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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灭世魔头他又撩又疯[重生]》 19、交颈而卧(二)(第1/1页)
房内的烛火熄灭,世间陷入死寂,偶尔传出帷幔被风吹过的沙沙声,两人的衣裳,散落在地上,自从闻澈缠着他哥帮忙后,他起初是欢愉的,但后来就后悔了,因为他哥不仅仅是吻他,甚至将他压在各种地方,桌子、椅子、墙壁,拼命折腾他,浑身的每个地方被他哥全吻了一遍,白皙的皮肤,青一块、肿一块,嘴皮破了、屁股也留着几道红痕。
闻澈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砸下,浑身湿哒哒的,他好几次险些昏过去,又被言尘捞起来继续做,他只记得言尘炙热的胸膛死死压在他身上,双腿被摩的生疼,尤其是腿间,像被烙铁烫过似的,他喉咙疼、腰疼、腿疼,迫不得已,他哭着求他哥停下,但他哥压根不放过他,甚至变本加厉,将他死死抵住。
等闻澈累的喘不过来气,言尘才抱他回床上,闻澈满头大汗,浑身赤/裸,他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脸颊泛着红。
言尘看着他浑身泛红的样子,喉结滚可滚,抬手按在他腰上,在他身上游走,贴着他耳尖说:“阿澈,还要哥哥吗?”
闻澈惊得睁大眼,吓得弹跳起来,朝他说:“你是驴吗?能折腾这么久?我身上已经被你咬的差不多了,再要,我会很疼。”
“喜欢哥哥亲你吗?”言尘被他的举止逗笑。
闻澈脸色一红,如果说不喜欢,肯定是假的,但他一想到言尘把他弄得快昏过去,就恼火,他梗着脖子,故意说:“勉强凑合。”
言尘笑了笑:“只是凑合,那以后不做了?”
“别啊,”闻澈心头一惊,他哥虽然是笑着,但声音很淡,他怕他哥真的不和他亲嘴,忙搂住言尘脖子,脑袋埋在他怀中,放软了声音:“我刚才是瞎说的,哥哥天下第一,我超喜欢哥哥在我身上发疯,简直性感死了,我喜欢和哥哥亲嘴,我喜欢哥哥掰开我的腿,脑袋埋我身下,我也喜欢哥哥握住自己的东西和我贴一块,哥哥每次都折磨的我大汗淋漓,我当然喜欢哥哥。”
言尘笑出声,按住他的脑袋,往下压了压:“少贫了,不折腾你了,天色不早了,赶紧睡觉。”
闻澈笑着应了一声,他怕冷,风一吹,闻澈冷的浑身寒颤,忙将双脚埋在言尘腿间,双手抱住他的腰,整个人,拱在他怀中。
此刻,天色很晚了,窗外只有一轮圆月,屋内烛火灭了,闻澈睡不着,他抬眸只能看见言尘隐藏在黑暗中的脸,薄唇轻抿,眼眸半阖,他看不出他哥在想什么,一股莫名的不安从心底戛然而生。
即便经历了床事,他也不知道他哥对他的喜欢,究竟是哪种情感?是身为兄长的关怀、纵容,还是爱人之间的怜惜。
他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反正他哥人都是他的了,虽然他哥没有上过他,每次都只在外蹭蹭,或者低头,用鼻尖或者唇角轻轻碰他的臀,但他已经很满足了,能让言尘放下身段,去吻他那里,肯定是很在乎的。
做人不能太贪心,只能一步一步来,好在闻澈不是特别着急的性子,只要他哥在他身边,他就有功夫慢慢玩。
在守云峰的几天,闻澈难免会遇见水漓,他每次看见水漓,就像猫看见老鼠,浑身炸毛,言尘知道闻澈不喜欢水漓,他怕闻澈闹事,就告诉他一些往事。
言家和水家是世交,言父和水父更是过命的交情,很多年前,言家遭遇危机,关键时刻,是水漓的父亲挺身而出,不过那次灾难太大,水漓的去世了。
闻澈不知道那场危机是什么,但言尘没讲,他也不问,只是听完水漓的故事,惋惜地叹口气,心想着水漓也是一个可怜人,倒也不找他茬,偶尔喂喂池塘的鱼。
日子过得倒也快活,直至三日后的河鬼娶亲,三人一同前往恶灵湖,恶灵湖很邪门,方圆十里没有生灵,水中也没有生物,刚靠近湖,就感觉湖底传来深沉哀嚎,一片血腥之气。
这片湖,是河鬼娶亲的地方,传言,每年爆发诅咒,当地的子民会将被选中的新娘绑在竹筏上,竹筏随着恶灵湖漂荡,谁也不知道新娘去了哪儿,但谁都没再见过新娘。
有的说她随着河鬼永登极乐,也有的说她成神了,众口纷纷,无一定论。
言尘不知道竹筏飘向哪儿,只得和水漓、闻澈一同上了竹筏。
眼下刚入冬,湖面上冷得刺骨,尤其是风,吹的头发纷飞,闻澈冷的缩了缩脖子,继续趴在竹筏上,往水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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