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马的排名: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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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胜:“郡主还喜欢在院子里练剑。”

    显然,手无缚鸡之力的苏祈安完成不了这项体育活动,想了想,记起颜知渺偶尔也喜欢读话本,三年前,颜知渺乔装成苗姑娘时在青萝书斋读过不少。

    于是命独孤胜去把书斋的话本全都取来。

    接下来几日,苏祈安就一直把自己闷在夭夭院里,深居简出,疯狂读话本。

    苏广善和姚清初刚放下一丁点的心,又被吊得老高。

    好在药嬷嬷很给力,提醒苏祈安说:“您是不是该给郡主写信了?”

    苏祈安顿时来了精神:“对呀,我可以给郡主写信啊,但是……写什么好呢?”

    药嬷嬷提议她去花园逛逛,散步散心的同时,还能找找灵感,舒州城的大儒们几乎都这么干。

    苏祈安逛了一圈下来,果然心旷神怡许多,将笔墨纸砚铺在小桃林中的石桌上,一通酝酿后,下笔如有神助。

    “吾妻渺渺,见字如面——

    此时天降微雪,是我们分开的一百二十三个时辰,如果路途顺利的话,你已抵达逐云城的魔教总坛了吧。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做了许多事。

    我打了马吊,赌运不错,赢了许多件传家宝,等你回来,我要将它们全都送给你。

    我还听了说书,差点把春山先生累死,还看了你平常读的话本。其余的时候,我都用来思念你……”

    苏祈安洋洋洒洒收不住,待到想说的话都写下,已经是厚厚一沓,一个信封根本不够装,药嬷嬷一边磨墨一边感叹:“您这是写信呢,还是写戏本呢?”

    苏祈安想想也对,颜知渺忙着闭关,一字一句的读她的信太费时间,不由地有些气馁,一股脑的全丢进火盆里。

    药嬷嬷吓了一跳:“写了这么久,烧了多可惜。”

    她作势要去捡,却被苏祈安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信烧成灰烬。

    “何必全扔啊,总有用得着的。”

    “废话太多,还肉麻。”

    “哎!”药嬷嬷心疼地直拍大腿。

    苏祈安思索片刻,让她重新磨墨,说要改信为画,将思念全藏在画里,颜知渺不仅一看就懂,还省时间。

    画画也费脑子,苏祈安冥思苦想,晚食之前终于完工。

    她吹干墨迹,仔细叠好,放进信封,对着药嬷嬷千叮咛万嘱咐,在庄上寻一个腿脚利索的下人,骑最快的马送往逐云城。

    “逐云城是魔教的地盘呐。”

    “没错,是那儿。”

    药嬷嬷微惊:“郡主去魔教的地盘闭关?”

    苏祈安挥挥手,示意她不必在意:“除此之外,再带些漂亮衣裳,轻软皮草,瓷器丝绸茶叶玉器件件不能落。”

    药嬷嬷:“带去逐云城……贩卖?”

    额……

    苏祈安解释:“渺渺是苏家少夫人,奢靡生活不应受地域限制,她走得急,东西肯定带的不多。”

    药嬷嬷:“这么多东西送过去,恐怕会耽误脚程,等信送到该是下月去了。”

    苏祈安立即道:“人分成两拨,一队先送信,一队送东西。”

    药嬷嬷:“也用不着送那么多吧,逐云城繁华,应该不缺什么。”

    苏祈安神色平添惆怅:“缺的东西可太多了,她必须得吃得好用得好,我心里才踏实。”

    第118章 娇羞的笑

    穿过残花道,再过满月桥,便是魔教禁地琉璃山,其四周云雾迷蒙且终年不散,远远瞧去如真似幻,故得名琉璃。

    山内有一处洞天福地,是历代教主的修炼之所。

    玉床之上,颜知渺凝神敛息、闭目打坐,不闻风雨,不见日月。

    寸寸筋脉内的沸腾已告一段落,她收合内力与真气,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

    吸进一口清新,再慢吐一口浑浊。

    她赤足下地,踩着铺满地的松软毛席,步姿翩然,娴娴雅雅地绕进了由屏风隔出的一间雅室。

    闭关不易,她下了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唯有银浅能在三餐时分出入,即便如此也不能多做停留。

    矮桌上已经摆好碗箸,闭关时不宜食用荤腥,菜品多以清淡爽口为主。

    只是今日……桌角多出一封信。

    “教主亲启”,是苏祈安的笔迹。

    教主?

    颜知渺略略惊喜,也暗嗔苏祈安顽皮。

    洞府高阔昏暗,由数十盏灯笼和蜡烛照亮,而这封信犹如盛夏的骄阳,光芒穿透了她心房的每一个角落。

    颜知渺急急撕开封口,竟是一叠画,画上的人个个拇指大小,脸也好身子也好,都是圆乎乎的,可可爱爱的。

    还是小人画。

    颜知渺抿嘴发笑,和苏祈安相处的日子里,她一次也没见苏祈安作画,竟不知这厮还会小人画。

    画技着实优秀,人物虽然身形相似,但又各有特点,颜知渺一眼就能分辨出谁是谁。

    第一幅画里,苏祈安画的是打马吊。

    苏祈安、二舅舅和爹娘围坐一桌。

    二舅舅苦着脸,似是输的凄惨。

    再往后翻,画中新添了些姑婶婆姨,全都哭哭啼啼地抹眼泪,眼睁睁地看着独孤胜抬来一个宝箱,将玉簪朱钗金手串尽数装走。

    苏祈安还画了自己在暖阁里头听说书,也不知听了多久,春山先生那般说书唯命的人,竟累得口吐白沫倒了地。

    ……

    最后一幅画,是苏祈安趴在窗台边,一手撑着脸,一手拨弄盆里的兰花草,百无聊赖的模样,像是发呆,又像是在难过。

    颜知渺心海之中波澜涌动,在无尽的思绪里,忧愁如同细丝缠绕,挥之不去。捧着画发呆好久、好久……

    饭菜凉透,她将自己从怅然若失的情绪中强势抽离,拿了信封欲要将画塞回,一张信笺羽毛似的滑落出来,颜知渺轻松接入掌心,定睛看去——

    “吾妻渺渺,见画如晤”。

    ……

    又过了几日,雅室中多出了好多东西,除了镇淮王府送来的龙浔刀外,其余的全装在大小不一的精美箱子里。

    颜知渺挨个打开,瓷器、丝绸、茶叶、首饰……准是苏祈安的手。

    颜知渺心里暖融融,只可惜这些东西她都用不少,或者说她没有多少时间花费在这些东西上。

    将箱子一一合上,她又怅然若失了好久。

    自那以后,她总能收到信,也总能收到苏祈安送的信。

    信,她仔细整理好,放在床头,有时打坐累了,就随机抽一封反复看。

    至于其它的,就全都堆在雅室里,垒得越来越高,挤得快让人喘不过气来,眼见着要放不下了。

    颜知渺很欢喜,有它们在,至少说明苏祈安在想念她。

    她万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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