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路人攻如何上位: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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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是因山脉如龙,水脉围山如蛟,龙气不散,乃绝佳的风水之地。”

    云生猜出他要做什么,急道:“不可!殿下!这样做太危险了!属下会誓死护卫你离开这里,决不能冒此风险。”

    楚郁知道眼下只有这个办法才是最后的一生机。

    时间不能再拖延了,再拖延下去,下批杀手找过来,云生难有活命的机会,暗卫已经几乎全部折损,他迫着云生听命,让云生尽快离开天白山,去往临近州城调兵。

    天白山附近的城中兵士并不可信,说不定已经被王相安妃买通,只有临近州城的兵士,才有可信的余地。

    “殿下!”

    “快去——难道你要与孤一起跳下去,无人及时调兵来找孤吗?”楚郁厉下嗓音。

    云生咬紧唇瓣,将唇角咬出血,最后只好领命,几个纵身,便看不见身影了。

    看着云生离开,楚郁靠着湿淋淋的树,吐出一口气。

    片刻,耳边传来杀手赶过来的动静,静下眼中思绪,他步伐踉跄往山顶走去,等到杀手赶过来时,他人已在悬崖边缘。

    前来刺杀他的杀手并不给他活命的机会,有的举起手中的弓箭来,有的挥刀而来,楚郁回头,看了一眼底下的河水,狠下心来,一跃而下。

    他不知道上天最后是要他死,还是要他活。

    但总归……

    总归什么都让沈闻致安排好了。

    总归嵇临奚也不会牵扯其中,若嵇临奚再机灵点,说不定还能在这场争斗里保住他的权力,甚至成为他一直想成为的权臣。

    有沈闻致掣肘,对方总不至于做出什么罪大恶极的恶事来,要是真做了……真做了,那就与他一起死罢。

    他听到有人在喊他。

    “殿下!殿下!!!”

    坠入水中的那一刹那,后背传来巨大压力,楚郁觉得好冷,好疼,只疼意很快消散,意识开始变得昏沉,就在他要睡去之际,有人跟着坠进水里,忍痛游到他身旁,拽着他的腰揽到自己怀里,手掌捧上他的脸颊,亲了上来。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理智:坠崖真的很容易死人的,而且有点不太合逻辑呢,真的要这么写吗?

    脑子:那么多电视剧小说都坠了,我文里坠坠怎么了!!!我还没写崖下有秘境!秘境里面有前朝宝藏和遗留的军队令牌!就是坠坠让小情侣单独相处一会儿怎么了!!!怎么,犯法吗!

    理智:好的,你有理,我闭麦。

    第189章 (一更)

    脱衣

    嵇临奚是连滚带爬上天白山的,他带着护卫,很快就被发现,只他身上有王相与安妃还有明王的令牌,他将令牌拿出,说是上面派他来查看暗杀太子的计划如何,那群人便不敢拦他,但也只放了他一个人进去,护卫则是被拦在外面。

    嵇临奚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带来的护卫只有几百人,剩下的一切沈闻致会安排,若此时动手,敌不过这看守天白山密密麻麻的军队不说,还会打草惊蛇,让自己也被拦在这里,他疯了一般往上爬,遇上刺客杀手,就追问太子如今的动向,一路爬到天白山山顶,便是体力再如何好,也累得气喘吁吁,更别说身上伤病还未好,满身泥泞冰霜的他,现在身上再也看不出半点嵇侍郎的威风,不过转瞬之间,他仿佛又跌落云端,变成邕城那个一无所有的楚奚。

    “太子在前面!”火光中,他听到前方传来的声音。

    嵇临奚忍住头中迟钝,拼尽全力爬上去,手掌中满是利刺与扎进去的尖锐石砾。

    他以为自己能赶上的,他甚至为自己能赶上心中凭空生出无数喜悦,他拿出怀中揣着的令牌,那句急切的住手还没高喊出来,就看到一片火光里,从他面前纵身跃下的白色身影。

    浑身血液在那一刹那凝结成冰,嵇临奚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在那一刻也冲出身体,跟着心心念念的人一起跳了下去。

    “殿下!”

    “殿下!!!”

    他心魂俱碎,奔至崖边,再也顾不得所有,什么也没想,翻身就跟着跳了下去,看到太子坠入水中,更是心碎欲绝,口中想要呼喊,却因剧烈的风啸灌进喉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哗啦——

    水面破开两道巨浪。

    嵇临奚曾经为了躲避官兵追捕,跳过几次水,知道怎么入水才能让自己受到的伤害最小,但高度差太大,饶是如此,胸口处依旧在那刹那间,产生濒死的剧痛感。

    他极好的视力在这刻派上用场,模糊的黑暗中看到太子在往水下沉,拼命往下游的嵇临奚,终于在某一瞬抓住了日夜都在追逐的月亮,他拽住那纤细的腰肢,将人拽到自己怀中,深屏住一口气后,吻上那双柔软冰凉的唇瓣,往里面渡着自己的气。

    头顶的水流有些湍急,嵇临奚此刻已经没了力气抱着太子游上去,他死死将人抱在怀中渡气,等到感觉到水流的流速变得平缓了,这才用最后一点力气,将人带了上去。

    大口呼吸着两口新鲜空气,他立刻弯身呼喊怀中的人,“殿下!殿下!”

    头顶的月光洒落下来,楚郁已经昏过去了,他侧脸抵在嵇临奚胸膛,墨发湿漉漉的贴在嵇临奚身上,嵇临奚看了眼四周,他知道一些草药学理,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垫在地上,把人放在上面,踉跄着走去,借着月光摸索着寻了几株草药,拿着石头锤出汁液来,水一混,连忙送至楚郁唇边,喂着喝下去以后,抓起剩下的草药渣子囫囵塞进嘴里。

    “殿下……殿下……”他又喊。

    楚郁还是没醒来。

    嵇临奚回身继续望着四周,咬了咬牙,在夜色中掰来一堆树枝的他,将它们搭成一个简陋的窝,树叶一层一层撒在上面,把太子搬进窝里,二人互相依偎,怕太子太冷,他脱去自己剩下的衣物盖在两人身上,将太子腰间的腰带解松一点,手臂钻进去,隔着最里面一层的衣物抱住太子,感受肌肤传来的温热温度,还有呼吸间的□□起伏,嵇临奚脑中一直紧绷的一条弦,终于在这一刻松开来。

    “没事的……没事的……”他轻声安抚着,“殿下,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穿过枝桠缝隙,银霜一般的月光洒落进来,靠在他怀中的人,面容在昏暗中已经慢慢有了血色,神情安宁。

    ……

    楚郁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样沉过,沉得他觉得自己像是死了,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只眼皮上传来刺目的光彩,他在这光彩中被唤醒,迟缓地睁开双眼。

    “殿下、殿下,你醒了?”

    好吵。

    楚郁记得楚绥年幼时兴奋冲冲带来一只鸟给在文华殿的他看,说是一只雄性的珍珠鸟,那只鸟的喙是红色的,下巴和额头是灰色的,两颊又是橙红色,下半边的肚子是白绒绒的羽毛。

    那只鸟太吵了,叽叽喳喳、叽叽喳喳,他说很吵,楚绥说它就是这样的,昨晚还叫了一夜。

    眼前的世界从一片纯白里渐渐分明,映入眼帘的,是肩膀上挂着一条青色发带,赤着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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