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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20-30(第2/35页)
个宋知鸢了。
他从人群鼎沸等到马车散尽,眼见着宋知鸢也没来,不由得微微拧眉。
他想,宋知鸢一定还是在和他使小性子。
罢了,女儿家,性子娇气些,现下又离了府门,一人住到了外头,难免再受些委屈,说不定现在还自己一个人在房中哭闹呢。
他退让些,疼爱她些便是了。
——
而此时,宋知鸢已坐着长公主的马车,一路行到北定王府。
她到王府的时候,途径一处宽阔的湖畔,正瞧见北定王在湖畔练刀。
他练刀的时候竟是打赤膊的,只身穿一条裤子与铁靴,墨刀划过时,带有沉重的破风声。
一眼望过去,能看见宽阔的肩背与肌肉走向的轮廓,他身上充满雄性生物的野性与高位者的冷酷,杂糅成一种刺目的侵略气息,强壮,凶猛,火热滚烫的气息似乎要将这四周都烧着了。
他似是没看见宋知鸢,只沉醉在刀锋之中。
宋知鸢只一看到他,就觉得浑身发软,春/药与清心丸的的效用碰撞,让她匆忙偏过视线,不敢再看。
男人的气息就像是毒药,远远飘来,摄人心魂。
宋知鸢走的越来越快,转瞬间便瞧不见了。
她走之后,耶律青野收回刀锋,眯着眼瞧着她逃掉的背影,微微勾唇。
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
宋知鸢今日在北定王府消磨了一上午,照例下午离去,回了方府。
这一次回方府中后,她又一次接到了宫中的消息,但是并不是小福子的消息,而是太后亲自给她递的口信儿,说是科举已张榜,太后选在次日亲办琼林宴,要宋知鸢与长公主一同去参加。
琼林宴是每年宴请新科进士之宴会,自前朝便有的规矩,一般时候都是由当朝皇上来亲自过手,但永昌帝时年不过八岁,心有余而力不足,朝中的许多大事便都是由太后来办。
原本的状元也该是皇上见面钦点,但是到了太后这里,直接由太后在卷子上糊名而点,皇帝的权限被压制到最低,太后几乎把持朝堂。
朝中偶尔也有人斥过“牝鸡司晨”,但不曾有人搬到明面上来说。
琼林宴一批二百个进士都要去参宴,平时这等宴会,都是官家人去,不带女眷,宋知鸢以前只听过,不曾见过。
太后在这个时候让宋知鸢一个女眷过去,外人看可能会觉得宋知鸢这是得了太后的眼,太后老人家想在琼林宴上给宋知鸢赐婚,但是宋知鸢自己知道,太后是想给她铺路。
太后金口玉言,说要给她官职,可不是开玩笑的。
太后都把饭喂到宋知鸢嘴里了,她自然不能张口不吃,这场宴她当去。
因此,宋知鸢当夜派人去给北定王府那头送了信,说明第二日不能去北定王府的缘由,只交代了何时浇水,当夜连吃了三大颗清心丸。
等到第二日,她便直奔
公主府,与永安一同去了琼林宴。
——
是日,清晨。
齐府间早早便迎来了一片热闹,与他同中榜眼探花的三人,都在今日前来——琼林宴前,还有一道有趣的事情,便是前三甲同骑马游街,整整游上一日,晚间入宴。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他这一批,中榜眼的是他以前在国子监的同窗,姓钱,父亲是大理寺少卿,与他自幼相识。
而中探花的是一个从北江而来的李公子,名曰李观棋,三人言谈间,齐山玉只与这位钱公子言谈,少与李观棋说话。
齐山玉只是平和冷淡,但钱公子便对李观棋颇为厌烦,面上倨傲到不肯看李观棋,甚至还私下里与齐山玉说上小话:“长安人才济济,他北江蛮夷之地前来,如何能坐上探花?是去投了长公主的行卷!得了长公主的照拂!叫太后钦点了探花——哼!这算是什么读书人?”
说到长公主,钱公子挑了挑眉,再提到太后,钱公子又撇了撇嘴。
长安人,没人不知道长公主是什么德行,能得长公主的行卷,只有上长公主床榻这么一条路。
而大陈人又重风骨,君子高山白雪,不得有污,对于这种奴颜媚骨之人,自然十分厌弃。
至于太后——文人没有一个会夸赞太后的。
齐山玉听了这一番缘由,眉头微拧,便也不再与这位李公子言谈。
而站在一旁的李观棋好像从未听到他们的话似得,从始至终都端端正正的站在原处。
片刻后,三人一同打马游街。
街上人流如织,姑娘们或站于高楼,或倚于街巷,一睹三甲容颜。
能做官者,五官皆是端正,钱公子略胖,五官一般,但齐山玉与李观棋却是其中翘楚,三匹马并行,手帕与香囊一同砸了两人满身,唯独一旁的榜眼钱公子没人砸,气的钱公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讽刺了一句:“有些人啊,瞧瞧自己的身份吧,莫要仗着一张脸,便以为自己了不得了!”
一旁的李观棋语气温和、眉目平静的回道:“钱公子,莫要这般说齐公子,君子从不嚼人口舌,你不能因为齐公子俊美,便横生嫉妒。”
钱公子涨红了脸,冷笑道:“我说的是你!”
李观棋微微叹息:“这可怎么办呢?生成您这般,碰见谁都要说上一说了。”
钱公子被气的想当场挥拳,李观棋面上笑容不变。
而在前方的齐山玉拧眉回了一句“够了”,身后二人才算停下。
说话间,三人已经入了皇家园林,又从园林之中入了琼林苑。
琼林宴开与琼林苑之内,因此得名“琼林”三人到时,礼部之人早已筹备好了宴会,其余二百多个进士也都等在宴会之内。
琼林苑南处有一座堆砌的假山,高几十丈,山上造有阁楼亭台,山下设有长锦石路,围绕假山旁辟出池塘,琼林苑中种植南疆北江进贡的名贵花草,并且在北部还设有鞠僦场,跑马场,西部则是一片休息的客厢房。
苑中东处建造一处临水的宫殿,殿名“琼林殿”,是专门用以琼林宴之用,此时早已摆满二百多张矮案,三人到场后,一群人便挨个儿行礼,三甲座位最前,其余进士则按照排名挨个儿坐好。
宴席上的太后、公主、皇上等人不曾到,席面上都是本次登科的进士,其余人落座之后,一群人便都开始谈天说地。
彼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正是金榜题名时,每个人似乎都有大好前途与光明未来,所以难免畅所欲言,但是,不管那个人说话,都会有意无意的避开李观棋。
偶尔李观棋说话,四周便会静下来,一双双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任何一个人接。
李观棋依旧微笑着,仿佛并未察觉,只是在垂眸给自己倒酒时,瞧着杯中自己的倒影,眼底浮起了几分冷。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他以为科考过后便能得来通天翻身路,但实际上,他跨上了另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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