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小仓鼠娇养: 15、拾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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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嗯?”

    谢寒杉没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疑惑道,“怎么是你?”

    “老婆,我给你煮了醒酒茶放在床头柜。”

    舒砚归没煮过醒酒茶,仔细对照着网上的教程,忙活半天才弄出一锅。

    他用小杯子试着品尝一口,温度和味道都没出差错,之后取过青年的陶瓷杯装满。

    “我又没醉,不必喝醒酒汤。”

    谢寒杉兴致缺缺,随手丢开仓鼠球,懒得管对方会不会摔倒。

    “我是问你,怎么在我床上?”

    “老婆,我本来想帮你梳头发来着,有木梳为证!”

    灰色仓鼠举爪投降,乌溜溜的眼瞳一眨不眨,试图装作自己啥都没看。

    至于某些真相——老婆身体香喷喷的,皮肤软嫩,轻轻磋磨就能留下暧昧红痕。

    舒砚归自然不会主动说出来,以免被当事人拍出红木门,永不得入。

    青年此时是半趴着的姿势,冲锋衣外套早在翻身的时候滑落,光洁白皙的肩头显露无疑。

    他随意撩开披散着的长发,舒展手臂搭住枕头,薄薄的肌肉线条优美而柔婉。

    比起先前窝在少年怀中据理力争“我没醉”的绵软模样,谢寒杉已然恢复至平日的慵懒姿态。

    他轻勾手指,得心应手地使唤起仓鼠,“帮我开一下热水器。”

    舒砚归本能地站直,就差抬爪敬礼,默默朝后挪至床边。

    “好的,老婆!”

    青年没再回话,重新拥住柔软的枕头假寐,直到十几分钟后才掀起眼帘一瞥。

    那颗圆滚滚的仓鼠球仿佛是在站岗,一动不动的,表情竟然还有点严肃,任谁都看不出他被老婆迷得三魂七魄皆失。

    “你还没走?”

    谢寒杉不太满意地眯起眼睛,泛波秋水藏于眸底,很是认真地说:

    “扣你一千分。”

    舒砚归专注地凝望着青年的胸口,趴伏的状态根本挡不住欺霜赛雪般的肌肤。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老婆心目中的分数已突破“负十万分”,恋恋不舍地挪开视线,甚至一步三回头。

    等到浴缸蓄满水,谢寒杉斜倚着门框扎头发,雪白的肩颈之下是纤薄腰背。

    他抬手按住珠串样式的肩带,指尖轻拨,慢吞吞地往下褪。

    “老婆,我来帮你接住!”

    灰色仓鼠顿时高举两爪冲过去,小短腿捣腾得还挺快。

    然而舒砚归全然忘记自己的原形有多大,墨色长裙兜头盖下来,视野陷入昏暗。

    他完美错失那些想看的画面,长叹一声,旋即自暴自弃地埋进老婆的裙子里。

    ……好香。

    舒砚归顷刻间原谅全世界。

    谢寒杉迈入浴缸,温热水流浸湿细长小腿,拖曳而过的水痕好似缠绵的亲吻。

    他仰头靠在边缘,颈间凸起的弧度并不算明显,反衬得颈项越发纤柔脆弱。

    长发仅用一根皮筋绑缚,少许发丝被水珠沾湿,黏连于青年的脖颈、胸口、后背……

    如同藤蔓一般缠绕,致使这具漂亮的身体晕染上更为旖旎的颜色。

    谢寒杉闭着眼睛泡了一会儿,满身疲惫似乎消退不少,舒适到险些睡着。

    他捧起一汪清水拂到脸上,眼眸莹润澄澈,轻眨睫羽时楚楚动人。

    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五官精致的美人无需依靠妆容来撑。

    相比于某些时候浓妆艳抹的杂志拍摄,谢寒杉的粉丝更喜欢看他不描不画、清丽出尘的样子。

    青年沐浴后换上黑色浴袍,系带松散地绑出一个结,完全无法遮掩胸膛与朱果。

    但他不愿再费功夫去整理,转身踏出浴室。

    灰色仓鼠两爪圈拢着老婆穿过的裙子,悉心守护珍贵的宝藏,舍不得松开。

    舒砚归听到锁扣拧转的动静,后知后觉地仰头——

    当即栽倒在地,距离安详离世只差一点点。

    ·

    自从上回听那只小黄鼠狼说,堂哥派他送布料单薄、约等于透明的情趣服饰,舒砚归更不敢让谢寒杉去拿快递。

    即使是妖力再弱小的妖怪,对付人类也是轻轻松松,他不允许任何一丝风险的出现。

    赶在驿站下班之前,舒砚归对照老婆收到的短信依次取回包裹。

    拆开最外层纸箱,他听见一声窸窸窣窣的脆响,像是某种东西撞到塑料薄膜。

    舒砚归掀开繁复的古装长裙,发现一颗颜色黯淡的珠子用细绳紧束,卡在袖口处。

    探影珠,妖怪治安协会的裁决部门每个成员随身携带,以妖力驱动,作为联络工具。

    少年面无表情地盯视良久,倏然间冷笑一下,将其塞到裤子口袋里。

    若是被老婆看到,说不定会以为是服装原有的配饰,也有可能直接戴到手腕上。

    舒砚归感觉自己的心情相当平静,仔细将老婆的衣物挂好并熨烫。

    夜半时分才出门,他想买车,也想成为谢寒杉的底气,所以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在人类无法踏足的地下禁地,满地皆是战败妖怪破碎的肢体。

    众多看客几近于疯魔般呐喊叫好,押注赌博,他们只在意生死决斗是否精彩。

    至于死者是谁?不重要。

    高挑少年冷漠地踏血而过,熟练领号排队上擂台。

    或许对一些妖怪来说,这台面与行刑场没差别。

    舒砚归知晓一味地压制对手毫无看点,于是连防守也省却,黑色t恤很快被血迹浸透。

    倘若放在以前,尖利熊掌冲着脸来,他压根懒得躲,如今担心会吓到老婆,索性略微偏头。

    尖爪擦过大动脉,叫喊声四起。

    少年转首瞥一眼石桌上越堆越高的赌金,很是满意。

    幽绿色圆珠飘飞出来的那一刻,舒砚归正好剜出棕熊妖的心脏。

    俊逸面庞喷溅到猩红液体,自左眉延伸至眼下的伤疤重新着色,更显得血腥残酷。

    半空中映出一名尖嘴猴腮的男人,呵呵笑着搓手,“谢大美人你睡得好吗……”

    当他看清探影珠另一端的景象时,话音戛然而止。

    舒砚归捏爆妖丹,细碎残渣混合着血水黏附在掌心。

    他抬手打了个招呼,笑着问,“你找我老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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