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情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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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大国,泛滥到每天都能发生数不清的枪战和虐杀,当地政府和警察已经控制不住,只要离开东南亚,离开曼德勒,易允要解决他太简单了。

    做掉赛卡,再杀掉赛坎这个孤家寡人,看似庞大的基业只会轰然倒塌。

    易允轻笑:“吞不完,漏出来的可以做顺水人情送出去,我相信缅甸政府很乐意接收这份大礼。”

    九三年的缅甸出现国内国,张祈夫成立掸邦国,本就让缅甸政府心生不满,要不是出于诸多原因,早就宣战了。如今,缅甸内的曼德勒,又出现赛坎这号拥有私武的人,谁能保证他不会是下一个张祈夫?谁能保证他不会公然反抗并成立一个曼德勒国?没有哪个政府愿意看到四分五裂,也正是这个原因,当地政府要打压赛坎,于是想先从邦奇河入手,不然,赛坎那个老匹夫为什么要急着找一个‘帮手’,还不是防范于未然。

    他拿出经过加密系统处理的手机,给远在泰国的觉吞打了通电话。那边似乎一直在等他,电话拨过去没多久就接了。

    “阿允,我还当你先前说的话不作数了。”豪爽的笑意传来。

    易允淡笑道:“怎么会呢?觉吞叔是聪明人,跟您合作,我俩才会利益最大化。”

    赛坎跟他玩黑的,那就别怪易允黑吃黑。

    对面哈哈大笑,摸着光溜溜的脑袋,笑中透着几分微沉的提防:“当真?据我所知,赛坎可是你的亲岳父。”

    易允嗤笑:“我太太都不认他,他又算哪门子岳父?”

    能拿捏蓝嘉的,他肯定不会动,不然就是自找麻烦。

    显然赛坎不在其中。

    “都说东珠易家话事人最不缺钱,你这心忒黑了。”

    不仅赶尽杀绝,还要全部吞掉。

    易允垂眸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拇指摩挲微凉的表面,勾唇:“觉吞叔这话就不对了,我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可不得多挣点钱给她花?”

    对面又笑了几声,短暂熟络后立马进入正题。

    “阿允,赛坎这次派多少人?”

    “两千,但不会特别厉害。”

    “嗯,那我知道了。”

    …

    彼此交换消息和后续策略,觉吞挂断电话,他的心腹刚刚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这会开口道:“您真的要跟易允合作,那蓝老板那边……?”

    要知道,早在几个月前,蓝堂海就找上他了,也是他利用地盘冲突的局势和赛坎为人以及邦奇河等事,知道后续易允会被推出来,所以觉吞才给蓝堂海支招,让他放宽心。

    觉吞也知道这事棘手,他很讲义气,蓝堂海于他有恩,但扳倒赛坎,让他在东南独大,这件事太有诱惑力。

    已经不是区区几个地盘可以填补的。

    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

    觉吞喝了口热茶,眉头紧锁,“这次是我言而无信对不起老蓝,让我想想……”

    易允明显是黑吃黑,觉吞不可能再来套一手,不然到时候不好收场,说不定局势又会发生变化。

    眼下这种走向已经对他利益最大化。

    *

    得知蓝嘉要去探望商序南,钟伯给她准备了板栗糖酥,说商序南今天都没怎么吃饭,带过去让他吃点糖酥,也好补点劲。

    蓝嘉拎着装好的板栗糖酥敲响商序南卧室的门,她以前没来过这,大多时候都能在自己的院子看见商序南过来逗她的狸花猫。

    她敲了好几声都没反应,正怀疑是不是不在,准备走了,结果背后的门忽然打开。

    蓝嘉回头,险些吓一跳。

    对比第一次见他,现在的商序南已经瘦得不成人样。他坐在轮椅上,清瘦的身躯藏在宽大的衣服里显得有些空荡荡,大半边身体沉浸在晦暗的光影里,面部轮廓向内凹陷,黑漆漆的光打在上面,像一颗骷髅头,无端冒出阴寒的渗气。

    蓝嘉脸色微白,抿着唇。

    商序南见到她,双眼无神,古井无波,“你回来了。”

    语气像垂垂老人,幽慢,延长。

    “你……”蓝嘉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她把包装好的板栗糖酥递过去,“钟伯让我给你带的。”

    商序南接过,又看着她,“你要进来坐坐吗?”

    说实话,蓝嘉有点害怕他这样,闻言,愣了半秒,竭力平静,撒谎道:“不了,我还有点事。”

    商序南沉默不语,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她。

    蓝嘉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商序南看她的眼神,透着一股很隐秘又很奇怪的……恨意。

    恨意?

    商序南望着蓝嘉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确实怨恨蓝嘉。

    当初,他为了报仇,想了很多办法,但易允身边固若金汤,他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商序南想到一个办法,蛊惑阿糖,借她的手送出安装窃//听器和定位器的手机,只要蓝嘉收下并带回去,他就能随时通过蓝嘉得知易允的行踪,还能窃//听到很多外人不知道的机密,到时候只要他把这些消息散布到暗网,那里面多的是易允的仇家,便会拿着提前得知的消息对易允动手。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那么隐蔽,那么天衣无缝。

    然而,为什么会暴露?!

    不会有那么巧合的车祸,肯定是有所易允察觉,不然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可以说,他变成这样,阿糖和蓝嘉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从医院出来,他试图恢复以前的数据,但时间过去那么久早就清空了。

    现在,他就像个废物一样坐在轮椅上,身体里还打着钢板。

    废物一样地寄居人下!

    商序南猛地将那包酥糖砸进垃圾桶,胸口剧烈起伏,钻心的痛楚源源不断地提醒他,他有多么可怜,多么窝囊。

    …

    蓝嘉离开时还在想刚刚的问题,但她实在没有头绪,只当商序南是被接二连三的变故打击到了。

    夜幕悄然而至,阿爹和阿姐都在外地,今天不会回来,阿糖倒是在东珠,但是食品研发部门那边经常昼夜颠倒,是以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忙完回来。

    钟伯让厨师杀老母鸡炖补汤给蓝嘉喝,砂锅盅里的鸡肉煨得软烂喷香,金黄的鸡汤融了贴补的名贵药材,表面还飘着红彤彤的枸杞。

    他一个劲盛,“多喝点,太瘦了。”

    蓝嘉连忙制止,“够了够了钟伯,再多就吃不下了。”

    她赶紧把手挡在碗上面,这才阻止一番盛情,蓝嘉喝着鸡汤,问钟伯商序南的晚饭怎么弄?

    钟伯说他坐轮椅不方便,会有佣人给他端到房间。

    餐厅橘黄的暖光倾泄,蓝嘉拉着钟伯一道用晚餐,难得回家,她有说不完的话,钟伯也乐呵呵,跟她讲家里发生的大小事,讲她不在东珠时外面发生了哪些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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