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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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了剧毒。

    耶律青野的唇瓣颤动。

    “耶律青野?”宋知鸢被摁倒在地上,短暂的撞击使眼前发黑了一瞬,随后便是颤抖着的惊叫。

    她看见他眉目生冷,听见他骨肉被刺出响声,闻到他身上传来淡淡的血腥气,心口如擂鼓狂跳,她凑近他,问他:“什么?”

    他硬生生,挤出来了一个字:“走。”

    走!

    不管长公主为什么突然翻脸,不管长公主做了什么样的准备,眼下他已身中剧毒,死不知道会不会死,但打一定是打不成了。

    说完这一句话,他竟是咬着自己的舌头迫使自己清醒,硬是拖拽着宋知鸢要往外走。

    结果他拖拽了一下,便“砰”的倒在了宋知鸢身上。

    宋知鸢刚坐起来的身姿又被砸的倒下去了,她哪里抱得动耶律青野?

    而就在下一息,她听见帐篷外有人大吼了一句:“逆贼当死,大陈永昌!今日长公主舍身杀敌,我等亦往!”

    [长公主舍身杀敌]这七个字一出,宋知鸢眼前都跟着发晕了。

    这七个字跟永安到底哪里能凑得到一起啊!永安怎么可能是舍身杀敌的人啊!

    她震惊的侧过头去看另一侧,大声问:“你舍身杀敌?为何从不曾告知我!”

    永安也被廖寒商摁在身下,此时也懵懵的趴在地上,听

    到帐篷外面有人喊,她茫然的抬起来脑袋,一张脸上写满了一行字:跟我有什么关系?

    长公主舍身杀敌——谁舍身了?谁要杀敌啊?这大陈难道还有第二个长公主吗?

    而这时候,伏在永安身上的廖寒商“哇”的呕出一口血来。

    随着这一口血喷下,廖家军其中的将领愤然翻身而起。

    “长公主撕毁条约!”

    “将军遇袭!”

    “杀了他们!”

    与此同时,帐篷外响起刀兵声,而帐篷内,两边将领同时起身。

    方才那一波针刺的伏击范围并不大,针也就只有百十个针,几乎全都刺到了耶律青野与廖寒商身上,其余将领都是掀桌子躲避、再不济其余的人也是滚远了躲避,受伤的人并不多,他们还能打。

    他们是没有带刀兵,但是他们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这一双手,也可以活生生将人砸死啊!

    这一刻,整个帐篷里乱作一团。

    盆碗起飞,拳头乱舞,不知道是那位猛人第一个抡起了桌案,这就了不得了!

    桌案在帐篷内翻飞,“砰”的一下砸倒了灯柱。

    这帐篷内左右各一个灯柱,这边倒了一个,火光顿时灭了一半,四周一暗,众人便惊叫起来。

    随着长公主而来的人们完全不知道长公主动手这档子事儿,一个个都毫无防备、抱头鼠窜,李观棋和小侯爷都不是能打的人,俩人被两个飞过来的桌案撞飞,俩文臣一起倒地上起不来了。

    之前沈时行为了避嫌,根本没过来进帐篷参宴,只在外面站着,现在里面打起来了他也不知道,只在外面干着急。

    而在这帐篷里面,北定军东水军和廖家军打作一团,两边人战力基本相等,彼此都是一样的凶猛,一下手拳拳到肉,一旁的太后瞧见这一幕,连惊叫声都发不出来。

    她看见了她的女儿端出来了一朵机关牡丹花,她看见花中射出针来!看见廖寒商将永安挡在了身下!

    这不应该。

    这不应该!

    她的女儿怎么会动手刺杀廖寒商?明明一切都谈好了!

    一片混乱之中,太后匆忙自案后起身,又被桌脚绊倒,竟是连滚带爬的扑过来。

    雍容华贵的太后眉宇间还带着慌乱,难掩惊恐。

    她最重要的两个人,现在都躺在这地毯上,她如何能不慌乱?

    太后扑过来的时候,永安似是被吓到了,躺在地上不敢动。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手里莲花台是暗器,她一直都以为她献上的是三颗城印。

    今日是两国和谈之日,她要献上的城印变成了暗器,怎么看都是要撕毁条约,但是她没有,她没有啊!

    她那一双含着泪的狐眼震惊的、畏惧的看着廖寒商。

    在她身上覆着的廖寒商刚吐过一口血,苍白的肤色里浮起几分不大正常的紫红,齿缝中一片腥意,他似乎也快晕过去了,只是他晕过去之前,一垂眸,就看见了永安一脸害怕的看着他。

    永安的眼底含泪,脖颈上有血。

    廖寒商细细看她脖颈上的血,这血并非是永安流的,而是他呕出来的血,沾到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这是他的女儿啊。

    他愧对这个女儿,以他的血脉出生,却从没有享受到他一天的荣光,他想给她很多权势,地位,但她本身就有很多权势地位,他的出现,只是给她完美的生活里添加几分裂痕,他与万花、宣和帝之间的罪孽,让他的女儿来背了债。

    他的女儿,他的女儿,本应该光芒万丈,受万人敬仰,却因为他的战乱而被拖到了此处,他如何能不心疼?

    这样想来,他便觉得愧对这个孩子。

    廖寒商颤抖着伸出手。

    永安以为他要杀她,她哆哆嗦嗦的说:“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这事儿要放在别人身上,她一定觉得是对方想要杀她,想要撕毁条约,但放在她自己身上,她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她没有啊!

    她的脖颈向后挪,整个人往后躲,而就在这一刻,廖寒商慢慢伸出手,碰到了她细腻的脖颈,慢慢的,用他的袖子擦干永安脖颈上的血。

    永安愣在原地。

    纷乱吵杂的帐篷,悬在她上方的男人擦干了她脖颈上的血,低低的与她说了几个字。

    永安细细听来,那是在一片混杂之中的轻声呓语。

    “别怕。”他说:“我知道。”

    廖寒商相信永安不知道,这傻孩子把暗器最中心的地方对准的是她自己的脸,如果她知道这里面有暗器,她应当对准廖寒商。

    永安依旧怔愣着。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廖寒商,看着他苍老的眉眼,看着他泛白的头发,看着他满是皱纹的掌心,略有些茫然。

    永安似是因为这个人与她设想之中的完全不同而感到困惑。

    就算是廖寒商跟她亲娘有情,也不至于对她这么好吧?

    而下一刻,太后已经扑了过来。

    惊慌失措的太后先是查看了她的女儿,见永安无恙,后是扑向廖寒商。

    廖寒商已是强弩之末,武夫本就常年征战,受伤必不可免,而他又年岁已高,远不如耶律青野年轻,同样的伤落到他们两人身上,耶律青野还能缓一缓,他却直接要被压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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