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情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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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涌来。

    蓝嘉心烦意乱地阖上眼皮,深吸气,声音冷下去,“没什么好聊了。”

    身上出了一身汗,黏糊糊,易允留下的气息无孔不入,令她头皮发麻。

    不搭理身边盯着她的男人,蓝嘉颇有几分自暴自弃走进浴室。

    她一走,易允的神色淡下去,捞起旁边的烟盒和打火机。

    蓝嘉的伤口不能碰水,需要长时间干燥,直到愈合。她不能洗澡,只能用打湿的毛巾一遍又一遍擦干净。

    痕迹最多的仍是三处,枝头莓果红颤颤,鲜艳欲滴,像是被迫催熟,两边腰侧留下指痕,蓝嘉越看越郁闷,心口堵得喘不过气,无形的巨石沉甸甸压下。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蓝嘉给那里涂了药后,穿戴整齐出来,床上用品已经更换干净,易允从隔壁洗完澡回来,彼时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是吗?想我死的人,这年头可不少。”

    他嗤笑,带着几分不屑,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看去,捕捉到蓝嘉的目光,男人挑眉,上下打量她一番。

    蓝嘉总觉得他这一眼很怪,像是审视。

    她假装看不见,掀开被子躺进去。

    易允又对那边的人说:“去EO调人过来。”

    EO,一家位于南非的私营武装,组建于1989,聘请的军事专家多来自北美、欧洲、新西兰和澳大利亚,而兵源更是精挑细选。

    挂断电话,易允回去,卧室的灯只留了床边一盏,暖色昏黄的调,让人昏昏欲睡。

    他贴上去,从背后抱住蓝嘉,低头,像大型狼犬在女孩脆弱纤细的颈部亲吻乱拱。

    蓝嘉涂了药,冰凉刺激着火辣,还有些锐疼,她烦躁地抵触,斥道:“我不要了!”

    男人仍细细地亲,手臂贴着她的,攥紧女孩柔软的手放在小腹窝,“明天会有人往家里送礼服,你挑一件自己喜欢的,后天跟我参加生日宴。”

    “结束后我要回去。”

    “行。”

    蓝嘉没有回应,闭上眼睛,保持侧躺的姿势。易允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半晌,埋进女孩的颈窝。

    沉默蔓延,一夜过去。

    翌日,易允大清早就出门了,他最近很忙,白天在家的时间不多,蓝嘉偶尔也能看到一两个陌生外国人来找他,看穿着气质谈吐,都不是等闲之辈。

    礼服是下午送来的,蓝嘉随便挑了身,过会,空中花园停机坪那边传来螺旋桨的声音,别墅的女管家指挥佣人小心搬运送来的天荷繁星。

    蓝嘉坐在躺椅上看书,余光瞥见女佣们忙上忙下,捯饬布置。

    她抿着唇,垂眸,翻阅手中的书。

    易允结束今天的洽谈和应酬,回来时已经晚上十一点,推开门,卧室黑漆漆,静悄悄,想来蓝嘉已经睡了,他只开了隐匿在角落的灯带,边走边解衬衣纽扣,精壮结实的上半身被酒气染得绯红,手臂颈侧的青筋突兀又明显。

    今天出席的人不是那些废物子弟,来的都是那些心狠手辣的老狐狸,一个个的年纪都能当他爸,和易闻厅同年龄的那批老头,年轻时什么都能干出来,辉煌前半生,后半辈子更是说一不二,易允和他们周旋很久,现在才脱身。

    他站在床边,看见床边拢起小小的弧度,被子里只露出半颗脑袋,乌黑披散的头发盖住大半张没有血色的脸。

    已经睡着了。

    睡在他的卧室,他的床上。

    易允盯着看了很久,一颗心被填得满满当当。如果蓝嘉不讨厌他、抵触他,愿意和他好好在一起,那就更好了。

    过会,他转身去隔壁浴室洗澡洗头,收拾干净清爽后才回来,男人关了灯,掀开被子躺进去,又把蓝嘉掰过来,她迷迷糊糊醒了,声音有些绵,问他又想干什么?

    易允把蓝嘉放平,一条手臂穿过女孩的后脑勺,另一条手臂搭在她的腰上圈紧,半边身体压上去,脑袋靠在她颈部和锁骨的位置。

    蓝嘉感觉自己胸闷气短,快要被压死了。

    她皱眉推男人的肩膀,“你起来!”

    易允身上很热,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蓝嘉推他那点力气压根不够看,他像一座山长在女孩身上。

    “易生!”

    蓝嘉又推了两下,还是没反应,他锁得牢固,黏人劲让女孩不由得想起做噩梦时,梦到的那只大型狼犬,摇着尾巴扑上来,把她压得严严实实。

    易允闭着眼睛,没反应,蓝嘉脱不了身,又去推他的脑袋,发现男人英俊的脸发烫。

    她抿了抿唇瓣,犹豫半晌,去探他的额头。

    不像发烧。

    也是,易允的身体素质好得不得了,指望他生病,就跟指望蓝嘉少生病一样困难。

    她觉得这样的姿势过于亲昵,远超发生关系时,蓝嘉试图跟他讲道理:“你又怎么了?能不能先起来,好重。”

    她知道易允清醒着,也知道他就是不想起来。

    易允稍微收着力道,“阿嘉,说你爱我。”

    蓝嘉不想说,“起来!”

    “你说了我就起。”

    “……”蓝嘉的太阳穴突突跳,装傻充愣,没好气:“你爱我。”

    易允一愣,笑道,“是啊,我爱你。”

    随即抱得更紧,压得更实诚。

    他就像一个缺爱的人遇见海市蜃楼里的绿洲,不断渴求虚妄的情意,明知虚无缥缈,怎么也握不住,却还是一遍遍去索取。

    “该你说了。”

    蓝嘉被他搅和一通,浑身疲乏。

    曾经能轻易宣之于口的喜欢,现在就像牛皮糖堵在嗓子眼,憋闷涌上喉头和鼻翼。

    她做不到,甚至连撒谎也不想。

    欺骗和谎言就像泡沫,一戳就幻灭,这是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情,只会让易允愈发执迷不悟。

    “我很累,睡觉吧。”蓝嘉淡声道。

    她会喜欢过去那个伪装的他,但永远不是现在的易允。

    *

    曼德勒,赛坎的私人庄园。

    今年的生日宴聚集全球有头有脸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冲邦奇河一半的决策权和使用权来的。

    当天下午五点,晚霞满天,一辆辆豪车接受检查后驶入庄园。

    蓝嘉换上礼服,画好淡妆,跟着易允出席今晚的宴会,从庄园正门开始,每一道关卡严防死守,随处可见端着枪巡逻的人,远处的瞭望塔更是配有专业的哨兵。

    她兴致缺缺地收回目光,旁边的男人握着她的手,捏了捏,放在嘴边亲了亲,笑道:“结束了我们就回家,不会太久。”

    昨晚易允非要睡在她身上,蓝嘉被压得整宿呼吸艰难,没怎么休息好,直到白天才补了会觉。

    她闭着眼,不想说话。

    易允也没勉强,一直握着她的手。

    车子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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