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妖鬼他有病: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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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谢只南抱着他,将脑袋抵靠在他肩上, 殿室昏暗, 幽黑静谧,看不出什么情绪。

    晏听霁本想开口说些什么, 但又不忍打破此刻寂静,便安安静静地搂着她。

    殿外落叶声时不时发出沙沙响动,先前还觉得吵闹的谢只南,此刻却觉得祥和不少。她垂下眼,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流出。

    一颗、一颗、又是一颗。

    晏听霁听觉敏锐,哪怕是细微到忽略不计的响动,也会清清楚楚地落入他的耳, 即便是谢只南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他小声问道:“你哭了?”

    谢只南闭上眼,气声道:“我才没有。”

    说是没有,可微哑的嗓音骗不了人。

    晏听霁想要看看她,却又被她的双手锢着,动不了身,他只能收紧手上的力道,将人抱得更紧些。

    谢只南沉默地哭了好一会儿,终于憋不住,“呜”了一声哭了出来。

    以往她的哭泣都是为了骗人的,为了达到目的,利用弱势的流泪叫人服软,可现在她流泪,是真真切切的伤心难过。

    她最初其实连什么是哭都不知道。

    头一次知晓哭泣,还是因为那在洧王宫内每日一换的婢侍无意顶撞了自己后才发现的。

    许是被一旁随侍的鱼伶威吓到,她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年幼的谢只南不懂她的情绪。

    只是觉得她哭起来很吵,很烦。

    鱼伶也好像是在看她哭泣后才免了她的罪责,将人放了去。

    之后她问鱼伶那是什么情绪,鱼伶沉默一瞬,将那很是端正的话术原封不动地告知给了什么都不懂的谢只南。

    她说那是哭。会让人产生怜意的哭。

    每个人都会哭。

    谢只南问,怎么哭?

    鱼伶思索许久说,待到眼中湿热,鼻尖泛酸,喉口堵塞,泪意便缓缓蓄起。

    谢只南并未实质明白鱼伶的话,直到有一日,她不小心惹恼了王求谙。

    说实在的,并不是很严重。王求谙也并没有太大的怒火,可谢只南突然就想起了那日顶撞自己的婢侍哭泣时的模样。

    谢只南学着她的模样,又照着鱼伶的话学着哭泣。但有一点,她做不出来那婢侍的表情,只是安安静静地酝酿着泪水。等到王求谙注意到她的时候,她的脸上早已挂满了泪痕。

    而后王求谙很是惊讶地走过来抱住她,温声告诉她自己其实并没有太过责怪,怎么就哭了起来?谢只南只默默哭着,心中却有些雀跃。

    原来这副模样就能骗过王求谙。

    因为那第一次的哭泣,是因为王求谙。他很是忙碌地找了许多新奇的宝贝送到虞宫之中,也抽出了更多的时间来陪她。也是如此,以后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又或是想要躲过什么责骂的事,她都会哭。

    她的哭技炉火纯青。

    以前的每一次都是有盘算、目的的。

    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而哭。

    心底的难过像是根脆生生的芽,破土而出后迅速增长。又像是芽下的细根,悄然蔓延滋生遍地。

    她不明白王求谙为何会这样。更是迷惘王求谙将自己带回洧王宫时,到底是何想法。他用着哥哥的身份,告诉自己她是他的妹妹。

    是这世间与他最为亲密之人。

    王求谙可能忘了,他叫来的教习宫人,是直接且完全地告诉了谢只南,兄妹之间的情谊于其他男子之间的情谊是不能相比的。

    等他知道后,他似乎有些隐忍的愤怒,可又没有否认教习宫人的话。

    自那以后,谢只南的教习宫人变成了另一个人。

    谢只南不懂他的愤怒。

    如今倒是有些明白了。可是,她和王求谙之间,是为什么就是流着相同血液的亲缘关系呢?她不是王求谙捡回来的失魂半壳之人么?

    她哭了很久,哭得嗓子发干发哑,许是累了,她慢慢止了哭意。

    泪水的咸涩悄然没入她唇齿之间,她抿着唇,不愿让这咸味入口,没想到抿唇后,含下更多湿意。

    谢只南“呸”了一声。

    晏听霁愣了愣:?

    她感觉到自己靠着的地方被泪水洇湿了一大片,有些不好意思,便将手指搭在晏听霁肩上,施下洁净术。

    湿润的衣裳上又变得干燥,她吸了吸鼻子,拍了拍晏听霁:“你抱得太紧了,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晏听霁闻言松了松手,看着她松开这个拥抱后,伸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很难过么?”

    谢只南眼睫上还带着一点湿意,她摇头:“现在好多了。”

    谢只南只感觉舌尖的涩意还在,她偏头又“呸”了一声。

    晏听霁:“?”

    谢只南蹙着眉,似乎还是感觉不爽,又“呸呸呸”了一声,她抓起还在发愣的晏听霁的手,胡乱往脸上抹了一把,抹去那糊满眼睛的泪水后,提了提唇角。

    晏听霁给她施了洁面术。

    脸上忽地干净许多,谢只南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她方才一直跪坐在床榻上抱他,现在已经被跪麻了,稍微动两下都能扯出一大片麻意,她皱着眉垂眸看去,发现两条腿已经失去了知觉。

    和刚才被晏听霁枕着麻了的手一样

    片刻间,一只手霍地搭在她腿间,微红的灵光渡在她发麻的腿上,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模样。接着她被这一只手托着抱了起来,直接跨坐在晏听霁的身上。

    谢只南有些惊意。

    这样的姿势太过蛮横霸道,也是谢只南并未尝试过的坐法。

    晏听霁直勾勾看着她,放在她腿间的手仍未收回。

    “还麻么?”

    谢只南摇头,看他没有松开的意思,道:“你要让我一个晚上这样坐在你身上睡么?”

    晏听霁:“也不是不可以。”

    谢只南:“”可这样她不还是跪着吗?!

    谢只南扭了扭身子,试图找个能让自己两条腿放的舒服的地方,可是不管怎么放,都好像不行。

    身下之人的身体似乎变得僵硬,晏听霁忽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目光灼灼。

    那两腿屈着的腿终于得以展开,她安静地盯着他看,只搂着他的脖子,也不说话,这让晏听霁有些紧张起来。

    晏听霁呼吸微乱,亲了亲她的脸颊后便躺下,“快睡吧。”

    谢只南:?

    她面色微冷,抓着他的一缕头发便问:“你为什么不亲我了?”

    是因为王求谙?

    黑润的眼眸霎时暗下,方才的语气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冷。

    晏听霁嗓音微哑,“我不是”

    谢只南扯着这缕头发,一手摁住他的肩膀压了下去,她吻住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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