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嫁给亡夫他大哥: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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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说,可心里却都有数。

    儿孙,媳妇儿们守在她床前日日尽孝。

    便是连穆国公府前几日去庄子上避暑的几位年轻媳妇儿、姑娘们听闻,也纷纷乘车赶了回来。

    盈时与萧琼玉,霞月郡主和两位姑娘回了穆国公府,她们要往老夫人处侍候,却没人叫盈时跟过去。

    “你这都八个月了,方才马车上颠簸我都害怕你不舒服,如今赶紧回你院子了歇着去吧。”萧琼玉说。

    “你去了老夫人瞧见更是着急,放心吧,老夫人那儿有我们看着呢。”霞月道。

    盈时如今身子重,等闲也不会到处乱跑,便也不再与几人客气,叫丫鬟们搀扶着回了昼锦园。

    她去到时,却见章平立在门前。

    盈时一怔,“你主子在呢?”

    章平朝着里头点点头。

    盈时心说好啊,十来日都没见到他人影,原以为是朝中有什么大事儿呢。

    原来是在自己屋子里睡觉啊?好端端的不去老夫人跟前伺候,跑来自己屋子里睡什么睡?

    盈时心里有些闷气,她扶着腰就要走进去,章平见她这副模样连忙上来解释:“公爷前些时日忙的紧,折腾的彻夜不休,才睡下……”

    盈时迈入的脚尖一顿,“忙的紧,折腾的彻夜不休不该是去睡书房么?”

    章平听出来她语气不是很好,跟在她身后小声说:“三少夫人顺着些爷吧,爷这几日旧疾犯了,身子不好,不能受气……”

    盈时一听他旧疾犯了身子不好,便也忘了生闷气,很是着急推开门入内,远远便见一个身影在床榻上合衣平躺着。

    他的睡姿同他这个人一般,古板,端正。似乎是拿着尺子测量过一般,规规整整平躺在床榻中央。

    窗外正是暮色四合,落日熔金之际。

    园中浓密枝叶遮掩着碎阳,内室沉香朦胧,门窗静掩。

    点点的碎阳透过窗纱,落在他的眉眼上。

    长而英挺的眉,鼻高挺唇轻薄。

    侧看犹如山峦的鼻峰山根,犹如刀削石凿一般的力挺。

    梁昀看起来是真不舒服,睡梦中眉心也是深深蹙着,眼皮紧闭。本来就不够红润的唇,如今更是一片惨白的颜色。

    怎么几日不见,憔悴成这样?

    他病了怎么不与自己说一声……

    盈时缓缓弯腰下去,伸处手,指腹轻轻触摸上他的前额。

    梁昀睡眠极轻,几乎是那只温热的手掌触碰上自己时,他倏然间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狭长,冷漠的眼。眼下乌青,眼底充满了猩红的血丝。

    也只是在看到盈时后,眼中的冰冷才渐渐散去。

    盈时被他忽如其来的苏醒吓了一跳,她看着他很不正常的赤红的眼眸,心里慌慌的:“你要不要紧?”

    见她不曾掩饰的紧张神色,梁昀略牵起唇,轻轻嗯了一声:“只是头有些疼,这两天已经好些了,不要紧。”

    头疼?好端端的怎么会头疼呢?

    对了,章平不是说他犯旧疾了么?

    盈时跟他这么久,竟不知他还有什么旧疾。到底是怎么回事?

    盈时丝毫没有被他安慰到,她反倒是翁声问:“好端端的为何头疼?我看你脸色很难看,大夫都是怎么说的?”

    梁昀依旧是安慰她:“都看过了,说是没事,多休养罢了。”

    “那……那你继续睡觉吧,我给你揉揉头好不好,也许揉揉就不疼了。”盈时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梁昀看着她衣裙底下圆鼓鼓的肚子,低声说:“你身子重,不要累着了。”

    “没事的。”盈时只是怀孕,又不是残疾了。

    再说,这些时日都是他一直照顾着自己,如今他病了,自己总该做些什么。

    她执拗的朝着床榻边坐下,俯下身给他轻轻揉起额角,并且叫他闭上眼睛。

    且过一会儿就要眼巴巴的问他一句:“现在有没有舒服一些?”

    梁昀依着她的话,阖上眼皮:“舒服了,不疼了,那我能睁开眼了么?”

    盈时忍不住笑了一声,准许他睁开眼。

    而后认真的望着他,眼中狐疑:“他们说你有旧疾,你不止是头疼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昀看她古怪却极为认真的神色,他知晓今日若是不说清楚只怕她要刨根究底,只能抿着唇,捡着能说的解释:“你见过的。我以前的伤伤的严重,便落下了几分隐疾。右手用不了太大的力气,阴雨寒冷天尤甚。不过这些年我也习惯用左手……”

    盈时一怔。

    是啊,她想起来她见过的那道伤疤了。

    那些二人同床共枕的日子里,他极少在她面前赤身裸体,哪怕是后来二人渐渐熟悉了,有了越矩的触碰和动作,可他在对自己赤,裸身体这事上根本放不开。

    昏暗的床幔里,她偶尔会瞥见他身上那道狰狞的伤口,那道几乎从他的左肩贯至右臂的伤口。纵使过去很多年,伤口也渐渐愈合,可那道狰狞的刀疤却依旧没有消下去。

    她其实是想问他的,每回想要细看他身上的伤疤,想要抚摸上去时,梁昀总会阻止她。

    显然他不喜欢朝着旁人提及这些。

    盈时便再也没将注意力放在上面过,倒也不是为了别的,谁在行房时还有心情将注意力放到旁的上边?

    他虽脾气古怪,本领却是极好,且又擅于学习,听取建议。

    每回总能叫浑浑噩噩,很快颠的什么东南西北都忘了。

    也只是现在,二人间多了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随着她肚子越来越大,二人都彻底清心寡欲起来。

    也是这种时候,他默许了的情况下,她才能认认真真看起他的旧伤。

    梁昀任由盈时将他的衣袖卷起来。

    那道痕迹极深,狰狞的伤口像是一支蜿蜒盘曲的蜈蚣,梁昀觉得很丑,很恶心。

    他看着她难掩惶恐的眸光,按住她的手,“若是害怕就别看了……”

    盈时却是摇头。

    她抽回自己的手,在他眸光注视下轻轻抚摸上去,抚着手底下那道狰狞的伤疤。

    她的手肉乎乎的,摸上去很柔软,也很痒。

    她小狗一般湿漉漉的眸光一寸一寸仔细打量着他的右臂伤痕

    “你们说的旧疾……是这条伤口里面疼吗?我给你上点药揉揉,也许揉揉就不疼了……”

    梁昀笑了笑,心里说可真是傻姑娘。

    头不疼,手也不疼。疼的地方,揉不到啊。

    他却配合着她说:“那你也给我揉揉吧。”

    盈时说好。

    她又开始一点点仔细给他上了膏药揉搓,一边抹药一边抬起脸问他说:“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舒服一点?”

    窗边橙红的霞光洒落在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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