

    “铮”

    酒店的大厅似乎在弹奏着管弦乐,悠扬的音乐隔着楼层飘荡上来,它是上等的乐器在用灵魂歌唱,是上好的天丝绒铺就的舞台,是华丽剧场的红幕布。

    可这样优雅的音乐,配合着的却是糟糕而秉性下乘的剧本。

    “方总?”

    祝青辞吃力地偏头,他睁着一双空洞的银蓝色双眼,纤长的睫毛因为茫然而颤抖着,看上去格外引人心疼与怜惜,甚至刺激人隐秘的欲|望,想要亲吻他颤抖的眼睫。

    “音乐好听吗?为你演奏的。”

    管弦乐高贵优雅,方总讨好似地一笑,“戚珣也真是的,一开始就答应我,不就好了吗?偏偏要折腾这么久,搞得我之前误会他了,还不小心毙掉了他好几个通告与企划。”

    方总遗憾一般地叹了口气,祝青辞却莫名其妙地毛骨悚然起来,嘶哑道:“等一下,是戚珣……把我送过来的?”

    “纠正措辞。是戚珣把你送给了‘我’。”

    方总笑了笑,吐出的话语甜美而残忍:“——送上了我的床。”

    他站在床的边沿,祝青辞听见了机械的声音,一个摄影机被架在了床头。

    冰冷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床上无力的少年,少年眼睛空茫,带着水汽,模糊一片,漂亮的皮肉在灯光下好似暖玉,偷窥感如毒蛇一般,爬上了祝青辞的脚尖。

    “都是最好的摄影器材,绝对不会委屈你的。”

    “你……!”

    祝青辞瞬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可男人已经不紧不慢地压了下来,两条腿被分开,本就松垮的浴袍在他手里打着转,摇摇欲坠地遮盖着他仅剩的尊严。

    祝青辞如淋兜头冷水,那个男人他一开始就见到过,也是一个灰暗的港口。

    那时,戚珣往他身上泼了一壶热茶,而当下,戚珣却亲手把他送上了男人的床。

    “不可能,”他颤抖着嘴唇,“不可能,戚珣他……我看着他长大,他不可能……”

    “嘘,不要不相信,小白鸟,你听,你快听……”

    男人怜悯地摸了摸祝青辞颤抖的头发,手机里播放出录音。

    沙沙的电流声流淌着,里面传来祝青辞最熟悉的声音。

    那个声音与他互相陪伴了数年光阴,一起长大,可电话里,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声音是这么的陌生。

    那声音漫不经心,嗤笑嘲讽:“不过是一个永远无法被alpha标记的劣等omega而已。”

    “方总要是想要,就拿去吧。”

    祝青辞内心的一角悄无声息地崩塌。

    童年时一起缩在病床上相依偎的温暖,曾经床头的千纸鹤,与为了他翻墙攀崖的男孩,就在长大后,猝不及防地成为了梦幻泡影,白鸟似地,再也不复还了。

    “滚开……”

    祝青辞的眼眶滑下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在他苍白的脖颈中。

    他微微哽咽,又好似一只被囚笼死死捆绑住,被贯穿在了荆棘上的鸟,“滚开!!!”

    “——”

    心脏在这一刻终于嗡鸣着,不堪重负,发出了宕机的声音。祝青辞浑身血液倒流,指尖发紫,眼前是大片大片混乱而凌杂的线条,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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