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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被贵族学院F4觊觎的男仆》 30-40(第10/20页)
其他仆人一起配合着,去给戚珣换衣,用帕子为他擦拭,忙前忙后的,等到凌晨一点,才终于把戚珣稳稳地放上床,疲惫地拖着身体洗去了自己一身沾染的酒味。
洗完澡后,他去了属于自己住的仆从房,配合着退烧药,喝了一杯热牛奶,一沾床,几乎瞬间就神志不清地睡昏过去。
却不知仆从房的房门悄无声息打开一道缝。
仆从房的另一个男生警惕地坐了起来,他本来是想叫醒祝青辞,可他一见到来人,就睁大了眼睛,“戚……”
“嘘。”
祝青辞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似乎被谁抱了起来,一双手抄过他的腋下和膝窝,他陷在那人的怀里,鼻尖是淡淡的硝烟味,头颅无力地后仰,拉出一片惊心动魄的颈部弧线,却又被那人往回扣,扣在了肩膀上。
“别吵醒他。”
男生用力地点了点头,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戚珣把睡死的祝清辞抱走了。
戚珣抱着祝青辞,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月色从巨大的落地窗中跌落在地,半空中是几道苍白的光柱,窗外,美人树渐渐地开始凋零,粉色的花瓣旋转着凋零,好似一片粉色的樱雪。
他将怀中熟睡的omega放在自己的大床上,omega陷入柔软的被窝之中,他睡觉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下面的短裤既宽松又短,几乎隐没在宽大的衬衫下,只需轻轻往上一推,便能推至白皙敏感的腿根处。
戚珣一坐下,床垫便往内陷出一小块阴影,祝青辞不可避免地往戚珣的方向微微侧身,鼻尖挨着戚珣的衣角,呼吸浅浅的,像是一只小猫。
他睡觉时喜欢蜷缩起来,看上去小小一团,安安静静的,乌黑发丝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纤长的睫毛长长地垂下,勾勒出一个静谧的弧影。
戚珣撑起身子,黑夜下,窗外的月光越过树梢,穿透窗棂,轻盈地落在祝青辞的脸颊上,他身上浮现一层玉似的流光,漂亮得不是很真实。
戚珣目光晦暗不清,他将祝青辞翻过身,omega正面躺在床上,戚珣特意在他睡前的牛奶中加了安眠药,因此omega睡得很熟,身体上的所有要害就这么暴露在alpha的目光下,纤细的脖颈,脆弱的胸腹,被迫张开的腿,如砧板上的鱼一般,随戚珣开刀剖腹。
戚珣伸出手,摸上了那层薄薄的布料,目光晦暗不清,接着,一颗一颗地,将扣子逐一解开。
他解得格外有耐心,好似在拆一件上好的礼物似地,从少年脖颈处的扣子,一路往下。
衬衫逐渐敞开,里面属于少年苍白柔软的皮肤跃于视野。
第36章 第 36 章
戚珣的手缓慢地贴在祝青辞胸口。
滚烫的指尖与冰凉的皮肤一接触, 祝青辞便颤抖了一下。
他似乎有些不适,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水润的嘴唇微微开合, 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却怎么也无法从睡梦中挣脱出来。
这样看,他仿佛一尊可亵渎的白玉观音像, 任信徒在他身上胡乱涂抹着污泥,也无能为力。
戚珣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划过他胸口的皮肤,摸上他的肋骨。
少年的皮肉温温凉凉, 摸上去好似上好的玉器,肋骨在有些瘦削的胸膛下隐约可见一点凸起的痕迹。
在黑夜中, 他数着祝青辞的肋骨——人类一共有24根肋骨, 传说中, 夏娃就是亚当的肋骨所造,一根臂下的骨,好受他的保护, 也是一根最靠近心脏的肋骨,好感受他的爱。
戚珣眼睫垂下来, 表情像是在思索怎样才能将肋骨从少年的皮肉中拔根而出, 占为己有。
“他上一辈子活得不长久……这一辈子恐怕也如此。”
戚奶奶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响, 他勾了勾嘴唇, 眼底一片漠然。
封建迷信。
他将手撑在omega脸颊两侧, 宽大的阴影笼罩了omega,好似黑暗中涌现出的蛇,将他缓慢地吞噬包裹, 柔软的床被成了泥沼,要将他往不知处的深渊下拖。
Omega无知无觉地沉睡着, 戚珣慢慢地垂下头,呼吸打在omega的锁骨上,他将耳朵贴在了omega的胸膛上。
咚,咚,微弱的心脏声隔着一层皮囊,叩击着他的耳膜,血液顺着少年青色的血管在他体内奔流着,这是一具活着的、温热的肉|体。
他就这样抱着祝青辞,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了很久很久他的心跳声。
像潮汐,像大海,像松涛涌动,是只有生命才能带来的声音。
他向来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可此刻,他抱着祝青辞,感受着他的呼吸,心跳与体温时,忽热决定要再冒一次被背叛的风险,为总是不守诺言的祝青辞再大度一回。
要不……再试试吧。
试试原谅他,再给他一次机会-
祝青辞醒过来时,戚珣已经不在了。
他重新躺回了仆人房,一起床,头昏昏沉沉的,灌了铅一般沉重,忍不住轻声叫了一下仆人房的另一个男孩,“小楠,昨天有谁来过吗?”
叫做小楠的男孩埋在被子里,在床上鼓成了一个大包,像是还睡着,祝青辞只能揉了揉眉心,一低头,却忽然一顿。
枕头旁边放了一封信笺,打开来,信是戚珣写的,他忙着跑通告,宿醉都没等着熬过去,黎明前便匆匆走人。
信纸上的字画利落简短:
[我不再去问你过去的事情了。]
[下周六凌晨十二点,在维多利亚港口等我。我安排好了接应的人,天一亮,我就带你走。]
[戚家在那天预约了一家很私密的黑医院,那家医院处于通信失讯地区,并且在山里,进去后,除了车路,直升机也无法进入。是我们最好的时机。]
[我带你离开戚家。我对你好。]
他说得不容置疑,仿佛丝毫不用过问祝青辞,祝青辞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跟他一起试图逃离戚家。
可莫名其妙地,又给人一种低声恳求的错觉。
——我们一起逃离,重新开始。
“……”
祝青辞垂着眼睛,手指慢慢地收紧。他站了起来,点燃了蜡烛,将信笺放在火焰下,慢慢炙烤。
信笺雪白的边缘被烧得蜷缩起来,最终成为一团残蜷于手心的灰烬。
离约定的下周六还有一周的时间,作为学生,周一仍然是要上课的。
回到学校时,天又下起了小雨。戚家的司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撑着一把黑伞给祝青辞弯腰时,祝青辞却阻止了他。
“谢谢伯伯,我自己来吧。”
他弯着眼睛,笑了笑,接过那柄黑色的伞。
铁幕般的穹顶之下,加德王立学院的白塔远远地伫立,一大片的郁金花田早已枯萎,萎靡地耷拉在枝干上,风一吹,摇曳起来,像是一颗颗悬挂着的无精打采的头颅。
青石砖上积着水洼,尖锐的塔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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