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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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抿唇,“父亲,我已经说过了。”

    齐侯连连点头,“好,有骨气。”

    说罢向外喝了一声来人。

    不多时几个人过来。齐侯指着齐昀,“把他给我摁了,另外给我取木仗来。你不愿意,那我就打到你愿意为止。”

    齐昀一夜没有回来。晏南镜看着家仆送过来的那只朱玄二色的漆盒,她打开了盒子,里头是一只通体莹白无暇的玉珏。

    握在手里把玩,玉璧贴在肌肤上特别的滑润。

    有道是黄金有价玉无价,虽然无人和她说,但是她知道这价值连城。

    玉珏上有个圆孔,里头串了丝绦,她提着丝绦把玉珏提起来。下面还连着一串儿的琉璃珠。琉璃珠不是从北面来的蜻蜓眼,而是晶莹剔透的各色琉璃。她手稍稍晃动一下,珠子们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珠玉声响。

    她正拿着手里的东西好奇的端详。

    阿元从外面急匆匆进来,“郎君来了。”

    说才落下,杨之简已经从外面进来。

    “阿兄。”晏南镜见到杨之简神情肃穆,顿时心都沉下来。

    “知善,长公子怕是出事了。”

    第100章 第 100 章

    晏南镜一惊,她看向门外,阿元这会儿已经让室内的婢女全都退下,她把门合上亲自守在门外。

    晏南镜舌尖抵住上颚,让他坐下,“怎么回事。昨日不是说去侯府上赴宴,怎么就出事了?”

    她问着,已经在头脑里把所有可能出的状况全都变了一遍。连最坏的,齐侯父子被人伏击都想到了。

    但这个念头冒出来,立即被她自己否决了。如果真的齐昀遭遇不测,第一件要做的就是围剿齐昀府上。她和杨之简不可能还好好的坐在这。

    果然她见到杨之简摇头,只是面上还犹自犹豫,欲言又止。

    “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杨之简望着她,下定了决心似的,“我打听到的消息,说是宴会上,齐侯想要他和许将军女儿结为夫妻。长公子当众请求齐侯收回成命,激怒了齐侯。”

    此事不是什么需要严密保密的机密,当日夜里,杨之简就已经听到了风声,他马上就去打听。这几月里他也没有闲着,结交侯府的那些卫士。

    卫士们出身不算太高,但是他们的消息最是灵通。

    “长公子现如今已经被齐侯给关了起来,听说昨夜里齐侯过去看了长公子一次,父子俩闹的很不愉快。然后齐侯亲自把长公子给仗责了一顿。”

    “齐侯下手不轻,说是见血了。”

    他说着眉头紧蹙,晏南镜倒吸一口凉气,她握紧手里的玉珏。原本凉润的玉璧在掌心里竟然硌得人手痛。

    “怎么会,”她惊愕的厉害,“父子之间,就算有什么事,也不至于下这样的狠手吧?”

    “平常父子不会,可是王侯家的父子不同于常人。齐侯对臣僚礼贤下士,关照有加。可是对儿子可不是这番温情了。”

    “齐侯性情急躁,不容有人忤逆。臣僚们术业有专攻,他不得不听。但是对下面的儿女,可没有这般还性情。他决定的事,儿子竟然有胆量忤逆。怒气上来,把人又关又打。”

    他说着拧眉,“说实在的,这个做法不妥。”

    已经不是几岁的孩童了,身上有朝廷敕封的官位,手中也有实权。不管如何都要在人前给几分颜面。

    齐侯却毫不留情的把人拉下去,日后又亲自动手。

    “只怕这一番下来,于他的颜面有损。”

    “先别管颜面不颜面。”晏南镜打断他的话,“现如今他伤得怎么样?”

    杨之简抬头,眸色里有些难以言喻的古怪,她顾不上去探究他眼底里的古怪到底是为何。“现如今人怎么样?”

    “听阿兄的意思,齐侯怒火正盛,下手也狠,那么他人怎么样?”

    杨之简摇摇头,“这暂时还没有打听到,只知道下手不轻,见了血。”

    他说着,见到她脸色微变,安抚道,“不要担心,毕竟是亲生父子。长公子是齐侯诸子之中最有才能的一个。其他公子虽然已经将要长成,但是去年二公子征伐乌桓失利,三公子四公子虽然马上要年满十三,但才能如何还不好说。毕竟能吟诗作赋,和能处置政务,行军打仗没什么关系。”

    “齐侯也要考虑到此。”

    话是这么说,可是杨之简的眉头没见到松开。

    “阿兄是不是还有话和我说。”

    杨之简闻言,抬头起来,见着晏南镜的面庞,“虽然道理说出来是这些,但是人到底并不是完全讲道理的。尤其齐侯这么多年过高高在上习惯了。若是一些大事,听从臣僚的上谏也就罢了。这种事,恐怕是由不得儿子自作主张。万一还是一味的忤逆他,结果如何,谁也说不好。”

    晏南镜面上的焦急一点点褪去,两息过后,面上眼底全都是平静。

    “阿兄是想要他接受这门婚事?”

    杨之简有些狼狈,“我……最稳妥的办法也只有这个了。要不然时日拖长了,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如何。”

    她点点头,“阿兄说的很对。为了一桩婚事,惹怒齐侯,撼动根基,说实在的,实在是太冤枉了。”

    “知善,我——”

    晏南镜不等他把话说完,抬头无奈一笑,“阿兄担心我会接受不了,会大吵大闹,甚至会恨你?”

    杨之简好会说不出话,“是我自私。”

    齐昀是个不错的主君,他善于听取臣僚的建议,而且也礼贤下士。这世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他不觉得自己运气会这么,在两个不错的伯乐之后,还能继续遇上能重用他的诸侯。

    而且他们这种没有家族作为后盾的人,一旦在站稳脚根之前,失去了靠山,恐怕惶惶如丧家之犬。甚至能做一条丧家之犬都已经是上天眷顾了,若是运道不好,性命交代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杨之简并不十分在乎自己性命,但是知善如果没有兄长,她一个貌美女子在这混乱的世道会有如何的遭遇,那是他完全不敢想的。

    “知善。”杨之简喉咙发紧,嗓音艰涩,“你怪阿兄吗?”

    晏南镜张了张嘴,心口酸胀,但是过了好会,她笑着叹口气,“我难道还能因为这点儿女私情,真的让他把自己的前途给弄没了。让阿兄葬送前程吗?”

    晏南镜缓缓深深吐息,压住心口不断溢出来的酸涩。

    “不行啊。”她摇头,“这种事,其实真的说起来,真的不算什么。人在世上,父母子女,还有仕途前程,有不少的东西都比情要重要的多。”

    “现如今他不愿意听从齐侯的安排,可是要是真的因此惹怒了齐侯,丢了世子之位。等到他冷静下来,就会觉得自己做了多愚蠢的事。”

    她停顿了下,“罢了,其实我也早知道,我和他是不会有结果的。”

    这段感情。从开始到现在,她沉湎又清醒,她放任自己沉湎在他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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