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十胎好孕: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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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唇。

    轻轻一吻结束,坐在前排的朗爸朗妈和傅老爷子站起身,笑着鼓掌,其他宾客也都站了起来,热烈的掌声充斥这一片空间。

    每个人都带着笑容,每个人都在用掌声表示祝福,就连系统都在朗厉脑子里鼓掌说恭喜。

    傅明律看了眼台下的众人,又看向朗厉,脸色微红,张了张嘴:“……老公。”

    明明平时喊得顺口,到了这一刻,他反而有点羞涩起来,耳根通红,脸上也发着烫。

    朗厉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低笑:“乖。”

    ……

    一天的婚礼结束,傍晚时分,宴会散去,宾客们也陆续离开。

    朗爸朗妈留在老宅过夜,朗厉和傅明律这对小夫夫则是回到了庄园别墅。

    忙了一天,洗完澡之后,傅明律很快就睡着了,朗厉也闭上眼睛睡去。

    到了半夜,朗厉从睡眠中惊醒,一睁眼就看见傅明律坐在旁边,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了?做噩梦了?”朗厉起身把他抱进怀里。

    傅明律靠在他怀里,慢慢抱紧他的腰,低声道:老公,这是……真的吗?”

    告白,求婚,举行婚礼。

    一切都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害怕这只是一场梦,等梦醒了,他还是在朗厉转身离开的那一天,依然蜷缩在沙发里,孤寂地等待着,等待这个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人。

    “不相信吗?”

    朗厉笑了笑,轻轻吻了下他的脸,慢慢拍打着他的后背:“不相信也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让你慢慢相信。”

    他们的人生还有很长,未来还有很多很多时间,能让他去一点点相信。

    而他,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如同誓言中许诺的那样——

    爱他,陪伴他,永远不离不弃。

    第153章 本单元完 小白兔变小黄兔

    一只狼走在北极的平原上。

    到处都是雪, 莹白一片。

    棕黑色的狼低下头,温热的爪垫压在雪面上,试探着游走, 寻找底下隐藏的猎物。

    它低下头, 鼻尖轻轻触碰光洁的雪面,又像是有些渴, 伸出舌头, 舔了舔那雪。

    热腾腾的口腔在碰到的一瞬间就将雪融化了, 它喝到了水。

    但一大捧雪, 到了嘴里就只剩下一小口, 它不得不用力舔舐。

    附近的雪因为它的动作震颤起来, 耳边响起了呜咽的风声。

    狼的口渴并没有完全缓解, 它更渴了, 于是它继续向前进发。

    平原尽头, 屹立着两座小小的雪山, 丰盈的红日矗立在雪山顶端。

    狼经常来这里, 所以它知道, 这雪山是近期才出现的,在冬天的几个月之间,一点点慢慢长了起来。

    因为春天快来了, 许多狼群都开始繁衍,于是为了哺育这些狼群的后代, 雪山出现了。

    虽然小狼崽们还没有出生,但雪山已经做好了哺育生命的准备,山顶会流下清甜的乳汁,如果不及时阻断,就会流过平原, 被浪费掉。

    呜咽的风声更大了,好像在催促,又像在乞求。

    狼听见了,低下头舔了舔雪,好像是在安抚,然后爬上了雪山。

    山顶的地面比平原深,中央立着一轮红日,或者也可以说果实。

    圆圆的,小小的,可以让狼叼在嘴里,表皮菲薄,并不灼热,只是温暖和柔软。

    这是平原上最特殊的东西,那些即将流淌过平原、给小狼崽们带去生命活力的水流就是从这里产生。

    狼来得有点晚了,红日已经涌出了汁水。

    清甜的气息涌入鼻腔,它更加口渴。

    雪山生长起来并不容易,在狼的一生中,也许只能遇到这一次,所以它很珍惜,没有浪费那些已经流淌到外面的,而是伸出舌头,一点点全部舔掉了。

    顺着那些水流,它将红日含入嘴里,没有咬下去,只是一次次用粗糙的舌尖,或轻或重地刷过那菲薄的表面,将那些不断涌入的汁液卷入口中。

    雪山发起了抖,风声更大了,呜呜咽咽地传入耳中,夹杂着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颤音。

    狼抬起眼睛看了看,另一座雪山上的水已经流淌下去,它知道不能再耽误,于是重重地吸取起来。

    雪山颤抖地更加厉害,狼紧紧按着爪下的地面,迅速地喝完了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汁水,然后来到了对面的山上。

    等到两边的山顶都光顾过,天色也快黑了。

    狼从雪山下来,口渴的感觉依旧没有缓解,于是它开始返程。

    平原还在发着细颤,表面的雪在爪下微微抖动着,风声伴随着它。

    翻过高高隆起的山,这也是这几个月才出现的,里面就是即将在春天诞生的小狼崽们。

    过了山,前面的平原裂开一条巨大的缝隙,中央的板块立起一段,又在后方陡然塌陷下去。

    它顺着边缘跃下去,低垂的尾巴掠过那些蓬起的野草。

    绕过中央的板块,后方塌陷的地方是河谷。

    河谷的两岸是平原分出去的部分,当它们合拢时,狼很难钻进去。

    但好在,狼对这里也很熟,比雪山还要熟。

    它轻轻用力,就将合拢的河岸分开,泛滥着的河谷展露在眼前。

    两岸已经被河水打湿了,狼低下头,啜饮那些清水,感觉在之前的赶路中有些热,于是它将爪子伸入了河水中,扣在边缘搅着水流。

    河岸一瞬间朝它挤压过来,把它的爪子夹在了河道中,呜咽的风声里带来了奇异的轻响,仿佛是鼻腔里发出的低哼。

    狼再次把两岸分开,制造出能活动的空间。

    它不是人,没法把水捧起来喝,这里也不像雪山上可以含在嘴里,就只能一下下去舔。

    河水更加泛滥,狼一只爪子按着河岸,不让它再次合拢,一只爪子扣在河边,舌头也伸出了水中,粗糙的舌面不断卷着河水。

    风声颤栗着,逐渐掺入泣音,河水也一波一波激荡,击打在爪子上,有种被挤压的感觉。

    狼没有动弹,始终趴在河岸边,直到河水彻底失控,汹涌着冲了过来,它才抬起头,离开了那里。

    ……

    昏暗的室内,朗厉抬起头,唇上带着一抹晶莹的水色。

    傅明律仰躺在他身前,腰下垫着个枕头,白皙肉感的双腿绞紧了,眼尾泛红,失神地喘着气。

    直起腰后,朗厉就没再动,他知道傅明律这种时候喜欢被充满的感觉,所以手依然停留着。

    过了一会儿,等那股不断挤压的感觉没了,才收回了手指。

    手指也湿淋淋的,和嘴唇上一样。

    用纸巾擦了擦嘴和手,朗厉下床,到浴室拿了干净的毛巾回来,给傅明律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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