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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表小姐又娇又媚》 26-30(第10/14页)
是宛宁。”
怡王瞬间瞪大了眼睛:“哦~原来是新来的表妹。”
他走到谢玦身侧,压低了声音:“怎么把她带来了?”言下之意颇有宛宁不宜入内的意思。
谢玦不予理会。
一入厅内,恍如两个天地,幽静清亮伴着似有若无的清香,宛宁就看到厅中坐着一众人,珠光宝气晃了她的眼,她脚下一顿才跟上谢玦的步伐。
在座之人看到宛宁跟在谢玦身边皆是毫不掩饰地讶然。
五公主脸色怔了怔,才缓和过来噙了一抹优雅的笑意,六公主则是毫不掩饰厌恶地瞪着宛宁,只恨谢玦在前她不好发作。
原本一副臭脸的姜至在看到宛宁时,顿时高兴起来,被姜老夫人看在眼里,她轻咳了一声,姜至冲她爽朗一笑,不甚在意。
在厅中站定,宛宁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去,见到了太妃,姜老夫人,还有两位公主和姜至,还有一位贵妇人
坐在太妃身边,只一抹清浅的笑意,便是万种风情柔媚,宛宁不由自主呆了一下。
耳边谢玦已经一一请了安,宛宁才知那位贵妇人竟是温贵妃,她瞧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宛宁压下惊艳,一一请了安见了礼。
既然谢玦把她带来了,她们都是体面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温贵妃道:“这位便是宛小姐吧,真是个好模样。”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语速轻缓如细水叮铃,听得人的心就是一片柔软。
六公主冷哼一声:“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声音不高,却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宛宁不急不恼,再度行了礼,抬头嫣然一笑:“在贵妃娘娘跟前,便是牡丹国色也俗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虽是奉承话,可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她的真诚和惊艳。
说完,她看了眼谢玦,见他侧首望着自己,眸底是若有似无的笑意,宛宁的笑容顿时灿若蔷薇。
温贵妃微微晃了下神。
太妃笑:“贵妃当年可是长安绝色。”
一番话说得在场之人都乐呵了起来,六公主气得攥紧了扇柄,五公主笑着,摇扇时遮过脸颊,在六公主身侧低语:“小不忍则乱大谋。”
六公主恍然一怔,突然就朝宛宁扬起一抹笑意,很得意。
宛宁一时莫名。
谢玦在太妃身旁预留的位置坐下,朝宛宁看了眼,示意她过去,宛宁正不知该站在哪儿呢,得到谢玦的示意,便走到了他身边,站着
可很快有丫鬟端着一张凳子放到了谢玦身边,谢玦睨了眼凳子,宛宁笑吟吟看着他坐了。
众人将心中的惊讶藏在了肚子里,怡王歪靠着椅子坐着,频繁打量着宛宁,拿起西瓜咬了一口。
这时太妃看向六公主笑道:“小六前些时候不是练了一支舞,左右这里没有外人,还不表现表现。”
六公主大大方方走到了厅中傲然一笑,这支舞,她练了半年,得了行首的指导她有自信,一鸣惊人,尤其在今日,在姜至面前,把宛宁比下去,随着乐曲悠扬,她翩然起舞。
宛宁看着,也看入迷,跳得还真挺好的。
一曲毕,六公主娇喘吁吁站定,眼神下意识看向了斜方的姜至,谁知姜至低着头眼也未抬,她蓦然脸色一僵。
太妃笑问姜至:“在野,觉得如何?”
姜至不感兴趣道:“一般般吧,没看仔细。”
六公主闻言瞬间恼羞成怒,冷哼一声:“本也不是跳给你看的。”
姜至无所谓地笑了笑。
太妃打着圆场,强行道:“这两个孩子从小就喜欢这样拌嘴,到底是冤家。”
温贵妃道:“还是欢喜冤家。”
太妃道:“看来是要把亲事定下来了。”
姜老夫人道:“太妃说的是。”
大家左一言右一语,大有敲定的意思,直接忽略了姜至越来越沉的脸。
“谁说要定婚了?”姜至毫不留情面地反问。
顿时厅中安静了下来,宛宁尚在震惊中,回不过神,她没想到婚姻大事,就凭一支舞就草草决定了?
谢玦看着宛宁愣怔的神色,冷冷开口:“既是两情相悦,无谓再耽搁。”
姜至唬地站了起来:“谁说我和公主两情相悦?”
姜老夫人脸色一正:“放肆,婚姻大事,自有长辈决断!”
“那你们随意,成婚那日把我抬上马背好了。”姜至毫不在意道。
顿时众人脸色大变。
六公主更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五公主气定神闲道:“你既不是中意卿落,那日为何写了花笺约见她?”
“我是一时兴起。”
五公主笑了一声,噙着冷意,话说得轻缓,威胁之意十足:“这么说,你是藐视皇家威严了?”
姜至狠狠一怔,宛宁也是脸色一白,她定定地看着姜至,没想到当初因为自己一时胡闹,事情竟发展至此,姜至若是承认是一时兴起就是欺君,若是不承认就是对六公主有情
她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姜至也朝她看来,两人对视的那一瞬间,姜至的心一痛,眉头皱得更紧。
这一眼,被在座之人都看在了眼里,那模样落到他们眼里就好似被棒打的一对鸳鸯。
姜至看着宛宁慌张难受的模样,以为她对自己也情,一时情不自禁,沉声道:“我已有心上人,怎可另娶她人。”
“莫要胡说!”姜老夫人第一次对他疾言厉色。
五公主的声音却凉凉响起:“哦,姜公子的心上人是谁?”
厅中静悄悄的,大家都深知姜至的脾气,一旦认定了,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否则他不会在太妃和贵妃都开口的情况下还执意忤逆。
姜老夫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正要装晕来阻止,突然一声惊呼伴随着“噼里啪啦”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得每个人的心魂一震。
众人齐齐看去,就看奉茶丫鬟顾不得疼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请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她真是冤枉,走的好好的,好像有人突然打了她的膝盖……
姜至厌烦地回头,看向宛宁时蓦然对上谢玦冰冷的目光,眼风扫过,如雪地里刮过凌厉刺骨的风,那带着警告意味的目光,让姜至背脊发凉。
是谢玦,是他制造了这一场混乱,他在提醒他,差一点,差点他就任性的将宛宁牵扯进来了。
当下,他惊出一身冷汗,再也顾不得,几乎是落荒而逃了。
宛宁见状,立刻就要起身追上去,却被谢玦按住了手腕,她惊愕地看向谢玦,谢玦没有看她,眼底的寒意却刺的她双眼一酸。
在因丫鬟的无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时,五公主的目光却从谢玦的手上移过,她强忍着心底冒起来的酸涩缓缓拿起桌上的茶杯,握得紧紧的,慢慢喝尽,却要用力咽才能咽下。
温贵妃气定神闲地喝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很快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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