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夺: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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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南镜。

    “我就是听皇后说,天子入口的药都是她亲手熬煮的。”她说起这个还是不由自主的想笑,“这个——做来有什么用吗?”

    熬药里头也是有门道讲究在里头,用什么水,药材先下后下,要熬煮多久,火候大小都是干系到药效。若是不留神,熬煮出来的汤药药效就大打折扣。

    晏南镜可不觉得自小被人服侍的皇后能懂得这里头的道道。

    “明明应该是旁人的事,她一个皇后拿来做。也不知道是真的和天子夫妻情深,还是希望天子病得更久一些。”

    齐孟婉听后也笑得前俯后仰,“可能有点夫妻之情吧,毕竟若是天子有万一,她就岌岌可危了。毕竟她所生的皇子才是个小孩子,孤儿寡母,任人宰割。”

    晏南镜想起她处置了皇后的女官,“这事陛下不会说什么吧?”

    齐孟婉大声的嗤笑,“不会管,我现如今算是明白他的性情了。这是个怕麻烦的人,当初我被皇后收买的乳医弄掉腹中孩子的时候,为了不引起朝堂后宫的风波,说平常小产而已。现如今也是一样的。”

    “毕竟对于陛下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晏南镜握住她的手掌,无声的安抚。

    齐孟婉面上有些怅惘,不过很快又振奋起精神来,“不说我了,阿兄要回来了吧?”

    洛阳那边宫殿虽然被放火烧了,但也算是收了回来。也该回邺城。

    晏南镜颔首,“听说是要回来了。应该就在这两日。”

    齐孟婉面上有几分揶揄,“也好,阿兄回来是正好可以多多陪陪阿嫂。”

    “我可想要个侄子。”

    晏南镜被齐孟婉的打趣弄的满面通红。

    “阿嫂怎么还这么面皮薄。”

    齐孟婉握住她的手,“我在洛阳的时候,时常想这日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幸得老天垂怜,已经看到曙光了。”

    正说着,齐孟婉的傅母过来,小声禀报,“贵人,上回给陛下侍寝的婢女有孕了。”

    齐孟婉不耐烦应付天子,但凡天子过来,她就让婢女过去。

    “这是好事,好好照顾起来。”

    傅母抬眼看了眼她,领命去了。

    “贵人想要这孩子?”晏南镜问。

    齐孟婉点头,“我算是想明白了,父亲只是想要我有个皇子而已。至于是不是我生的,那又有什么干系?现如今这样挺好,若是皇子真的是我生的,将来有些事恐怕多出好些波折。”

    晏南镜望着她没有继续问下去。

    王侯之家,多少都和平常人不一样。这个道理她早就明了。

    从侯府出来,已经将近酉时。

    虽然酉时还没到,但是外面的天已经暗沉了下来。已经到了需要举火照明的地步。

    晏南镜坐在车里,阿元一面给她整理身上的狐裘,免得让寒风钻到缝隙里。

    辎车驰动,晏南镜正要和阿元说一说要给那些亲戚的贺礼,车外传来一阵马蹄落到地上的声响。

    马蹄落在的地上,人在车里都能感受到那股振动。

    晏南镜从车簾里看去,见着一行骑兵骑马在大道的另一头驰过来。

    “这些该不会是从洛阳那边回来的吧?”阿元望见过去的骑兵忍不住道了一句。

    “郎主也应该要回来了。”

    这个谁也说不准,不过留个希望也好。

    辎车一路行过了大道,径直往府内去。

    天寒风冷,晏南镜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狐裘轻暖,但是外面的头脸却被冻的够呛。

    她不禁加快了步子,才绕过房门处的屏风,从屏风内处一股熟悉的,和她完全不同的气息铺面而来。

    齐昀完全将她抱入怀中,她被他一头按在了怀里,还听到了身后阿元和婢女的惊呼。

    她贴在他衣襟前,隔着厚厚的冬衣,听到了胸腔下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嘭嘭嘭,一声连着一声,连绵不绝。

    很多事,明明见不到的时候牵肠挂肚。可是真的见到了,头脑里一片空白,什么想不起来。

    齐昀捧着她的脸,见着她呆愣愣的望着自己,不仅有些慌乱,“怎么了?”

    说着,他就去看阿元。

    晏南镜一把抓住他,“你回来了?”

    话语轻轻的,似乎还在梦里。

    “我回来了。”

    齐昀低头下来,仔细察看她。

    他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提前派人回来告知她。到家她正好在侯府里,童心突起,想要给她个惊喜。

    他见着她盯紧了他,迟迟没有说话,不禁越发着急担忧,正要仔细察看的时候,被她抱住。

    “你回来不和我说!”

    那瞬间拥上来的力道,几乎将他撞了个趔趄。

    “我——”齐昀稳稳当当接住她,“我以为我这般,知善会高兴些。”

    话才说完,晏南镜就径直瞪他。

    齐昀咳嗽一声,随即低头仔细打量她脸上,见着她眼里红了,手脚无措,“我,我错了。”

    她瓮声瓮气问,“你哪儿错了。”

    她话音里听着有几分像是在哭,齐昀越发的慌张,“我该早告知——”

    剩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一头抱住他哭起来。

    他慌慌张张的安慰。

    屏风那边的阿元见状,赶紧领着婢女出去了。

    “我担心的不得了。”晏南镜拿着他的衣襟往自己脸上擦,说起这个气恼的厉害,不是气他,而是气自己,明明知道他不会有什么事。但就是忍不住。担忧他是否平安无事,又暗暗唾弃自己。

    “我挺好的,”他抱住她,在她的后背上轻拍着。想要借此给她些许安抚。他笨拙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我不会死的。”

    “我想要成就大事,我还想要和你长相厮守。要是没命了,就什么都做不成,我才不会甘心。”

    她听到好气又好笑,但是又忍不住流泪。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鼻涕泡冒了出来。

    她赶紧一手捂住。

    齐昀噗嗤笑了,取过一旁放置的巾帕给她仔细擦拭。

    反正什么样的都见过了,给她擦她也就无所谓。

    她坐在那儿,任由齐昀来来回回的给她清理,“没受伤吧?”

    “没有。”齐昀说着笑容里有别样的深意,“要是知善不放心的话,可以自己察看一二。”

    这话引来她没好气的一暼,“冻不死你!”

    他突然垂下头,在她耳边,“不会冷的。”

    这低低私语在耳边,让人脸上莫名发烫。

    给她整理完,齐昀起身,取来了两只锦盒,打开来内里竟然是一盒圆润的珍珠,色泽饱满。另外是金步摇,做工极其繁复精细,看工艺就不是一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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