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9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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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耶律青野在,谁敢说一句“宋知鸢逾矩”?

    宋知鸢抬头看他。

    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被他揉的更乱,一张圆嫩嫩的小脸蛋上带着睡熟后的红晕,他一揉她,她就往他怀抱中一挤,整个人都陷进去,抱个满怀。

    光抱还不够,宋知鸢抬起头来,用面颊上软绵绵的肉蹭着他的腰腹,声调娇滴滴的夸他:“王爷真好。”

    好乖。

    耶律青野满足的喟叹一声。

    他其实很好哄,只要顺着他的脾气夸一夸,能把他夸的不分东南西北,宋知鸢之前的过程有错,但对耶律青野的判断没错,他就是个极端的掌权人,想要什么,不能和他抢,要窝在他的膝头轻轻地哭。

    两人短暂温存片刻后,共同起身出了纱帐,在帐篷内跪坐好。

    帐篷的门半拉开,能看到帐篷前站了一队亲兵,见了北定王坐在案后,外面的亲兵忙上前来,道:“王爷,今夜长安中使者偷袭东水军营帐,被东水军发现,互相缠斗间,小侯爷受了重伤。”

    宋知鸢坐在耶律青野身旁,听的脑袋发昏。

    “人在何处?”耶律青野问。

    “回王爷的话,东水军人多,已将长安中的使者抓住,据说是开了私刑,属下不敢多探,东水小侯爷受重伤,请宋姑娘来见。”

    宋知鸢听的打了个激灵。

    “请我?”她咬着这两个字,下意识抓住旁边的耶律青野的袖子,有些茫然的问:“为何请我?”

    她跟这位小侯爷可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

    亲兵忙道:“回宋大人的话,属下不知,小侯爷并不曾多言。”

    宋知鸢转而去看耶律青野。

    耶律青野神色淡然,语气平和道:“你若想去便去。”

    耶律青野与那位东水小侯爷交谈过,且东水与北江接水,二人稍有几分了解,他不认为东水小侯爷会害宋知鸢。

    宋知鸢斟酌一番,道:“去。”

    虽然不知道人家叫她做什么,但是时局正急,她愿意过去听一听。

    宋知鸢便单独与这亲兵去了东水小侯爷的帐中。

    她到的时候,小侯爷的帘帐内一片愁云惨淡。

    小侯爷的帐篷与北定王的帐篷一样的摆设,同样的帘帐,帘帐外站着十几个军医,都是一副悲怆模样,其中一个军医的手中还抱着一只胖乎乎的橘猫,正在睡觉。

    见宋知鸢来了,这些军医便行个礼,然后让出一条路,宋知鸢走进帘帐时,便瞧见小侯爷面如金纸的躺在床榻间,唯有额头那一点朱砂,艳的像血。

    小侯爷的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但是也能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瞧见她来了,小侯爷勉强对她扯了扯唇瓣。

    小侯爷生的很好,清隽雅逸,庭庭不染,但此刻,他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

    宋知鸢忙问:“小侯爷这是——”

    身后的军医便低声道:“宋姑娘,我们小侯爷被刺客刺伤,已无力回天了。”

    冲进帐篷来的万家刺客被发现后,没能成功带走小侯爷,干脆直接刺杀小侯爷。

    就这样同归于尽!

    宋知鸢被这消息打的脑袋发晕,僵硬的站在原地,脑袋里想的都是“怎么办”。

    小侯爷要死了,怎么办?

    这时候,却听见小侯爷这时候气若游丝的开了口。

    “宋姑娘,初次与你私下会谈,太过仓促,但我已无旁的时间了。”他对宋知鸢笑起来,道:“我一直很想见你。”

    宋知鸢茫然的看着他。

    为何想见她?

    “永安——曾与我说过你。”

    说过很多很多很多。

    小侯爷想起很久之前,在长安跑马场,永安跪坐在他的对面,手舞足蹈的描绘她有一个闺中密友,是如何如何可爱的人。

    那一身红色的石榴裙,他到现在都记得。

    现在兜兜转转,他终于见到这个人了,确实如永安言谈中一样好。

    小侯爷因为永安的缘故,曾看过宋知鸢很久,看宋知鸢在帐中调配粮草,看她关怀将士,看她努力做她力所能及的所有事。

    她品行端正,行事温和,是很好的人。

    他很早就想跟宋知鸢坐在一起,喝一杯酒,说一说话,谈一谈他们认识的永安,可是因为战乱,又因为男女有别,不大熟悉,所以从不曾坐下谈过。

    可他想见她,这个人与永安有美好的十几年,他向往这种美好,也愿意与宋知鸢相交。

    他那时候以为他有很多机会,所以也不曾急迫的去做,现在却已没了时间,只能这么不体面的,与宋知鸢相见。

    如果再遇到永安,他应该告诉永安,他也如同永安一样,认为宋知鸢很可爱。

    太可惜了,他无缘再与永安言谈了。

    他也要愧对他的父亲了,爹的白头发都白长了,儿子还是死在了长安,无法尽孝了。

    “我死之后,尸体将运回东水,东水军将自此撤离。”小侯爷的面上浮起几分愧疚,他道:“抱歉,我救不了天下人。”

    他死之后,他们必须回东水,离开了他的把控,东水军会变成一头失去理智的狮子,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

    唯有离开战场,回到东水,才能避免军队哗变。

    而他心中清楚,东水一旦撤军,北定王也挡不住永安,永安迟早会来到这个帐篷里。

    “我想给她留一封信,但也提不起笔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道:“劳宋姑娘为我写一封吧,留在此帐中,也许这个消息,由你来说,她不会那么难过。”

    “我还有一只猫,劳烦——”

    小侯爷说到此处时,突然间没了声息,只缓缓的闭上了眼。

    而宋知鸢在从听到“永安”这俩字时,眼泪便夺眶而出,站在床榻前说不出一句话。

    她的永安,已经失去了父亲,现在又失去了小侯爷。

    长夜久别不成悲,长灯不明思欲绝。

    那些纠缠在一起的爱与恨,早已无法言谈,宋知鸢失力的跪坐在地,在东水军医们的哭嚎声中,喃喃道:“请给我笔墨。”

    军医们听不见,同样悲拗中,宋知鸢无声的捂住自己的眼,低声重复:“请给我笔墨。”

    这一场泪,流了足足半个时辰,宋知鸢的信也写了半个时辰,涂涂抹抹,又被眼泪浸染,最终颤抖着写好了一封信。

    这信中的每一个字里,好像都浸泡着泪水。

    她不敢想永安打开信后的样子,可是她却又改不了一个字。

    世人都觉得永安命好,宋知鸢却偏偏觉得永安命不好,她宁愿永安只是小门小户,平安快乐长大的姑娘,有安稳一生。

    可偏偏——

    这时候,东水军医也收拾好了小侯爷的一切,他们要连夜离开——带着杀了小侯爷的刺客,回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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