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夺: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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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

    阿元张了张嘴,见着她起身径直往卧榻那边去。只能叹口气。

    冬夜寒冷,即使屋内点了炭火,人在被衿里还是有些伸展不开手脚。

    平日里她入睡的很快,今夜却辗转反侧了好会,才算入睡。

    半睡半醒里,身后似乎有什么挤了进来,然后整个人都被环抱住,紧紧缠住手脚。

    那感觉实在是太过熟悉,熟悉到她哪怕没有回头看,也知道是谁。

    比她更盛的暖意从身后传来,融融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她在这暖意里,彻底的睡了过去。

    第159章 第 159 章

    清晨醒来,她下意识的往自己身旁摸去。旁边的位置放置着一个铜被炉,内里添置了合香,在暖意溢出的同时,满心的芬馥也随着暖意萦绕而出。

    昨晚上那个拥抱都像是她熟睡后的一场梦了。

    “女郎醒了?”阿元听到帷帐内床榻上的动静,出声问询。

    晏南镜手背贴在额头上,模糊的嗯了一声。阿元撩开帷帐,让婢女们把放下来的帷帐等物全都整理好,服侍她起身。

    “昨晚上他是不是来过了?”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分不清睡梦和真实,肌肤的温热和触感,梦里可没有那么真实。

    晏南镜见到阿元的脸上有瞬间的慌乱,不等阿元说话,她闭着眼,“好了,我知道他的确来了。”

    昨晚齐昀来的时候,特意吩咐过不要把他来过的事告诉给她知道。阿元还在想什么借口把这件事给遮掩过去,谁知道竟然就这么被点破了。

    “夫妻没有隔夜仇,拌嘴吵架也实属平常。相敬如宾的夫妻说是好,但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女郎和郎主吵了一架,只要不是什么大事,睡了一晚上,也不要放在心上。”

    晏南镜坐起来,看向阿元。阿元被她那么一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我原本也没和他生气啊。”

    昨天说错话的是她,生气的是齐昀。只是她憋着口气,不肯和他先说话罢了。

    “算了。”她说着就要起身,阿元见状,赶紧让婢女把炭火盆给挪到跟前,另外将熏笼上放了一宿的衣裳也给拿来。熏笼上熏了一宿的衣裳,除却熏染上的熏香之外,拿在手里还是暖的,上身就可以暖人,而不是用人去暖衣。

    “待会他回来,让人和他说,要来直接来就是了。偷偷摸摸半夜三更过来做什么?”

    阿元抬头,径直和她双眸对上。“女郎这是要和郎主和好?”

    “和好不和好的,原本就是他强求的。他不想的话,那就这样下去也不错。”

    阿元哎了一声,“女郎别这么说,我看得出来郎主心里是有女郎的。”

    晏南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阿元飞快的抬眼暼了她一眼,“女郎也别这么说……”

    “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已经成婚了,自然是要认真相处。”

    见晏南镜看向别处,阿元也就不说了。

    晏南镜对府中的事务没太多插手的意图,她来之前,府中执事就已经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能在府里担任要职的,自然是亲信。饶是有什么动作,也是可忍耐的范围内,不必把这事抢过来自己做。

    她才懒得给人费这个心。

    “他去衙署了?”

    阿元颔首,“郎君也去了。”

    “现如今郎君也住在府邸里,也好。”阿元脸上多了些真心实意的笑。

    晏南镜冬日里懒得动弹,有几分猫冬的架势。用了饭食之后,就会和婢女们说说话。天气好会出去走走,若是天色阴沉或者起风,干脆就在屋子里围着炉火。

    “夫人。”

    晏南镜坐在坐榻上看着婢女拨弄炭火,听到有人过来禀报。

    “虞夫人派人来了。”

    来者是个上了年纪的仆妇,说虞夫人身体不适,让晏南镜过去服侍。

    新妇服侍婆母,说破天了都是理所当然。但是阿元听到仆妇这话,顿时就变了脸色。等那传话的仆妇退出去,阿元就拉住了晏南镜,“这恐怕不是好事。”

    阿元也做过新妇,知道新妇入门之后,婆母都要给下马威,好让新妇听从命令。王侯家里,不必让新妇每日织布劳作,但也多少也是不怀好意。

    晏南镜却摇摇头,“放心,不会有事的。”

    她到了侯府里虞夫人那儿,虽然是天寒地冻的时节,外面也枝丫干枯,看着一派的衰败。但是虞夫人这儿,用各类锦帛塑造出花红柳绿,哪怕只是帷帐等物,也让人在这一片衰败里眼睛一亮。

    晏南镜一进去,就听到虞夫人扶着额头在喊痛。旁边人说新妇来了,虞夫人唇里冒出了一串儿发颤的叫痛。

    “阿家还好吗?”

    晏南镜进来就见着虞夫人半躺半坐在坐榻上,室内的婢女仆妇忙的团团转。

    虞夫人睁开眼睨了一眼她,“你看我觉得好吗?”

    她话语里没有半点亲近,甚至还有浓厚的责怪。

    晏南镜倒也不觉得难堪。

    “阿家让疾医看过了没?”

    这话让虞夫人身上一抖,不由得左右看看,没见到齐昀和齐侯,顿时霎时乱跳的心这才放回去,虞夫人扶着额头满脸责怪,“那怎么样都是男人,让臭男人到我跟前,我不愿意。弄脏了我的地方。”

    说着,虞夫人颇有些小得意,齐侯和长子都不在,反正新妇也不会和她计较她话里的真假,也计较不了。

    晏南镜说正好,“儿以前在家中习得一些医术,虽然粗浅,但平日看些小病,还是可以的。”

    她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婢女。婢女赶紧取出一只小巧的木盒,打开之后,内里就是一排的长针。

    “阿家头痛难忍,疾医是男子不好近身,那么儿可以给阿家看看。”

    说着,晏南镜就低头从那只小木盒里捻出了一根长针。针长且不细,在灯光下折出胆寒的寒光。

    虞夫人看见顿时花容失色,“你、你、你要做什么!”

    晏南镜手里捻着长针,满脸莫名,“阿家头痛欲裂,儿这自然是为了给阿家诊治。儿虽然学艺不精,但以前也曾经照看过太夫人,所以有把握几针下去,能缓解痛苦。”

    虞夫人望着她手里的长针,面色如土,见着她就要靠近,她整个人惊惶的差点没整个人掉到坐榻下。

    “你、你不要过来!”

    晏南镜见状,面上的神情越发莫名,“阿家怎么了?”

    说罢,越发的焦急,“阿家如此,该不会头风更重了吧?如果继续这么放任下去,会疼痛到呕吐,更甚者会视物模糊,不能轻视。”

    虞夫人盯着她手里的针,脸色更加如土。

    见着她还要靠近,也不管继续装病了,径直跳下卧榻跑到了后面。只剩下晏南镜和一众侍女仆妇。

    仆妇和婢女们大气都不敢出,晏南镜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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