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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人潮人海》 30-40(第19/19页)
话的是张魏，对吧？”
宋昕点头：“是。”
戚沨问：“他的意思是，不希望你将董承宇的隐私泄露。这其中是否也包含他那几次咨询内容呢？”
宋昕再次点头：“他没明说。但的确有这个意思。”
戚沨不再发问。
宋昕却问：“你是怎么猜到的？我的手机应该不漏音吧。”
戚沨却没有回答，低头看向手机里刚进来的微信。
是司法鉴定中心的同事：“董承宇的评估报告出了：间歇性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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