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良缘: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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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众人纳闷之时,山石后走出来一人,而在他身后,平南王被五花大绑,两名士兵押着他走出来。

    至此,平南王的造反彻底失败。

    领头的将军见状,正要上去询问江砚,而江砚二话不说,将平南王交予他,留下一句“我还有要事”便匆匆离开了。

    将军以为是还有平南王的余孽藏身于此,警惕地搜寻大半日,连躲在地里冬眠的蛇都挖出来,后来才知江砚口中的“要事”是去扬州。

    *

    姚芙绵在扬州过了一段十分惬意的日子,这是从前不曾有过的。她甚至认真地想了下,若是江砚来接她回去洛阳,她是否还要跟他回去。

    她陪姚渊过了元日,又在元宵那夜出去游玩,即便街市不比从前热闹,也算这段时日来最为放松的一次玩乐。

    可欢快之后,又总是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寂寥萦绕心头,愁闷到呼吸不畅。

    郑源在她不在时帮忙照顾姚渊,姚芙绵回来后登门道谢了两回,两家从前便有所往来,这之后往来更加密切。

    而在姚芙绵与郑源有所接触时,肃炼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后,不知是否怕郑源对她不利。

    不久后从洛阳传来平南王伏诛的消息,那些余党也被尽数清剿。

    至于要如何处置当初幽州降城的主要将领,姚芙绵并未听到任何风声。

    到了二月,不再是天寒地冻,草芽也开始冒头。

    肃炼送姚芙绵回来扬州之后一直跟着她,姚芙绵却无什么需要他做的,不过她清楚即便她让肃炼回去,肃炼也不会听她的,遂作罢。

    肃炼一直与外界有书信往来,这日,姚芙绵见他看完书信后罕见地露出丝丝笑意,姚芙绵不禁好奇。

    “信中写的什么?”

    肃炼却不肯告知她,只说道:“娘子乐不思蜀,可有打算何时回去洛阳见主公?”

    姚芙绵避而不答。

    直到两日后,姚芙绵才明白肃炼那日的笑是何意。

    彼时她正与郑源在院子里的柳树下一边饮茶,一边说着幼时的趣事。

    姚芙绵清脆的笑声随风传得很远。

    直到家仆来禀,有人想见她。

    姚芙绵尚未回过神,而那人已经走进来。

    “芙娘。”

    江砚面上带着温浅笑意,在目光略过郑源后又淡了几分。

    第097章 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七章

    看见江砚那一刻, 姚芙绵说不清自己是哪种感受更多。

    隔了月余未见,江砚模样并无变化,却让她觉得恍若隔世。

    分明在扬州的这段悠闲光阴, 让她以为她已经不想回去洛阳,无所谓洛阳的人和事, 可此刻见了江砚, 她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她嘴唇翕动,喉咙却像哽住, 发不出丝毫声音。

    郑源察觉姚芙绵捏着茶盏的手还顿在半空不动, 望过去才发现她眼眸浮上一层水光, 眼波流转。

    他与姚芙绵相识十七载, 从未见过她这种神态。

    他又看向江砚,旋即意识到什么,识趣地起身告辞。

    “芙娘,我便先回去了。”

    姚芙绵心不在焉地应着郑源, 目光依旧紧紧盯着江砚。

    郑源错身而过时, 二人互作一揖。

    江砚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来到扬州之后, 会先看到姚芙绵与旁的男子言笑晏晏的画面。

    多日来的相思在这一刻扭曲为妒火,令他再次产生想要将姚芙绵关起来, 只他一人能见到的念头。

    他似笑非笑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搅到你——”

    话音未落, 姚芙绵扑到他怀里, 那些妒意被冲散得一干二净,什么怒火都消了。

    江砚垂下眼, 抬手抚摸她发顶。

    姚芙绵紧紧抱住江砚腰腹, 将脸埋在他怀里,嗓音闷涩。

    “你怎么才来。”

    “让你久等了。”

    不久前姚芙绵还只能从旁人口中听到关于江砚的消息, 转眼他便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

    世人在传的多是江砚如何神机妙算给平南王设套,并不会有人去关心江砚是否受伤、是否有性命之忧。

    不知依偎了多久,姚芙绵才从他怀里仰起脸,问:“你可有受伤?”

    “不曾。”

    江砚顺势低头去吻她。

    连日的思念和重逢的喜悦,彼此都倾诉在这个吻里。

    呼吸随着缠绵不分彼此,似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不分不离。

    喘.息的间隙姚芙绵听见江砚暗哑开口。

    “芙娘,你愿意嫁与我吗……”

    这是江砚第二回问她。

    姚芙绵攥着江砚衣袖,望进他期许的眼里,很难说出一个“不”字。

    可……

    她身子发颤,艰难问出口:“姨母……大夫人不同意,你待如何?”

    “母亲不同意,也阻拦不了你我。”

    战乱已定,三皇子对刘琰再构不成威胁,只待刘琰即位之后,江砚也将为辅助刘琰成为重臣,江氏无人再可牵制他的自由。

    姚芙绵的裙裾盖住江砚手掌,下颌懒洋洋搁在他肩头。

    “可我不愿你因我与大夫人生出嫌隙……大夫人也在盼着你好,你们二人是母子,岂有一辈子做仇人的道理……”

    江砚手上动作不停,声音是与之相反的不疾不徐。

    “我并非母亲所出,母亲所做一切是为江氏,并非为我。”

    姚芙绵浑身紧绷到了极致,用力搂住江砚脖颈,高高踮起足尖。

    像从被高处抛下,也像从水中被捞出来,许久后,姚芙绵才恍过神后。

    难以置信江砚方才说的话。

    “你说……什么?”

    “我的生母乃是云姎。我是父亲与他的外室所出。”

    江砚拉过她的手,面露难耐,带着急切的渴望。

    “芙娘,你也帮帮我……”

    *

    江巍在与大夫人成亲之前,已经认识云姎。

    云姎是舞姬,乱世中身不由己,到那些豪族府中弹奏以赚些钱财。

    她生得貌美,又无所依靠,自是被不少人打过主意,在一次豪族的宴席上,有贵人对她发难,想要她屈服,云姎誓死不从,被一旁的江巍救下。

    从此以后,云姎一直跟在江巍身边,二人过了一段恩爱的日子。

    云姎以为江巍与那些薄幸负情的男子不同,可到头来江巍也为了江氏妥协,娶了大夫人,即便那时云姎已经怀有身孕。

    清正的名士都不会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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