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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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周游天下的小倌。”

    因子虚继续写:“我就喜欢一天换一个艳所呆着,体验五湖四海的男男女女,草原的男人非常勇猛,江淮的男人很温柔,京都的都是阔绰的贵爷,还有……”

    贱没有犯完,身上突然一凉,在低头一看,自己早就香肩半露,权持季埋在自己的胸/前,好像是恼了:“既然是你还要装的,那就别怪我孟浪。”

    下一秒,因子虚浑身颤栗,抗拒地伸手抓着权持季正行不轨的脑袋,纤细苍白的手指插进权持季的头发里,细细地抖着,发狠地缩紧。

    咬了。

    权持季咬了。

    因子虚脑袋里的一根弦断掉了。

    眼角绯红,好像随时可以泣下血来。

    他是假小倌,权持季是真混蛋。

    两点鲜红让权持季爱不释手,唇舌细细咂吮,舌尖粗糙,来回剐蹭,逼得因子虚喉间呜呜作响,险些奔溃。

    又是一痛,右边被吮成樱桃大小的那点红色外围多了一圈牙印。

    因子虚护着自己被扒扯到手肘上面挂着的衣服,不让权持季继续得寸进尺。

    权持季终于心满意足,挑了因子虚的脑袋:“不是还说自己是小倌吗?这一下要多少银子你来衙内和我提,本官静侯。看看你还能跳脱多久。”

    权持季的手指头在虚脱的因子虚身上流连,对着那肥润樱桃上的牙印轻轻一挠,看因子虚雪一样白条条的身子铺上薄粉,抖得好厉害。

    他的笑更加恶劣了:“你知道吗,权势可以轻松捏死一个人,若我想,你任我摆布,只是时间问题。”

    权持季盯他,像盯盘中餐:“我想了。”

    因子虚脑子里断的弦接了回来,脑筋艰难转动。

    权持季明明可以在这里就办了他,但权持季没有,不是因为权持季良善,而是因为权持季本性恶劣。

    他要因子虚耐不住一样跪到地上,主动献上自己,自动把一切和盘托出。

    逗弄完了因子虚,权持季终于想起了正事。

    饮春坊不仅仅是一个艳所,更是纨绔之间流言的发源地,政客议论的好去处,闲人聊骚的老地方……所谓流言蜚语在这里最容易闹得轰轰烈烈。

    他本意就是打着忍冬姑娘一案的幌子来找寻许沉今尸体的下落,既然如此,当然要闹得饮春坊人尽皆知才好,所谓流言在这里就好比火种碰了干柴,最终会一发不可收拾。

    点了这么多妓子的目的不仅仅在戏弄他的小哑巴,还在于把消息热热闹闹地传出去。

    第028章 装吧,好玩。

    因子虚这才可以把自己掉到臂弯上的衣襟拢了回去, 遮住了那一片艳色。

    幸好腰窝的位置还是衣料严实没叫权持季看见那块莲花状的疤。

    权持季见时候到了,抱起他正愣神的哑儿回到下面下楼,躬身攥住因子虚的发尾细细地摩挲。

    大家都是轻俗而又轻浮的, 周围妓女小倌都张大眼睛, 窃窃私语,就像一群聒噪的长脖子大白鹅。

    他们只见出手阔绰的客人抱着假小倌, 哑儿的一只手还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时刻戒备权持季的一举一动。

    这假小倌的眼尾还未消红, 羞愤的眯起眼睛, 手指头还在写着字, 瞪向权持季:“好玩吗?”

    权持季没个正形:“好玩。”

    他们对视, 眸光碰撞,因子虚看懂了权持季眼里的话

    装吧, 装吧。

    你会装,我就来成全。

    好玩死了。

    只可惜好玩是好玩,可还有正事要做。

    权持季捏着因子虚的耳朵, 笑了一笑:“我的小哑巴,你就不好奇你的恩客吗?”

    明明因子虚就在眼前, 声音却这么大。

    好像是故意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因子虚:“……”

    恩客?恩你个泡泡茶壶,客你个仙人板板,胸口上的牙印还隐隐作痛, 因子虚巴不得这“恩客”麻溜地跳进化龙江里,别祸害自己。

    因子虚可是一点也不好奇。

    他脑子里灵泛清楚, 权持季明摆着是来告诉饮春坊;“忍冬的案子他接了”。

    权持季确实没打算好好办案子的,毕竟忍冬的案子只是他找许沉今尸身的一个幌子。

    幌子要大, 要人尽皆知,可是幌子就是幌子, 谁要为了幌子花大心思呢。

    可因子虚不然。

    他与忍冬是故交,忍冬的案子他定要调查得水落石出。

    也算是……算是了结了一桩罪孽。

    因子虚可没有好心情看权持季点明身份将事情闹得风风火火。

    案子嘛,就是要暗地里查才能钓得到东西。

    好像是夜狼饲机,浑水摸鱼。

    今番是他下手迟了,在权持季动手之前因子虚没勾出什么有用的蛛丝马迹,但并不意味着他就有心情看权持季在这里作戏。

    权持季明明靠得离他那么近,说话的声音却一点也不小,道:“听说,你们这里的忍冬姑娘今年初夏就死了,衙门还没有断案吧。小哑巴,这里这么多人,我就相信你。你来说说,忍冬姑娘平时可是有得罪什么人?”

    因子虚怕是要笑了:“……”

    这是又在拿因子虚装小倌的事情打趣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但权持季在这里就是因子虚最后一个要到消息的机会了,他权持季先下手为强就不怪因子虚狐假虎威了。

    因子虚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面具,手指又比划了一圈,也乐意继续装下去,写道:倌儿和姐儿平时不住一起,妈妈爹爹们怕我们不知分寸搞到一起,所以忍冬姐姐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如你问问姐姐们。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因子虚是个外来的货,偏偏除了两个对着挖苦的人,其他人都以为权持季不知道因子虚是个外来货。

    饮春坊毕竟是寻花问柳之地,出了命案到底会影响生意。

    谁也不想这个时候还要戳穿因子虚再生事端。

    而且权持季相貌堂堂,管着忍冬这起案子还出手阔绰,想必是个有权的官爷贵爷,谁不想借着办案的由头勾搭上?

    有时候,妓女的性命就是这么凉薄,就算是死了也要成为别人向上踩着的跳板。

    在地上伏着的头牌知画突然出声,笑得咳咳响,边说边靠近权持季,笑得媚态:“我同知画姐姐好几年的姐妹了,记得她开始被卖到饮春坊的时候一巴掌打在了杨妈妈脸上,噗……”

    知画用扇掩面而笑:“她说她是什么官家女。您说说,好端端的大官的女儿,怎么会被卖到这里?”

    因子虚眯眼,注意观察着面前的一切。满座的倌儿姐儿都在为知画那句官家女儿捧腹,在他们眼里,官家的小姐怎么会和他们一样流落艳所做一个陪笑的美人?

    客人要你浪荡你就必须媚/态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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